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玘的心中已经有一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计划成型,如果成功的话说不定还会重挫尼鲁和诺泰之间的关系。
毕竟他们两人本来就是塑料兄弟情,要不然诺泰也不会把自己的亲儿子送到尼鲁这种人的手上做干儿子,说白了就是一个质子。
“王总,你把防弹衣穿在吊带外面吧。”田歌拿着一件防弹衣对着王玘道。
王玘看着那件防弹衣,本想问至于吗,但想到这是东南亚,尤其是克钦的暴乱刚停没多久,多做一点防备总是没错的。
“好。”
因为她感冒,在加上今天克钦阴天,所以王玘穿的有点多。
吊带背心,穿上防弹衣之后王玘又穿了一件略微宽松的透气丝质黑色衬衫,搭配直筒西裤,又长又黑的大波浪被王玘用一根银簪盘起,干练又简单。
考虑到李坤白天的时候肯定会被巴松的人监视,所以王玘并没有去找他,而是和汤实他们装作是过来出差与希王集团谈合作的人,这样去希王集团的办事处也理所应当。
王玘嗓子疼的发不出声音,所以去往希王集团的路上时,想表达什么,就只能靠田歌和自己的心有灵犀以及自己简单的手语。
拉蓬在路上的时候遇到了当地的特色小吃,所以问王玘他们想不想尝一下,味道还不错。
来的这两天克钦白天的秩序还算不错,所以王玘见田歌有点感兴趣,就让车子停下,让拉蓬带着田歌去买。
来都来了,总要感受一下当地的特色。
宋仁看到王玘的喉咙不舒服,下车去旁边的小商店给王玘买一瓶水。
但事实证明,王玘放心的太早,克钦是恢复秩序了一段时间,但是不代表不会再发生暴乱。
木仓声响起的那一刻,王玘下意识的趴下,而走出去不到十米的田歌他们立刻往车子的位置跑。
可是晚了,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两个人,一个拉开田歌离开时没有锁上的后车座车门,一个直接抓着车顶的位置,从驾驶座的窗户里钻了进来。
身手之利落,一看就是个惯犯。
不过是短短几秒中,王玘就听到了田歌大声喊叫,前座汤实和男子的肉搏声,木仓声,以及冰冷的器口抵在自己脖子上的触感。
王玘心脏悬到了极点,她顺着那人揪住自己衣领的力度,举起自己的双手直起了身子,表明自己没有威胁。
王玘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耳际传来的尖叫声,木仓声不绝入耳,甚至,她好像还听到了更大的轰炸声。
王玘发誓,她听到了挟持住自己的人按动手中木仓支的声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看清楚自己的模样后,嘴角一勾,满是厚茧的手摸上她白皙娇艳的脸颊,叽里咕噜对前面一脚将汤实踹下车的人说了一句话。
那人回头的时候王玘看清了他的模样。
和挟持住自己的中年粗糙汉子不一样,坐在驾驶座上的人是一个年纪好像在二十岁左右的混血儿男孩,他长得很好看,一身迷彩像是生活在热带雨林的野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不羁的野性,连目光都充满了侵略性。
王玘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人比自己身边的人还要危险。
王玘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但是却看到了在男孩启动车子的时候,拿着木仓站在车子前面,用不熟悉的英文对着男孩大喊着停车放人的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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