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遇到不方便的人和话……却是不妥。
白梨心里想着,等今天过后,还是要把算卦摊挪到后殿单独的房间里去。这样,可以更好的保护顾客的隐私。
白梨迟疑了会儿,老者便以为,是将她难住,忽而笑了,“怎么?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白观主,这么一个小问题就将你难住了?”
白梨,“……”
被传得神乎其神的白观主?
什么叫做‘传’?
她的本事自己知道就行,需要别人‘传’?
她又不是那些骗子神棍!
白梨看了老者一眼,唇角微扬,直接拿起边上的毛笔,沾墨,落笔,开始在纸上快速书写着。
她的神态淡然自若,落笔行云流水,明明手握着的是难以控制的毛笔,却硬是写出了签字笔那种流畅感。
而且,每一笔,每个字,都十分连贯,中间没有丝毫的谨慎小心。那种熟练程度,就仿佛她平时写字用的就是毛笔一般。
现在还有人用毛笔当常用笔?
老者退休之后,为了静心和磨练自己的脾性,也尝试着学习过软笔书法。虽最后也不成大家,却还是对此略知一二。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现代人,可以将毛笔字写出这般感觉。
而且,她也并非是随意涂写。就这么看似随意的行笔,写出来的字,已经可以说是完虐他这个独自练习多年都不得其精髓的人。
所谓看字若看人,这位白观主,还是有些真才实学!
老者再看向白梨的眼神,就多了几分赞叹。见她把快速写好的纸对折起来递给自己,微愣,“白观主这是……?”
“你想要的答案。”
“……”
【你的身份特殊,有些话,我也不方便当中直接说出来。你想知道的,都写在上面了,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看。】
清晰的听到白梨的声音传入耳中,老者盯着她的脸,却根本就没看到她的嘴巴有上下开合的迹象。
所以……
不张口,是如何说话的?
幻觉?
“白观主,你……”
白梨笑指向旁边柱子上贴着的二维码,“今日开业大酬宾,一卦两千,麻烦在这里扫码付款。”
老者嘴角一抽,“……”
就两句话,一张纸,就想收他两千块?
这特么也太好赚钱了!
见老者一动不动,白梨的脸色微微有些不高兴,“怎么?你想赖账?”
老者,“……”
白梨盯着老者,忽地一叹,“算了,你不想给就算了,我自己等会儿直接找采儿转账就是了。”
老者,“……!”
采儿!
她怎么知道采儿……
果然,他被认出来了?
算了卦没收到钱,白梨有些郁闷的将目光越过老者,“好了,下一位……”
后一位脖子上挂着大金链条子的中年男人,赶忙小跑过来,见老者还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就有点不是很高兴。
白梨,“老人家,算完麻烦让让,别挡着后面的人……”
老者眯眼看了白梨一眼。
那股常年累积起来的慑人气势,让本来不高兴的中年男人都下意识的把想说的话给憋了回去。
白梨却是一点不受影响的与之对视。
很快,老者眨了眨眼睛,算是输了。他站起来让开座位,“白观主,我发现,你这人,还真有点意思。”
白梨笑了笑,没有接话。
老者走出正殿,左右看了看,最后选择了往路标所指的洗手间方向而去。一般来说,茶室比较安静,也算是将白梨的话给听进去了。
选了角落的位置坐下,招呼道观服务员帮自己来一壶铁观音,等服务员离开之后,老者这才拿出白梨给的纸,展开。
【婚事非己所愿,负气离京,此时,姻缘天定,已有意中人相守以伴。】
“爷爷!”
老者看得正入迷,忽然被人从后背拍了一下,吓得他差点把手里的纸都给抖掉了。
一回头,看到自家气呼呼的孙女站在那里,不免有些尴尬的一笑,“嘿嘿……采儿,好巧,你也在这里……”
宁采儿低头看了看自家爷爷手中的纸 ,认出上面白梨的字迹,脸色再次往下垮,“爷爷!你说你刚刚是不是去找小梨子麻烦了!”
老者•宁老,“……”
“嘿!那个白观主,她,她她她……是不是偷偷跟你告我状了?”
宁采儿双手抱在胸前,“告什么状!你以为小梨子跟你一样,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居然偷偷离家出走!”
宁老自知理亏的对着自家孙女笑,“我,我那个……采儿,你先坐下,别生气,爷爷不是离家出走,爷爷只是……”
宁采儿冷哼,“只是想过来跟踪自己孙女,看看孙女在南市都在做什么?顺便再找孙女朋友的麻烦?”
“……”
宁老表情颇为无奈,“采儿……你把爷爷当成是什么人了?”
宁采儿扭过头,“哼!”
宁老叹息,“唉……爷爷不是想要干涉你的事情,爷爷偷偷离开京城,只是不想去掺和夜家的事情……”
宁采儿把头转回来,“夜家?夜家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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