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何这样一汪泉，会处在这种阴森恐怖的宫殿之中？
她再次望向夜璟寒，面上带着一丝疑惑：“你来空间，便是为了这一汪泉水？”
“是，也不是。”
夜璟寒幽深的眸，凝望着凤倾羽，眼中带着一丝坦然，“还为了证实一件事情，只是，眼下我也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还不方便与你说。”
凤倾羽抿了抿唇，面上带着一丝不自在，她微微低垂着脑袋说道：“你想做什么，你自己知道就行，不一定要与我说。”
夜璟寒淡笑一声，望向自己仍旧握着的那只小手：“说还是要说的，我不想对你有隐瞒。”
凤倾羽听了，微红着脸将自己的手从夜璟寒的大掌中抽了出来，她指了指前方的玉虹泉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你就不好奇这汪灵泉下有什么好东西吗？”夜璟寒轻声说道。
凤倾羽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定定的望着那汪玉虹泉，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但如此浓郁的灵力，直接下去会将人撑爆吧？
似是看出了凤倾羽的心思，夜璟寒再次说道：“别人不能下去，你却可以。”
凤倾羽满脸疑惑的望着他：“我可以？”
“你的先天灵体，本就亲近灵力，哪怕是置身玉虹泉也不会有危险。”夜璟寒说着，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关键是，你会水吗？”
如果不会水，仍旧不能下水。
凤倾羽的唇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她径直来到玉虹泉边，伸长脖子往里瞅了瞅，玉虹泉上覆盖着薄雾，且遍布虹光，并不能看到泉底的情况。
凤倾羽回头望向夜璟寒，淡淡说道：“可否先背过身去？我要下水了。”
夜璟寒微微颔首，便转过身不再看凤倾羽的方向。
这处地方他多少有些了解，玉虹泉于她而言，应该没有坏处，只有好处。
凤倾羽解去腰带，将外衣脱了下来，随后蹲下身伸手在水中感知一番，确认这汪泉水对自己确实没有影响之后，才抬腿迈入泉池中。
不能怪她谨慎，性命只有一次，若她自己都不爱惜，也便没人会替她爱惜。
这汪泉池不大不小，泉口大概五米左右的直径，凤倾羽游到正中，直接往水底扎去。
她游弋在泉池中，身子灵活柔软如飘絮，满头青丝如同海藻一般漂浮在水中，白皙的面容倾国倾城，美的犹如深海中的人鱼姑娘。
……
夜璟寒回过头的时候，早已不见凤倾羽的身影，只余泉边一套浅色的衣裙。
他走上前，往泉底望去，眼前是朦胧的灵雾和虹光，神识穿通不过，也瞧不见她的身影。
夜璟寒席地而坐，一边修炼，一边将注意力放在泉底的凤倾羽身上。
虽然知道这里对她无害，但仍旧免不了担忧。
……
凤倾羽下了玉虹泉，犹如鱼入水、龙入渊。
果然，先天灵体，在这里有先天的优势！
这处泉池看着不大，却极深。
她憋着气，往下下潜了大概一二十米，才终于触摸到底。
泉池底部光线偏暗，凤倾羽睁开眼努力想看清楚，却只瞧见底部光滑漆黑一片。
在泉池底部的中央位置，有一缕气流，由下往上。
凤倾羽当即从空间中取出一块石头，便奋力往气流涌出的地方砸去。
霎时间，砸出的大洞中，一股强大的力量喷涌而出，直接将她冲的往上方涌去。
夜璟寒坐下没多久，只听得“哗啦”一声，玉虹泉的方向传来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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