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静，完全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众人已经蓄势待发，只待力量积攒完毕，轰然倾泻而出！
砰！！！
这一次，在他们注视下，那整面厚实墙壁，生生被撞出来了一个巨大弧度。
李洵光岿然不动，眉宇凝重。
猛烈的撞击，泄露出丝丝难以形容的恐怖气息。
即便是他，都不禁自心底生起一股惊骇畏惧情绪。
右手指尖，缠绕着浓郁的，几乎化作实质的【势】，李洵光不敢半点松懈。
一分钟。
五分钟。
十五分钟。
沉默压抑的十五分钟，墙壁内再无动静。
就好像里边那东西一头撞死了似的。
当然，没有人真认为祂会这样憋屈的死去。
所以……是停下了？
众人不确定观察着。
从祂发疯撞墙，到现在为止过去了二十余分钟。
若真是没力气而停下，倒也算最为理想的结局。
再度静候十分钟，气息消退，数据回归正常，为首的老者悬起的心稍稍放下。
“诸位，辛苦前来镇守。”
叶松柏微微点头。
“叶司主客气了。”
“我等职责在此。”
几人抱拳。
“诸位烦请移步会议厅。”老者说道。
李洵光跟在队伍后边。
“看出什么了吗？”方向阳问道。
“恩。”李洵光点头。
“怎么说？”
“祂的状态，比之十年前没有太多差别，可能……还恢复了些。”
“？”
——
“涡流？”
“蜗牛。”
“喔呦。”
江游手掌不断比划着，总觉得差点意思。
超凡技这玩意儿，练起来是真上头。
在那一瞬间，身躯、精神、体内污染能量，三者完美结合到一起。
似乎身体就没有不能掌控的角落。
这种状态无比令人上瘾。
唯一比较难过的是，自己这招威力实在是太弱了。
陆叔轻而易举将桩子磨成渣渣，自己巴掌上去，手差点拧成麻花。
自那天后，江游没急着继续猎杀，趁着热乎劲还在，他多次尝试练习涡流。
阴影层内恢复体力和影点效果一绝，对于【势】效果很一般。
三天时间，江游差不多已经能控制住，练完后不至于枯竭到瘫在沙发两眼上翻，口滴涎水。
“别在这比比划划，把后边那瓶营养液喝了。”
前方正在开车的陆南风开口道。
“哪呢？”江游眼皮子耷拉。
“自己找。”
一番寻找，拧开瓶盖，江游吨吨吨灌下去。
效果立竿见影，甚至比上次服的那瓶还要好！
好东西。
不愧是老丈人，真不错。
以后不和他顶嘴了。
“都和你说不要太透支【势】，你是想把营养液当饮料喝了么？”
陆南风从后视镜看他一眼，“我警告你，再这么喝，哪天身体扛不住，指不定我先把你送走。”
咕咚咕咚。
一瓶百毫升左右的营养液全部下肚，味道有点像养乐多。
蛮奇怪的。
江游擦了把嘴巴，“放心吧陆叔，要走也得是我先把你……咳。”
“？”
滋！
汽车发出刺耳声音，缓缓停下。
“陆叔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别当真。”
江游讪笑。
“前面撞车了。”
陆南风操控着车辆，绕开一个方向。
他黑着脸，顺带运起【势】撞向江游，给这小子吓的一哆嗦。
“又来？”
江游稳了稳身体，“一路开过来，都多少起车祸了。”
“谁知道呢。”经过追尾现场，陆南风瞥去一眼。
“抱歉抱歉，刚才没看见，就撞上来了。”
“我真是服了，你怎么考的驾照？”
“实在抱歉实在抱歉，不过大哥，你刚才是不是也溜车了？”
“溜……溜车？怎么可能！我就是稍微眯了一下，怎么可能溜车！”
简单的小交通事故，今早看到的第五起。
中型事故则看到了两起，见有人在维持现场，陆南风索性就没有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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