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台的人相互看了一眼:“殿下说的是。”
御史台:“皇上的清誉不允许任何人栽赃陷害,此事必要严查。”
熹老太爷却不喜听这些:“老臣认为,应以审判三皇子为重,那些冤枉皇上的可见胆大包天。”
三皇子党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纷纷从震惊中回神。
“三皇子的为人,我等看在眼里,如何会如信中所言?什么证据,只要用心陷害,如何不能伪造?”
“二皇子一入宫,就急着给三皇子泼脏水,您为何不顾及手足之情,非要除了他?”
“这什么罪证,全都狗屁不通!说三皇子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辱皇上!二皇子,您不该解释吗!”
二皇子党派的也个个怒目而视。
“二皇子不过是看不下去三皇子私下所行,替天行道如何还是错了?怎么,尔等难不成认为三皇子身上流着是皇上的血,就能肆意害人不成!”
“你们家的儿子没有被推入水中淹死,没尝过朱家苦果,没资格张这个嘴!”
“是不是冤枉,一件一件去查就是?若是三皇子清白,我等绝无二话。”
端漠皇呼吸从急促化为平静。
他是帝王,他是天地的主宰。谁也不能说他有错。
只要他想,黑的都能变成白的。他不能慌,让人抓住把柄。
他的身子如今这样,只怕时日无多。他必须名垂千世。
端漠皇没有阻止两方吵起来,吵得越凶,对他越有利。
偏偏这个时候有人冒出来。
刑部尚书行了一个大礼:“这种明显就是泼脏水,皇上圣贤,这些年来可有一个错处?这简直就是一派胡言!皇上当初可是想保下荣德侯的,是他见事情败露一心求死。还有什么疑点?”
“至于什么白二小姐,这简直是一派胡言!那可是皇后娘娘的嫡亲妹妹,也早早嫁了人!恕臣斗胆,皇上后宫三千,要什么妃子没有,怎么可能会对白二小姐生不轨之情!”
他句句都在为帝王说话,可又好像句句将其推入下一个深渊。
刑部尚书顿了顿,又道:“三皇子的事可以搁一搁,可污蔑皇上,有损皇家颜面天家威严,臣愿领命彻查此事。”
倒是会抢功劳!
大理寺卿不甘落后,也道:“臣愿陪同刑部尚书一道彻查。”
周煜气不顺:“查什么?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哪里是好查的,不如……”
话音未完,就被打断。
“事情久远的确不好查,可这不是有证据吗?看了这所谓的证据总能顺藤摸瓜。”
“行了!”
端漠皇面色沉沉。
“都闹够了没?”
“这是何处?这是慈宁宫!不是你们府上的后院!”
他一摆手,身后的公公会意,快步朝周煜而去,就要取地上的信。
准确来说,是证据。
“不过是乌合之言,朕还能当真了?”
“来人,先把三皇子押下去。”
等东西到了他手上,还怕什么?
可周承却笑了起来,快公公一步取到手上。他现在可什么都不怕了。
他也不看证据,反而悠悠然站起身子。将证据送到了周澜亦手里后。指尖不经意间触碰了他的脉。仍旧是气若浮丝,武功全废的脉象。
何况周澜亦手腕的那一抹红骗不了人。
“皇兄拿好了。”
说着,他似笑非笑看向另一处。
人群中的熹贵妃被他看得直发毛。
周承忽而道:“原先一直觉得熹贵妃的侧脸像谁,可总是想不起来,今儿一遭提醒,总算想起来,同父皇养心殿珍藏一幅美人图颇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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