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嫣然被他亲得激情荡漾,一手环抱着他的脖颈,嘴唇凑到他面前,眼睛迷着。
周胜利低头吻了下去。两个人一个灵舌出洞,一个欲拒还迎,喘息着相互探索。
但两个人都在克制着激情,不让超过迸发的临界点。
乔嫣然率先挪开嘴唇,问他:“你知道我的胸部为什么比以前高了吗?”
周胜利有些愕然,“为什么?”
“傻瓜,你摸摸不就知道了吗?”
乔嫣然白了他一眼。
周胜利的手从她的制服褂子下面伸了进去,直接摸到了光洁滑嫩的峰顶,浑身一颤,“你、你没……”
乔嫣然娇声道:“我刚刚洗完了没戴罩,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馋猫方便?”
她感到周胜利要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制止道:“别得寸进尺,你就这样老老实实地摸着,咱们说会话我回去。我过来是打算告诉你,我就要离开工商局了。”
“到哪里?”
周胜利问道。
“到电影厂。”
乔嫣然说道:“前几天电影厂为一部影片选角色,标准是长相好,能跳舞,会唱歌,我三条都符合,就被选上了。不过我还没有最后拿定主意。”
周胜利不解,“为什么?”
“我从小学跳舞,十三岁当兵一直从事演艺,喜欢舞台与喜欢身上的军装一样。”
“自从中央电视台搞了春节联欢晚会,把边港、台湾的艺人请上台以来,大陆演艺界兴起了港台风,歌、舞、演三栖艺人非常吃香,我觉得自己具备这三方面兼顾的优势,想到舞台上闯一闯。”
周胜利想都没想,说道:“我支持你,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要做自己喜欢的事。”
矫嫣然幽幽道:“只要进了演艺界,谈恋爱要进入地下,到了年龄不敢结婚。所以我,我又犹豫着。你帮着我拿个主意,我是在工商局还是到电影厂?”
周胜利没有听出她话中的另一重试探,“我还是支持你做你喜欢做的事情。”
乔嫣然设想的桥段是,周胜利强烈反对他进演艺界,还有可能向她求婚,用爱情和婚姻来阻止她。
他竟然那么干脆地支持她进演艺界,她的心中很失望:
“你是支持我到电影厂喽?可是我若是当了演员,咱们两个见面更不容易了,像这样想抱就抱想摸就摸是不可能了。”
周胜利很认真地说道:“用情感束缚住对方是一种很自私的行为,我不能做那种事。”
明白了周胜利的想法,乔嫣然的心理很复杂。
她既为周胜利设心处地为自己着想而高兴,又为感到周胜利在心中没有把自己放到很重要的位置而失望,幽幽地说道:
“我这次来是可以不穿工商制服的,穿着来就是要再给你看看我穿制服的样子。再往后,你就看不上了。”
周胜利又仔细地端详着她身上的制服,说:“你不愧是当兵的出身,工商制服被你穿成了军服的样子。”
乔嫣然笑着说道:“你真有眼力。我们行业杂志的一个摄影记者也这样说。他给我拍了几幅我穿制服的照片,最近还上了杂志封面,回头我给你寄一本来。”
周胜利忽然想到一个事,说道:
“前几天当地有个农民听说我爱收集古式家具,主动找上门卖给我一张书案,木材与我那张书案一样,比我用的那张还大。过几天我搬家时就让车给你捎过去,顺便也带一付笔架过去。”
乔嫣然说:“我回去得先买好降压药。”
周胜利没有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为什么?”
乔嫣然道:“我怕老头一兴奋,晕了过去。”
周胜利在她的怀中抚摸着,控制不住地手指抚向了她的峰尖。
乔嫣然心头一阵颤栗,连忙把他的手往外拉,“快拿出来,不然再过一会我的chǔ女生涯就要结束了。”
周胜利就像小偷被人当众抓住一样无地自容,讪笑着说:“我没有忍住。”
乔嫣然亲了他一下,说:“我没有怪你,是对我自己没有信心。”
说着站起身来到卫生间里整理衣服、头发。
门口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比起先前乔嫣然的敲门来,很没有节奏,周胜利有一种熟悉感。
乔嫣然在门口,很自然地打开了门,看见门外站着一个着装时尚的陌生青年,问道:“您找谁?是不是找错房间了?”
时尚青年抬头看了看门上的号,说:“没错,我是看着他进来的。”
周胜利在里面听到声音,喊了声:“哥”,接着迎了出来。
门口站着他几乎不认识的周胜刚,一身绿色邮政服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宽角裤、花格子衫,头发还带着波浪。
周胜利道:“哥,你这身打扮,到电影里演个小特务、小混混不用化装,回家咱爹非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不可。”
周胜刚看着堵在门口的乔嫣然,问道:“胜利,这位女士是——”
周胜利道:“江海市来出差的乔女士。嫣然,这是我哥。”
乔嫣然闪身让周胜刚进屋,说道:“你们两个长得还真有些像,你们兄弟两个说话,我回去了。”
周胜刚说:“我今晚上是过来看朋友的,刚才看见进这屋的好像是胜利,但我朋友已经出门迎我了,我就没过来。从朋友屋里出来就过来了,不知胜利这边有人过来,我这当哥的做的已经不对了,你再走了他还不记恨我一辈子。”
他听到两人互相喊名字,把乔嫣然当成周胜利的女朋友了。
周胜利不想让哥误会,说:“嫣然,我哥让你坐你多坐一会,反正都住在一个楼上,你不怕晚了回不去。”
三人都坐下后,周胜利问周胜刚:“哥,你不是辞职到南方经商去了吗?”
周胜刚一脸懊恼,“别提了。我先干了两笔买卖挺顺的,想干一笔大的,却让一个朋友给骗了。”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我那个南方的朋友说深州的打折服装特别便宜,在他们那里已经过时的服装我们北方正兴时,进货便宜到用秤称,要买得抢先,过了季节就拿不到货了。”
“我觉得他这个人没有问题,先把钱汇了过去,办完辞职手续再打电话就找不到人了。我去了他原来工作的单位,人家告诉我,他因为经济诈骗被判了缓刑。也幸亏了那边公安上的朋友,硬逼着他把钱还给我了。”
“我也考察了那边的市场,服装、电器太便宜了,贩到这边肯定赚钱,但被我那个朋友坑怕了,钱一直没敢脱手。”
乔嫣然一直努力地听说他说话,基本上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问道:“你被骗了多少钱?”
周胜刚答:“五千。”
乔嫣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五千块钱你就去深州做生意?简直笑死我了。在深州做生意,几十万元也只是“溼溼碎”,你五千块钱什么也做不成。”
周胜刚和周胜利兄弟两个四只眼睛看着他,还是周胜利开了口:“溼溼碎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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