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季司深也不继续逗他了,挑了挑周砚时的下巴,问他,“看你迫不及待的样子,皇帝答应了赐婚?”
周砚时:“……”
“你……你又看出来了?”
季司深扬了扬眉,那神采奕奕的样子,格外动人。
“你是不是跪下来求他了?”
季司深那副镇定自若,了如指掌的样子,让周砚时心头一颤,眼里又一闪而过的惊诧。
惊诧过后,便是……心虚。
“咳……没有。”
季司深双手环胸,“周郎~”
周砚时:“……”
周砚时的耳廓绯红了一圈又一圈,轻轻的吐出个有字来。
周砚时算是彻底被这个人完全拿捏在手掌心了。
“这个……总不是你看出来的。”
依旧是一副哀怨的样子。
季司深好笑,“唉~某人在我面前,就跟个猫儿似的,在别人下跪都要求娶,是我太强势了?”
周砚时见季司深靠近,便后退了一步摇头,“没有……”
季司深环着胸,又往前走了两步。
“那就是我太凶了。”
周砚时剧烈的咳嗽了好几声,又往后退了三步。
“咳咳……不是……”
季司深瘪嘴,“那就是你不喜欢我。”
周砚时被逼的一下子倒在了身后床上,赶紧反驳,“没有……不喜欢……”
季司深居高临下的俯身下来,“是吗?那怎么在我面前,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个悍夫呢。”
周砚时别过头去。
是良夫,不是悍夫。
季司深见周砚时这副样子,就猜他在心里又答了什么话。
季司深转过周砚时的下巴,深深的叹息一声,“周郎,我觉得我克制的非常久了。”
“奈何某人跟个木头似的,我不使点儿小心思,别说亲人了,你连我的手都不敢牵,连我的腰都不敢碰。”
季司深的话,让周砚时的脸色通红,就跟完全戳中了他的内心似的。
他想找什么话反驳,都无从反驳。
季司深轻车熟路的挑开了周砚时的腰带,扔到了地上。
周砚时喉结滚动,盯着季司深的眸光都变得深谙了几分。
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的比任何时候都厉害。
“所以,现在我来教我的小夫郎,怎么吃掉到手的羊羔。”
“顺便惩罚一下某人。”
周砚时刚想张口说什么,就被季司深吻了下来,一同落下来的,还有那素色的床幔,将两人的身影彻底遮掩其下。
——
坐在床边的周砚时,墨发披散着,身上只有素色的里衣,细心的给季司深掖了掖被褥,那随之露出的手腕儿,都有一圈明显的红色痕迹。
那是被季司深头上的发带,绑过的痕迹。
周砚时默默收拾起地上散落一地的衣袍、发带、发饰和腰带。
整整齐齐的收好放在该放的位置,那眼里的雀跃与意犹未尽的光芒,就没消散过。
而他的脖子显眼处,已经不止一处痕迹了。
周砚时的心啊,怎么都静不下来。
“哼~今天就先放过周郎,洞房花烛夜,鸡没叫的话,周郎你别想安安静静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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