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此刻的心理上矛盾重重,他既不想离开那个去处,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样下去。他嘴里说着“不能这样”,身体却没有动。
而妫中敏却加大了运动幅度与频率,重复问他:“你就不怕被他家里人识破?”
周胜利知道她一定是从细节上看出了自己不是妫中玉,嘴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无力地辩解说:“我这些年外出多在家少,你对我了解得并不多,凭什么说我是与我交往不多的人冒充的?”
他嘴里说着话,被她刺激地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她,说过这番话后才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关系,急忙退同她的身体,“中敏妹妹,咱们是兄妹,不能干这种事。”
但是现在说这话已经晚了,亿万生命的种子已经欢快地涌进了另一条通道。
妫中敏的注意力全在揭穿这个假“二哥”上,先前的动作只是用了特殊的审讯手段,并没有感觉多大的娱悦。
当无数生命的精华冲撞着她的时候,她感到自己做了一件很离谱的事,手离开了他的脖颈,说:“咱们到岸上慢慢说。”
两人上了岸,周胜利把内、裤提上,刚要坐下发现妫中敏下身没有内、裤,风光全部外泄,而且地面上全是沙子,她那嬌嫩的屁屁也不敢往地上坐。
周胜利对与自己有过特殊关系的女人心中均会产生一种柔情,看到她的手腕上挂着汽车钥匙,伸手把钥匙要过来,到车上把两个人的衣服拿了过来。
妫中敏穿上短裤,看见周胜利正在往身上套裤子,阻止道:“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沙子硌?等到内、裤干了再穿吧,湿衣服穿到身上很难受。”
她并没有穿上衣,任凭那层薄罩、罩下面的风景暴露在他的眼前。
她现在最感兴趣的并不是男女间的避嫌,还是周胜利的身份,主动对周胜利说道:“妫中玉虽然是我堂哥,如果真是你杀了他们家的任何人,你都是我们家的恩人。”
她担心周胜利不信,又说道:“我不要求你现在就相信我说的话,我先告诉你为什么我说你与他交往不深吧。”
“第一点,你怕霉菌。
妫家人做地下摸金生意上千年,传了几十代人,妫家的男人都是在墓室里长大、终老的,骨子里就不怕霉菌。你在我二大妈家说担心别墅里长了霉菌,不仅是我听出来不对劲,二大妈也听出来了。”
周胜利道:“我这些年一直做的是古董文物的买卖,没去过地下摸金,也像其他人一样对霉菌从心里上抵触,实际上并不是害怕。”
“你可以装出心里不害怕的样子,但你的身体出卖了你,进了你——我还是把你当成妫中玉来说吧——你的别墅,你进门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知道什么是基因遗传吗?人在某些方面的习惯如果连续保持三代就变成基因了。我们家族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周围霉菌再多身体健康都不受影响。所以你进屋打喷嚏,我没有打。”
“你说了第一点,还有第二点。”
周胜利依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妫中敏说道:“第二点就是,你胸口上没有刀疤。
你洗过澡后我让你换上我买的上衣,又帮着你整理衣服,实际上是用手验证你胸腹上有没有刀疤的。
妫中玉刚出道时间不长就与人发生了冲突,他把人给杀死了,自己胸腹上也留下一道三十多厘米长的刀疤。我如果不用手核实,你会说你是用先进的技术去掉了。但是你那个地方汗毛孔都在,如果真受伤,你修复再好汗毛孔也不会重生。
从这两个地方我基本上认定你是假冒的,取车的时候我抢在你前面说话,是生怕你在别人面前露出了破绽。”
“按你这样说你的证据应当够充分的了,为什么还说是基本上认定我是假的呢,你最后真正认定的证据又是什么?”
“最后的证据就是,”
妫中敏脸色羞红着说:“你的那个刚才进入了我的身体。”
“这、这、这也是证据?”
周胜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低头看了看,感觉到他又兴奋起来,急忙并拢双腿不让妫中敏看见。
妫中敏没有注意他的动作,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我四个哥哥莫名其妙的死了后,我爸爸怀疑是我二大伯——也就是妫中玉的爸爸做的。我爸这个人从小就爱冲动,爷爷说他不适合干摸金这个行业,只教他练功不教他识辨古墓的技术,还送他到大学读书。
他怀疑我二大伯后不光是与我爷爷讲了,还与我二大伯讲了。
在我二大伯的三个儿子中最出色的是我二哥妫中玉,最阴狠的也是他。
我三哥、四哥淹死以后,我二大妈偷偷给他们两个烧纸钱时嘴里叨叨说:你们两个一个是他哥,一个是他弟,到了那边别记恨他,都是那块破图害得他成了这样。
我三哥比妫中玉大,我四哥比他小,所以一个是他哥,一个是他弟。
我爸听我妈说是他害死了我三哥四哥后,花钱买了个黑人,让他把妫中玉的下面全割掉了,对我妈说留他一条命让他看见女人不能碰,比死了还难受。
你那儿长得好好的,还、还进入了我的身体……你不是他。”
周胜利明白了,她与自己伪装的妫中玉是堂兄妹,她为什么却与自己发生那种关系,而且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和情绪酝酿。她是在试探验证,问她:“你看见我脱掉外面的裤子时就已经能看到了我那个没有被割,为什么还要试探?”
“他在医院通过手术接了一个假的,那个假的可以撒尿,但不能那样。”
虽然生长在一个开放的国度,但毕竟是个姑娘,身上还有一半华夏血统,说起这件事情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羞红。
现在,周胜利承认不承认对妫中敏来说都是一样了。
周胜利这段时间以来预估了诸种使自己可能暴露的因素,但没有算计到妫中玉是一个被割了那玩艺的人,自己进他的家门的第一天就暴露了。
虽然然妫中敏说妫中玉是她们一家人的仇人,但她进屋不久就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她的话是真是假令自己难以判断。
不论真假,不能再说自己是妫中玉了。
他说道:“妫中玉没有死,现在就在我们华夏监狱里,但他在华夏犯下了杀人重罪,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那你是知道他被抓了才冒充他的?”
妫中敏对周胜利的话没有感到多大的意外,“你是为了他在M国的钱,还是为了我们家那四分之一张的藏宝图?如果是因为图的话,我帮着你拿。上千年了,那张图没有给妫家带来财富,带来的是亲人相残,无家可归,家破人亡。”
周胜利说道:“我是政府的人,也是参与抓捕他的人。妫中玉罪恶再大,我也不会觊觎他的钱财。根据我们华夏国政府fa令,地下宝藏属于国家财产,我此趟前来的确是来将那四分之一张藏宝图带回国内,帮助政府尽快把宝藏找出。”
妫中敏紧盯着他的眼睛,像要把他看穿似的,“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
周胜利道:“都一样,我也不敢完全相信你。只要你不把我举报给你们家族,咱们会在今后的相处中相互了解。”
妫中敏道:“只要你不杀我灭口,我们后面还会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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