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气息过于霸道。
她热得不行。
知她不适，周澜亦也不敢再动，也不知是谁热出一身汗。
屋内黑暗一片，可女子身上的幽香清甜。
“夫君这几日在龙啸山如何了？应该不用再去了吧。”
周澜亦撑着身体，指腹一寸一寸地抚摸着小姑娘眉眼。
他不答反问：“我走了几日？”
慕凝应他：“足有四日。”
“嗯，四日也算很久了，别家丈夫回去，做妻子的会问，在外可好？可有想家？可有想我？可有念孩子？”
这是他回来的路上，在一户人家门前听到的。
周澜亦面露疑惑：“你怎不问？”
慕凝见他停下，也不免舒了口气，可她又无法忽视那处的感觉。
“我们还没孩子。”
她耳根发热，却还是轻轻地问：“那你想家了吗？”
周澜亦认真想了一下：“没有。”
慕凝：……
旖旎都散了大半。
“那想我了吗？”
疯批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小姑娘趴在自己身上。
“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了。
不用问了。
慕凝推了推他，没推动。
疯批念及她方才吃痛吸气，这会儿安抚的意味明显。
“这种事次数多了，你总会适应，方才也是我急了些。”
他这时候还是很会反省的。
周澜亦用最冷静自持的语气，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味：“你我总不可能房事不顺。”
皇室子弟都会早早安排晓事宫女，可疯批没要，那时的他可不懂男欢女爱，就觉得谁也配不上他。
周澜亦言：“上回顾少夫人送你的画本子，到底不够详细。”
他在用的姿势都是那画本子上学的，翻来覆去就那几样。
可很明显，不适合刚经历房事的慕凝。
周澜亦：“待我寻些适合我看的，你就……”
慕凝不知道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
她一把捂住周澜亦的嘴。
“不……不用了。”
小姑娘都结巴了。
她的确每次都疼，可后面，后面不都……
就比如现在，不上不下，疼痛过去，随着指尖轻抚，小姑娘有些心痒难耐。
她也顾不得矜持了，用被子往脸上一埋。只能扭了扭身子，示意可以了。
周澜亦忍得额间冒了汗，扯开碍事的被子，俯身去吻她。
“行，那我们慢慢摸索。”
“别……别亲脖子，明日还要见人。”
————
翌日。
天气泛起鱼肚白，早市大开，街道便陷入喧嚣。
楚哲成起了个大早，他跑去接邵阳，却连公主府的门都没入，更别说见着人了。
“她不在？”
宫女道：“是，公主昨儿连夜入了宫。”
“她去皇宫做甚？”
“自是陪皇后娘娘了。”
邵阳这会儿正在椒房殿。
皇后给她梳着头：“怎么回事，来母后寝殿就赖着不走了？”
她笑：“女儿想陪您，怎么还有错了？”
皇后也笑：“就你会心疼人。”
然后皇后发现，有点不对。
尤其在各宫妃过来给她请安时，邵阳也在，邵阳就坐在皇后身侧，穿着正红色宫装，怀里抱着皇后养的猫儿，姿态懒散。视线在宫妃身上稍一停顿，气场比皇后还足。
“熹贵妃呢？”
皇后：“本宫免了她的安。”
“母后免安那是母后体恤，她不过来是她不懂规矩！”
邵阳冷冷：“贵妃的位置还真是好坐。”
宫妃里头有熹贵妃的小跟班，那穿素白宫装，气质出尘的妃子掩唇轻笑：“公主这话就不对了，贵妃娘娘她……”
“住嘴！”
邵阳：“本宫四岁那年不慎摔了皇祖父屋里太祖爷爷赏下的花瓶，皇祖父都没舍得说本宫一个不字，本宫上次赏熹贵妃一巴掌，父皇都没怪罪，你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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