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也喝得醉眼朦胧,还有几分清明,留赵广法等人到招待所休息。
赵广法说:“单镇长心里的苦我们几个都知道,难得在你面前放纵一回,但不能让她留下,她留下会对你影响不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他真诚地邀请小菱:“今晚上吃的这种鱼最早是我们龙山水库产的,是我们周书记人工繁育成功的。我们那里景区里有家饭店,就是以周书记和他女朋友名字为店名的,店老板年龄大了,想找个接手的,你们可以考虑在那里开家分店。”
小菱想了想说:“赵书记您是给我指出子一条发展的新路子,我先与几个姐妹商量好了,再去找您。”
送走了赵广法几人,小菱要与陈志和一同送周胜利去招待所。陈志和说,“你是个女的,黑天半夜的去送别人看见会编排周书记,我一人送能行。”
小车到了招待所周胜利住处楼下,周胜利下车时下盘有些不稳。陈志和要把他送到楼上,他说:“都到了楼下了,我喝的虽然多一点,还没到站不稳的程度,你回去休息去吧。”
说完,上了楼楼。
他没有想到的是,前面等着他的是一个巨大的陷阱。
下午吃过晚饭,招待所长好像是心血来潮,约了几名服务员和门卫到他的办公室里打扑克。其中就有梁冰云和为涂宗胜服务的张丽。
梁冰云说她不会打扑克,所长正色说道:“为领导服务不会打扑克怎么行?领导工作累了晚上回来想打两把,三缺一,你再说不会那是不称职。我们打,你站在一边学着。”
打扑克时所长选的位子正好抬头就能看见周胜利所住房间的屋门。打扑克的过程中,他不时抬头看周胜利的房间亮没亮灯。
他的举动基本上别人难以察觉,但站在他身边学习打扑克的梁冰云却看出来了,顺着他的眼光看去,目光极处正落在周书记的门上。
她虽然不知道所长为何特别注意周书记的门口,但心里却对屡次开会强调不准在办公场所打扑克的所长今天设局产生了疑惑。
忽然,两道雪亮的灯光射进了招待所院内,同时吸引了所长和梁冰云两人的目光。
车在县委两位书记所住的楼前停下,很快,周胜利的身影出现在他所住房间的门前。
自打周胜利坐车出去后,心里一直挂记着她的梁冰云刚要出去,所长忽然说,“小梁帮我摸着牌。”
梁冰云只好坐在他的位置上替他摸着牌。
所长的办公室是明暗两间,外间是办公室,里边是休息室,便于他值班或有重要接待任务时不能离所时临时休息用。
他边往暗间里走,边对几人说:“我屋里还有好东西犒劳各位。”
很快,他从暗间里出来,每人发了一瓶桔子汽水,还给每个人都扭开了盖。
最后一瓶给了梁冰云。
张丽看了一眼汽水瓶,不满地说:“所长偏心,小梁爱喝桔子味的,我爱喝苹果味的,拿的全是桔子味的。”
她嘴里说着不喜欢,却喝了一大口,把剩下的放在身旁桌子上。
梁冰云把扑克还给所长,接过汽水喝了一口,说:“周书记回来了,我过去看一看他需要什么服务。”
门卫是个男青年,给她开玩笑说:“周书记还没老婆,需要个老婆服务,你能做吗?”
梁冰云刚喝了两口汽水,咽了一口,那一口被他这句话呛得又吐了出来,抬脚踢了他屁股一脚,把汽水瓶放在了张丽的汽水瓶旁边。
所长说:“开了瓶的汽水不喝就浪费了,你喝完再去吧。”
已经走出门口的梁冰云听了他的话又回转身来,拿起瓶子,“我边走边喝。”
张丽与涂宗胜之间早已突破了最后一关,食髓知味,会心一笑,说:“周书记有更好的饮料等着,谁稀罕你的破汽水。”
梁冰云装作没有听见张丽的调侃,三两口把瓶里的饮料喝到腹中,将空瓶扔进了垃圾筒里,飞快地到了周胜利的门口。
周胜利回到屋里感到身上酒意还很浓,换上拖鞋准备练功,听到门口传来有节奏的二加二的敲门声。
所谓二加二就是敲两下稍一停顿,再敲两下。这是细心的梁冰云为防止别人误进周胜利的房间而给他定的她的敲门暗语。
周胜利知道是梁冰云,认为她这个时候过来可能有事,说道:“请进。”
门开了,梁冰云出现在门口。
所谓灯下看美人。在灯光下,映入周胜利眼帘的是一名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妙龄女子,明眸皓齿,美艳动人,五官端正精致,配上那鱼家姑娘长期划船摇橹练出来的曼妙多姿的身段,无比娇艳与迷人,让周胜利一时目瞪口呆。
梁冰云被周胜利带有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心里突突直跳。很快,一股炽热从心头涌出,直冲头顶,下部也产生了异常的燥、热,十分渴望得到眼前这个男人的慰藉。
“周哥哥!”
她本来是喊“周书记”的,竟然把心里想喊的喊了出来,把门反手关上,不加思考地扑到周胜利的怀中,粉脸在他的脸上胡乱蹭来蹭去。
周胜利也是久旱之躯,娇、嫩的身子闯入怀抱,本能地双手抱住,低头对着她的红唇印了上去。
梁冰云虽然没有经过,但在他的引导下,两只灵蛇很快与他纠缠在了一起。
周胜利的手也不闲着,似乎没经大脑支使便进入到了她的胸前。
她很配合地解除了自己胸前的全部防护,小手伸向了他的最要害部位。
此时的周胜利就像一个不断被气体充涨的气球,已经到了爆炸的边缘。
他的手从她的胸前滑向她的腰间……
她的下身早已经往他身上紧贴,不断摇动着,嘴里嚷着:“周哥哥,我想、想……”
周胜利猛然意识到,梁冰云的表现过于反常!
她平常见了自己眼里是敬畏、尊重,没有一丝情意,自己给她订下的口头协议她从未超越,而自己对她也从没有流露出过男女之情。
难道她以前的表现全是伪装出来的?
周胜利身上一阵发凉,激情全无,撤回了两手。
失去了支撑的梁冰云“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上,仍然两眼迷离,口中念叨道:“周哥哥,我想、想……”
她是被人做了手脚!
周胜利虽然不知道世上还有催、情、药之类的东西,但他分析出她可能被人点了激发、情yu的穴道。
这样的穴自己不会解,只能通过物理降温缓解。
有人既然在她身上作手脚,那么现在肯定有一双眼睛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盯着这里,并且随时推开自己的屋门。
想到这些,周胜利意识到了自己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现在还不知在何处的刀俎已经高高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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