叶凌风“啧”了声，“你个老虎还这么挑食，居然不吃骨头，多浪费。”
说着，他手腕微动，骨头又飞了出去，再次落入到段夫人的嘴里，头也不回道：“这样就不浪费了。”
“啪”的一声，另一个门牙也掉了。
粥粥惊奇地看着这一幕，小嘴微张，忍不住兴奋地说道：“嘴欠叔叔，我也想玩！”
听到这话，叶凌风看了她一眼，严肃地摇头拒绝，“你不能玩，一块骨头过去能把她的喉咙穿破。”
就她这力气，也不是不可能的。
闻言，粥粥嘟了嘟嘴，有些不大乐意，扭头看向秦冽，晃了晃他的手，期待地看着他，“爸爸。”
秦冽也摇头。
虽然他们该死，但不该脏了粥粥的手。
接连被拒，粥粥耳朵耷拉着，小胖腿一盘，耍赖地挂在他腿上，“爸爸，我要玩嘛，要玩要玩。”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小奶膘在他掌心滚了滚，撒娇卖萌，软乎乎叫着“爸爸”。
秦冽无奈地看着小赖皮，摸着她头上的帽子说道：“乖一点，一会儿爸爸陪你玩投壶。”
这个可以！
粥粥眼睛一亮，立刻腿一松，抱着他的腿蹭蹭几下就爬到了他怀里，藕节似的肉胳膊抱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跟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小脑袋瓜在他怀里拱了拱，喜滋滋笑了起来。
真拿她没办法。
秦冽唇角微勾，胳膊熟练地架在那里，任劳任怨地当着她的板凳，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宠溺。
看到这一幕，叶凌风忽然有些羡慕。
须臾，他移开视线，缓缓走到段夫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冷到了极致，“叶家。”
他缓缓开口，“我还没找你们，你们倒是找上门来了。”
看到他，段夫人眼里的恨意更深，“你这个杀人犯，居然敢伤我儿子，我要杀了你！”
说着，她张牙舞爪地朝他扑了过去，叶凌风长腿一踢，就把她踢倒了。
全程她都没碰到他一片衣角。
叶凌风嘲讽地看着她，“杀人犯？段夫人这是老年痴呆记性太差，忘了到底是谁把刀刺进去的，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闻言，段夫人瞳孔微缩，眼里蓦地闪过慌乱，不过很快她就镇定了下来，强撑着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谁不知道你是个混混，整天游手好闲只会打架，不是你是谁。”
她越说越有底气，反正当初安雅跑断了腿也没找到证据，她就不信这么多年过去了，谁还能知道真相。
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叶凌风的眼神更冷，还真是理直气壮啊。
他张开手，陈拓就立刻递了几张照片过来。
叶凌风看都没看一眼，直接甩在段夫人身上。
“好好看看，拿刀的人到底是谁，你就是再瞎，也不该连你自己的儿子都认不出来吧。”
照片上的，正是当初叶凌风出事的那个酒吧。
当时匕首上有他的指纹，所有人都指证是他杀的人，再加上段家和杜婉的助力，他杀人的罪名直接板上钉钉。
而这张照片里，匕首插在受害人的身上，而另一端，握在刀柄上的人，分明就是段文谦！
叶凌风，是替他顶罪的！
而那个把刀插在别人身上，还依旧笑得张狂的人，却逍遥法外这么多年。
何其讽刺。
“你说，我要是把这个交给警察，段文谦还能不能活？”他看着段夫人，慢悠悠开口道，语气极为缓慢，清楚地传到段夫人耳中。
她神色一慌，使劲把照片撕碎，摇头道：“不，不可能的，我们家文谦是个好孩子，你别想冤枉他！别想把当年的事推到我儿子头上，我们有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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