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九嶷山主一脸坚决的表情，楚玄不禁心疼五毒魔君两人一秒钟。
刚刚还是队友，转眼间就要背刺他们。
这突然间的反转，也不知道他们两人能不能受得了。
“你能杀得了他们两人？”
楚玄直接问道。
九嶷山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答道：“以我现在的状态，如果突然出手偷袭，应该能够重创他们之中一人……”
不等九嶷山主再说下去，楚玄就已经明白他的意思。
哪怕突然出手偷袭，他最多也只能拿下其中一人。
不过楚玄也没觉得太过意外。
毕竟被他薅了不少羊毛，九嶷山主如今状况确实堪忧，若非五毒魔君两人同样状态不佳，恐怕连其中一人，他都未必拿得下来。
毕竟同为禁区至尊，即便互相之间有差距，也很难轻易斩杀对方。
“你知道他们两人底细吗？”
楚玄紧接着又问道。
“五毒魔君的真正身份应该是五毒老祖，证道时间同样极早，至于他的真身，以我猜测，应该是某种五毒异虫，所以他本性极其凶残，而且在毒之一道造诣极深，放眼大陆难出其右者。”
“至于另外那个百足老怪，应该也是异虫之身证道，所以他当初才会被五毒魔君接纳，至于黑魔老人，反而是在他之后的事情。”
“那你又是以什么证道？”
楚玄突然开口问道。
看着九嶷山主那小山般魁梧的身躯，他只能判断出九嶷山主应该不是人类，至于具体什么来历，单从外表却很难判断出来。
九嶷山主迟疑半秒钟。
这种涉及根基的问题，如果是其他人问，他肯定不会透露。
但是楚玄不一样，即便他拒绝回答，楚玄也可以探查他的神魂得知。
被种下那神秘禁制之后，他几乎没有什么秘密能瞒得过楚玄。
与其如此，那还不如他自己主动回答。
“我是以山灵证道！”
“山灵？”
楚玄眉头一挑，眼中泛出一抹难掩的讶色。
在远古和上古时代，大陆上千奇百怪的种族都有。
那时候人类并不算强势，所以那些禁区至尊，绝大部分其实都不是人类。
但是九嶷山主居然是以山灵证道，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山灵就跟草木精灵类似，虽然十分罕见，但大多成长上限不高。
九嶷山主能够以山灵之躯证道成帝，绝对堪称是亿万中无一。
若非乾元大陆仙路断绝，否则他这样的异类，说不定更进一步都有可能。
“不过山灵也有山灵的好处，最起码寿命方面，应该还要比普通种族更胜一筹吧？”
楚玄很快说道。
“不错，和其他禁区至尊相比，我这方面压力确实要小一些。”
说到这里，他看向楚玄，老老实实交代道，
“我从未在大陆上大肆屠戮过，吞噬的准帝数量也远比其他至尊要少得多，而且基本上都是异族。”
看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楚玄笑了笑，自然明白九嶷山主的顾虑。
他摆了摆手，让九嶷山主放宽心，表示自己不会追究以前那些事情。
九嶷山主见状暗松一口气，然后又再次旧事重提：“虽然我只能对付五毒魔君和百足老怪中的一人，但如果主上您愿意出手，拿下他们两人绝对没问题。”
至于楚玄能不能对付两人之中的一位，他却是一点也不担心。
无论是星空战舰还是那可怕神灯，只要出其不意，两人绝对很难躲过。
甚至就连楚玄此时此刻给他的感觉，都隐隐不在普通大帝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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