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福伯又继续跟着墨修走南闯北了几年,直到后来出了事福伯伤了腿,才悄悄的离开了墨修,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福伯将思绪从遥远的记忆里拉了回来。
其实这些事已经过去太久了,日月变迁,时光如白驹过隙,福伯早对这件事模糊了印象。
直到看见了霍连城,这些事又才重新在霍连城的记忆里清晰起来。
因为霍连城与墨修从某些角度看,实在是如出一辙。
那个女子的后人,怎么会与墨修这么相似呢........福伯的心中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望着墙上的鹿角感叹道:“将军,难道是我当你弄错了什么,若是因为的过错,使得你错过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又该如何是好呢?”
回答福伯的,只有安静的空气。
他拿了一块布,将墙上的鹿角擦了又擦。
这鹿角,是他与墨修一块去当兵的时候,在途中猎下的鹿上取下来的,福伯将鹿角用绳子套了起来,他与墨修一人留了一只,这是他们友谊的一种象征。
可如今,福伯突然觉得自己或许愧对了这份友谊。
若那件事真有什么差池 ,那福伯觉得,自己就真的是罪人了。
要知道,墨修因为对那件事耿耿于怀,一生都形单影只,未曾婚娶啊!
福伯思绪万千。
与此同时,秦欢欢正坐在柳姨娘的屋子里。
她此刻正幽幽的看着柳姨娘。
而那串原本该在秦欢欢手上的手链,此刻已经换了主人,静静的戴在了柳姨娘的身上。
“姨娘,你可要记清楚了,这手链我都送你快一年了,你在与管家偷情的时候,让秦晚晚撞到了,你怕被暴露,所以对秦晚晚起了杀心,可记清楚了?”
秦欢欢眼神冷漠,全身都透着一股子让人遍体生寒的阴冷。
柳姨娘看了看手上多出来的手链,她说道:“我说是我的链子,你爹就会信了吗?”
“这一点,姨娘不用担心。”秦欢欢目色深沉:“这链子小,都是贴身戴在我手腕上,衣服挡了都看不见的,你也不用担心我那从来不拿正眼瞧我的爹会发现端倪,他才不知道我戴什么首饰!”
柳姨娘身体有些抖的厉害:“可是欢欢,我要是认下这件事,妾室谋害嫡女,我可能是会被杖毙的啊,你再怎么也是你爹的女儿,这件事若是你认了,他最多打你一顿的,为什么要逼着姨娘去死呢?”
秦欢欢原本是坐在柳姨娘的对面的,听到柳姨娘的话之后,她突然站起了身,走到了柳姨娘身边,在她耳边阴恻恻的笑了一下:
“我是不是我爹的女儿,姨娘难道不知道吗,你该不会是老糊涂了,不记得怀我的时候,是谁把你睡了吧,这事若是我认了,你说我那便宜爹会不会借机除了我这个耻辱?”
墨修那边发来了电报,确定了烟城军交接的日期,定在了一个月之后,这意味着秦晚晚和霍连城还可以在烟城逗留一月。
正好夫妻二人在烟城这边也还有事情没处理完。
一个月,也算是给足了他们处理的时间。
中午,夫妻二人在正厅吃完午饭之后,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想着闲来无事,干脆睡会午觉。
夏日已经到了,阳光灼人,催的人犯困。
房间里,传来夫妻二人说话的声音。
秦晚晚:“插进去了吗,你插的紧一点啊,不要老是滑落出来,弄好了赶紧睡觉,我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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