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一脸窘相,涨红着脸说:“你会说英文没有什么了不起。我要的是你马上离开米司……离开乔小姐。”
连最简单的的英文没有听懂,他不好意思再说米司乔了。
周胜利依然不惧,“离不离开她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与你没有一毛钱关系。”
刘公子到了发狂的地步,也不在乔嫣然面前装文明了,手指周胜利,“我一个电话就能调来人把你打爬下你信不信?”
周胜利道:“我信你一个电话能调来人,但你调来的人能把我把爬下我不信。”
刘公子手指哆嗦着咆哮道:“你、你、你给我等着。”
他一摔门出去了。
那时候还没有兴起大哥大和手机,打电话得出去找固定电话机。
钱总声音颤抖地对乔嫣然说:“米司乔,让你的表兄出去躲躲吧,刘公子与帮会的人很熟。”
乔嫣然对周胜利说:“你也出去打个电话,把虎哥叫过来。”
周胜利一脸轻松地问她:“我如果打不过,虎哥能打得过吗?放心!”
片刻功夫,刘公子从外面回来了,怕周胜利逃走,故意激他:“有种别走,走了我让人把你的心上人给轮了。”
然后指着乔嫣然,恶狠狠地说:“别以为演几部电话、唱几首歌就成了明星,你们演戏的永远是下九流,女戏子就是无主的马,有人骑就不错了,给脸不要脸。今晚不让我的哥们当着这个乡巴佬和他们的面把你轮了,我就不姓刘!”
说着,他胳膊一轮,把屋里的人都画到了圈内。
刘公子返回包间后,乔嫣然又挽住了周胜利的胳膊,怒视着刘公子,斥责道:“姓刘的,今天终于露出了你的真面目。告诉你,我是电影厂的员工,与你一样是国家干部,不是你任意呵来呵去的娼技!”
她两眼瞅向坐在赵公子怀里的陆莉莉,呵道:“阿莉有点骨气好不好?到我这边!”
赵公子把怀里的陆莉莉往外一推,也像刘公子一样恶狠狠道:“你们这些女演员就是马路上跑的公共汽车,谁愿上谁上,别把自己当成贞节女人。”
钱总走到刘公子身旁,劝说着他:“刘公子,你犯不上与一个女人计较。你们两个闹成这样,我这个,协议已签了。你知道,边港那边……”
“老钱你放心,你们继续与她合作,我不找你麻烦就是。”
张科长也是公子圈里的人,不愿得罪刘公子,劝说乔嫣然:“嫣然,听张哥的劝,向刘公子赔个礼,带着你表哥走吧。”
“走?”
“说得轻巧。这个土包子就这样走了,往后我姓刘的脸往哪儿搁?”
乔嫣然头往周胜利肩上一靠,对着众人嫣然一笑,“我和表哥没说走呀。”
对她这迷人一笑,屋里的人有的理解为她害怕了,向对方施“美人计”,也有的理解为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包间门“咣当”一声被人踢开了,从外面进来三个满面凶相的男人。
当先一个留着高高的鸡冠头,身体粗壮,着一身白色的练功服,腰间扎一条足半尺宽的牛皮腰带,一付武馆教头的打扮。
中间一个与周胜利差不多高,上衣扣子一个都没扣,露出了胸膛上浓密的黑毛。他在江海人中属于高个子。
后面一个稍矮,两个护腕上各镶着两排铜钉。
三个人均不是善茬。
第三个人进了包间后,脚往后一蹬关上了包间门。
鸡冠头进来后直接问:“刘公子,你说教训谁。”
刘公子一指周胜利,“这个土包子,给他留条命,他身边那个女的是个明星,轮了。”
鸡冠头向周胜利这边一瞅,眼睛发亮:“刘公子做事敞亮”,随后向身后的二人一摆头,“做了。”
周胜利在这三人进包间时就对乔嫣然说:“你坐在那个椅子上别动。”
二人一句话不说,直接扑到周胜利面前。
黑胸毛一个飞脚踢了过来。周胜利身形不变,就地挪到一旁,屁股下的椅子“乓”地一声被踢到包间墙上散了架。
黑胸毛赞了声:“好轻功。”
周胜利还了一句赞:“你的腿功也不赖。”
他的身子还没站直,忽然听到身后有风声,凭感知好似棍子向自己后脑勺上方打了过来。
好阴险。
他刚挪了过去,身体站直正好被棍子打中。
周胜利身体继续后仰,来了一个“铁板桥”。
一根短棍带着风从他脸的上部半尺处扫了过去。
是一根双截棍!
棍子的主人扫空后身体没有留住劲,也随着前来。
是那个鸡冠头。
周胜利最恨背后使阴之人,旋转身体站了起来,同时一个飞腿踢在了鸡冠头的后背上,踢得他前冲了两步趴在了酒桌上,推着酒桌往前滑了半米多,再抬起头来时满脸菜汤,额头还出了血。
周胜利又跟了上去,揪着他的领子提起来往墙上送去,自己乘机抓起了几只筷子。
幸亏前面的椅子挡着,鸡冠头的脸才没有与墙面密切接触。
“有两下子。”
走在最后面的铜护腕最擅长的是拳,两拳轮番击出,看得人眼花缭乱。
周胜利最擅长的就是治快。
他身子晃了几晃躲开了铜护腕的拳头,右手一甩,甩出了一根筷子。
铜护腕继续几拳没有打到人,正打算继续,忽然右手手腕处钻心地疼痛,一根筷子一头透过护腕插进了肉里,更长的一截露在外面。
一个冷森森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如果不留劲,非把你手腕穿透不可。”
鸡冠头身子紧贴在包间墙壁上,嘴里还在督战:“打,把他的腿打断!”
周胜利又是右手一甩,灯光下一道寒光向他的脑门射去。
这次他甩出去的是飞刀。
鸡冠头感到头顶冷嗖嗖的,吓得惊叫一声不敢再动。
明亮的灯光下,他的裆部出现了洇湿,并迅速向下扩散,流淌到了地面。
他吓尿了。
周胜利走到他跟前,伸手从墙上拔下飞刀,并带下了一撮毛发,疼得鸡冠头又是一声惊叫。
周胜利故意把带着毛发的飞刀在刘公子眼前晃了晃,“我师祖说这把飞刀吹毛断发,有些言过其实呀。”
刘公子惊恐地往后缩着身子,“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动我,我阿爸是……”
“你阿爸是税务局副局长,不是公安局副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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