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香冷哼一声：“若不是小姐明察秋毫，兴许就着了你的道了，那果子饮是你做的，不是你下的毒还能是谁？”
李婆子听了，噗通一声在凤倾羽身前跪了下来。
“四小姐，奴婢是真的没有下毒啊，往常的果子饮都是出自奴婢之手，奴婢又不蠢，怎会在自己做的食物中下毒？”
凤倾羽好整以暇的轻敲桌子，望着她问道：“真不是你？”
李婆子立马举起手，信誓旦旦的说道：“奴婢敢对天发誓，自从上次被小姐打了一顿，奴婢是真不敢有非分之想了。”
凤倾羽浅勾唇角，望向钱婆子：“那你呢？”
钱婆子一惊，眼珠子骨碌一转，也立马跪了下来。
“小姐明察，此事也绝非奴婢所为。”
“是吗？”凤倾羽望着她，淡淡开口，“我听说，你最近和万福勾搭上了？”
钱婆子三十多岁的年纪，还算有几分姿色，万福能吃进嘴也不奇怪，若不是昨天晚上行动的时候碰上两人在花园里厮磨，她也想不到这上面去。
只是，难不成想害她的人是万福？
这又是为什么？
她可不记得之前和万福有过什么牵扯。
李婆子有些惊讶的望着钱婆子：“你和万管家好上了？这事我怎么都不知道？”
钱婆子一脸难为情的模样，低着头小声嘀咕着：“我未必还到处宣扬自己和谁好上了？”
凤倾羽瞥了两人一眼，眸子中满是危险的气息，她直视钱婆子：“说吧，万福为何让你下毒？”
钱婆子一惊，立马磕头。
“小姐，不是奴婢下的毒，奴婢不知啊！”她说着，一指身旁的李婆子，“再说了，那果子饮是李氏做的，奴婢根本没有碰过，又怎会有机会下毒？”
李婆子一愣，难以置信的望着她：“好你个钱氏，竟然想在这里诬陷我，往日里跟老娘的姐妹情深是装的不成？那果子饮是我做的不假，可杯子还是你亲手洗了烘干的呢。”
凤倾羽微微勾起唇角，面上带着一丝嗜血的笑，她起身来到钱婆子身前，手指从钱婆子脸庞缓缓滑下，随后眼神一狠，直接钳住了她的脖子。
“本小姐既然知道你和万福的事情，必定成算在心，不会毫无把握来质问你，你且说他为何要害我，若胆敢有一个字的隐瞒，本小姐顷刻便能要了你的命！”
凤倾羽的话，如同冰凉的刀子，在钱婆子的心口徘徊飘荡，似乎只要她稍有反抗，便能瞬间被索了命。
钱婆子眼神里带着惶恐，她深吸口气，从喉咙里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小……小姐，我说……”
凤倾羽一把将钱婆子扔在地上，转身回了自己的座位。
“说吧。”
钱婆子望了眼一旁的李婆子，欲言又止。
凤倾羽见状，直视李婆子：“你先下去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可清楚？”
李婆子当即说道：“奴婢来小姐这里，只是为了恭贺小姐乔迁新居，至于其他事，奴婢一概不知！”
她起身行礼，便退下了。
芸香径直来到屋外，守在门口，避免有不长眼的丫鬟婆子靠近阁楼。
凤倾羽望着钱婆子，淡淡说道：“现在可以说了？”
“若奴婢说了，小姐可否饶奴婢一命，如今奴婢有把柄握在小姐手中，今后必定唯小姐的命是从。”她朝着凤倾羽磕了个响头。
凤倾羽捻了捻桌上的水杯。
“你实话实说，本小姐自会酌情处理。”
钱婆子跪直了身子，缓缓说道：“早些年，奴婢去夫人的百合苑送燕丝羹，不小心撞破了夫人和万管家的丑事，之后便被他缠上了，只不过奴婢怕夫人针对，就一直偷偷摸摸没敢对外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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