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上的人把小混混带走以后,酒店内恢复了正常。
酒店老板感激周胜利让人带走了经常来骚扰的军车党小混混,把他们几个请进了一个小包间里。
坐定后,冼心兰与叶海颖几乎同时问对方:“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周胜利代冼心兰作了回答:“前不久我们那里发生了一起矿井重大坍塌事故,有人借那起事故整我,是她们两个”,周胜利一指凌月欣和沐洁,“把心兰请来对事故作了客观调查,发表在全国大报上,给我正了名。”
沐洁说:“你没老实交待,就写了一篇文章,你们两个不可能就哥哥妹妹的,肯定有重大隐情。”
冼心兰道:“还有什么重大隐情?我到南洪县采访他时认识了爱民姐,到了京城我们两个常见面。他和爱民姐在京城的家里只有爱民姐一人,她经常喊我去作伴。”
叶海颖主动介绍她与周胜利认识的经过:“前不久,他们党校培训班集体到我的黑虎山宾馆过周末。”
冼心兰关切地问叶海颖:“你在这里好吗?我们家里对不起你。”
叶海颖乘人不注意向周胜利所坐方身瞟了一眼,说:“我在这里有自己想干的事业,很好。你们家,包括你哥,谁都没有对不住我。我来后,这两年你哥来过两次,也说是对不住我。”
说到这里,她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继续说道:“他有自己喜欢的女人,还有他们的孩子,但是咱们两个家庭要的是我们两个人名义上的夫妻关系,要的是你爸和我爸亲家的名声。”
她的声音变得苦涩,“要说对不住,应当是我家对不住我,你家对不住他。”
冼心兰忧心忡忡地说:“看看你和我哥今天的样子,我现在是成天提心吊胆,生怕家里再看上哪个家族,把我结合了出去。”
她对沐洁和凌月欣道:“你两个别幸灾乐祸,你们两家在省城与我们两家在京城一样,你们两个也随时有被政治结合的可能。”
沐洁道:“我是独生女,没有哥哥弟弟走官场,不会的。”
凌月欣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态,没有说话,她最近正在经历着类似的烦恼。
叶海颖像一个姐姐对亲妹妹般地对冼心兰道:“我和你哥已经商量好,我先与他偷偷办理离婚手续,让他的孩子能正在光明地进你们的家。你不要再走我们两个人的老路,该爱的就爱,最好是把孩子先生出来,让家族那些老人不再想三想四。”
冼心兰问道:“你们两个各人爱各人的,为什么要在乎那一张纸呢?”
叶海颖微微一笑,说:“男人与咱女人想的不一样。女人可能不在乎有几个姐妹,像我这样在国外生活多年的更不在乎,但咱们华夏男人却没有人愿意头上有一顶绿帽。是吧,周书记?”
周胜利故作不知地说:“这家酒店的菜真好吃,我只顾吃菜了,没有注意听你们说的什么。”
“别装了。”
叶海颖揭发道:“我们三个人都看出了你们两个关系不一般,我刚才的话不只是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你、说给你们听的。”
她把目光又转向了凌月欣和沐洁二人。
“不说这些了,好不容易见面,说些高兴的事。”
冼心兰岔开话题说道:“爱民已经正式邀请我做你们两个的伴娘。她说她与嫣然姐商量了,嫣然姐调好档期,她也做伴娘,我们组织一个伴娘团,有边港那边的陈小姐和清新小歌星郦丹参与进来。”
周胜利心中苦笑,龙爱民是已经把冼心兰纳入她的姐妹之中了。
“强烈抗议,我也要加入伴娘团!”
“还有我,我认识龙爱民比你早,有你就得有我。”
凌月欣、沐洁两人不乐意了。
冼心兰知道龙爱民是把周胜利不能公开娶的几个女子放到伴娘团里,等于她们几个与周胜利一同举办婚礼,她也不便替龙爱民答应,“我只是被邀请,只有新娘子才能邀请伴娘。”
吃饭期间,叶海颖向凌月欣和沐洁发出了去黑虎山的邀请,并邀请冼心兰去她那里住宿。
冼心兰说:“见到了你我就放下心了,今天刚到,开了半天的车,没精力陪你熬夜了,歇一、两天,我拉着她们两个去你那里,与你聊个通宵。”
吃过饭,叶海颖对周胜利道:“周书记不嫌我开车慢的话,坐我的车,我拐个弯先把你放下再回黑虎山。”
冼心兰本来打算是她开车送周胜利,路上两个人多说一会话,把最后的那层窗户纸戳破。
吃饭时叶海颖的话,无疑更坚定了她的想法。
叶海颖主动提出送周胜利,自己也已经说开了半天的车,不好再与她争,“辛苦嫂子了。”
叶海颖把车开过来,周胜利上了车,与三女告别,两人疾驶而去。
但是,叶海颖并没有往党校路上拐,而是上了黑虎山的路。
周胜利提醒她道:“怎么直接去黑虎山了,你忘记车上还有个我了吗?”
叶海颖道:“我车上拉的是谁忘不了,你从山上回党校快一个月了,再有一个月就结业了,还没去山上看过我。我今晚把你拉到山上,明天一早送你去党校。”
周胜利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心里顿时热血沸、腾,本想调戏她的,不小心说露了嘴:“你是第一个能独立与我大战的。”
叶海颖瞟了他一眼,“她们都是几个人与你大战?”
周胜利自知说露了嘴,更正道:“我的意思是说,你是我的第一个……”
“打住,”叶海颖打断他的话,“咱们两个都不是头一回,谁也哄不了谁。想用‘你是我的第一个’这样的话哄女孩子,到中学里去吧。”
周胜利被她揭得不好意思,又想解释,叶海颖说:“我不计较你以前有几个女人,以后还增加几个女人,只在乎你心里有没有我。在我们这样的大家庭里,哪个男人只有一个女人?”
“我家那口子,心兰她哥,应当在我们两大家的男人中是最本分、也是最无能的一个,他也不止我和他那个同学两个。”
到了黑虎山水库码头,叶海颖把车开到了船上,周胜利说:“用船渡车太不方便了,你没打算建座桥吗?”
叶海颖说:“我听说以前建了座石头桥,后来夏季发洪水冲垮了,再也没有建桥。我在这里承包还不知道政策怎么变化,钱投出去还没收回政策变了,我不就赔了?”
周胜利说:“在这种大型水库上架桥是水利工程建设,你只需要申请,水利部门有这一项资金,不用叶总个人出钱。”
叶海颖惊喜地问道:“真有这种资金?怎么申请,你给我说说。算了,还是你亲自动手吧。”
周胜利道:“要申请得抓紧时间,冬季到明年丰水期之前是水利建设的最佳时间。等会到你那里,你把黑虎山水库的相关资料找给我,再给我介绍些具体的情况,我给你写报告。”
“今晚不行。”
叶海颖声音突然颤抖着:“今晚是咱们两个的个人时间,什么事情都不重要。”
听了这句话,周胜利心中一热,隔着车座,将她揽在了怀中。
叶海颖就势躺到了他的身上,两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对即将到来的那一刻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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