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根据头一天下午的规划,把从地下搬出来的东西全部搬到了新别墅三楼的杂物仓库里面。
在妫中敏收拾房间的时候,周胜利把电话打给了国内的叶海颖,告诉他自己在M国的任务已经有了头绪,问她什么时候过来。
叶海颖告诉他:“我正在与新的总经理交接,交接完以后说去很快,因为我是M国国籍,是咱们常说的M籍华人,买上机票就能走。但是承包这两年的酒店挣了有百多万,换成M元不足三十万,到那边做不成什么经营项目。”
周胜利说:“我这边有三木箱美金,目前没有功夫去清点,肯定比你手里多,还有些古玩,但不好出手。这些都属于我和另外一人的,你过来以后我的那份全部属于你的,你根据手头掌握的资金确定经营内容。”
正在收拾房间的妫中敏伸过头来在电话送话器上说:“姐,我也与你一样是他的情、人。”
叶海颖与周胜利开玩笑说:“你是不是知道我缺乏经营资金,就对大洋马施了美人计?”
周胜利道:“什么大洋马,她是温血,自己承认是唐山人。我一个大男人,说我施美人计太难听了,钱的事你来到再说。”
他把别墅的地址、邮箱号码和电话号码说了两遍,让她记好,嘱咐说:“来之前先打电话,联系不上我不要过来,记得来的时候多带几双筷子,吃饭没有筷子真难受。”
当天下午,两人又回去拉了一趟。这一趟两人还把妫中玉做中餐的炊具拉了过来。
晚上两人住在了新别墅里。
有了昨夜的教训,妫中敏不再那么肆无忌惮,提醒周胜利:“明天还得跑两个来回趟才能把东西拉完,别让我再下不了床。”
过了三天,周胜利,不,应当说妫中玉的驾驶证补办了回来,周胜利开车合法了。
妫中敏把她自己的车开了过来,两个人每一一辆,把应当装的东西全部装到了车上。
周胜利看中了妫中玉暗格里的宝剑,也拿出来放到车上。他只要了妫中玉的持枪证,没有要他的枪。对他来讲,手枪的防身作用不是太大。
搬完家后,妫中敏的精力都用在开发利用四分之三的图纸合成整图上面。
周胜利怕龙爱民担心,没有告诉他自己来M国执行任务的事,估计她生孩子之前自己不一定能够回国,给她的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调到省公安廳工作,现在M国执行任务,爱民生孩子前不一定能回去,让她在孩子满月之后再告诉爱民。
怕她担心,他又说:“顺利的话,也有可能孩子满月前我就回国了,回去的第一时间去京城。”
这期间,叶海颖来过一次电话,说她已到了京城,家里人听说她还要出国,想留她在家里住几天,尤其是她爷爷奶奶,担心她这趟出国再回去就见不到他们了。她决定陪老人住些日子再来。
妫中敏利用几天时间开发出了利用四分之三的图纸恢复全图的软件,并教会了周胜利回到国内后如何使用这款软件。
过了一个多星期,妫中敏还没有等到她爸爸的电话,她心里开始着急。爸爸被一伙人高价聘去找金矿,时间最长也是一个星期回家一趟。
爸爸告诉她,这伙人打着公司的旗号,实际上是一伙非法淘金的,自己不参与他们的任何淘金行动,也不参与他们的利益分配,按雇佣的天数拿佣金,只是在需要的时候帮他们认定哪个地方可能有小金矿。
到了他们二人搬到了新别墅的第十三天,妫中敏才接到爸爸妫振明的电话。
爸爸的声音很虚弱,“小敏快来救爸爸。”
妫中敏听到爸爸的语气好像多日没有吃饭一般地虚弱,焦急地问:“爸,你在哪里,你怎么了?”
电话那端换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你是妫振明的女儿,带一百万美金把你爸赎回去。”
妫中敏心中大惊,“你是谁,是十什么的?”
周胜利看到妫中敏神色大变,说话语气也变了放,忙按下了免提,示意她把话筒下。
电话那头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少废话,一百万美金赎人。”
妫中敏绝望地喊道:“我爸还在你手里,你问他,我们家哪里还能找出一百万,我给你送去。”
电话里传出妫振明的声音,含糊不清,估计是妫振明在同那边的人讲价钱。
接着,那个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二十万,一分不能再少,你们家里如果二十万也没有,给你三天时间筹备,三天后把钱送来。”
周胜利在白纸上写了六个汉字:“送哪里,怎么送?”
妫中敏依言问道:“我筹备了钱送哪里?怎么送?”
“等候通知。”
那人冷冰冰的说完了这句话就把电话挂上了。
妫中敏放下电话就俯到周胜利怀中哭了起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周胜利冷静地说:“他们不是说要钱了吗?要钱就好办。”
妫中敏摇着头说:“我们家的钱这几年被我爸抽大麻抽光了,我上学都是自己打工挣学费。”
周胜利把她扶直了身子,指着三楼说:“那上面箱子里不是钱吗?两千万没有,二十万足够了。”
妫中敏打心里没有想过要妫中玉的钱,虽然是她出了主意把钱转移到这里,但事到临头却把这些钱给忘记了。
经周胜利提醒,她才想起,道:“我急晕了,这个钱能救急。”
周胜利看她六神无主的样子,主动帮着她出主意:“先点好二十万美金放到拉箱里,我们再想出几套应对的办法。”
妫中敏从没经历过这么大的事,也没与绑匪打过交道,说道:“有了钱,到时候按他们通知的送过去就完了,还要怎么应对?”
周胜利也没有经过这样的事情,但相关的书看过、电视剧也看过,还有就是前段时间挂帅破案时与省公安廳副处长闲聊,副延长讲过几起他们破案的案例,他知道绑匪不仅非常狡诈,还十分凶残,不会那么容易对付,问她:
“你爸不是帮人找金矿吗,怎么突然被绑了?是他们集体被绑了,还是单绑了他一个?”
妫中敏两眼迷茫,“不知道。”
周胜利进一步分析说:“论说你父亲是那伙人里面最没有钱的一个,如果单绑他一人的话,就是他们那一伙人捣的鬼。他们索要的赎金从一百万直接降到二十万,说明绑匪相信你爸拿不出多少钱,同时也说明绑匪对你们家的经济状况多少也了解。”
妫中敏被她分析得更加不知如何是好,说道:“不管什么情况,到时候我把钱送去,走一步看一步。”
周胜利说:“钱一定得送,但不能你去送。”
“为什么?”
周胜利反问她:“你说绑匪为什么要绑人质?”
“废话,当然是为了钱。我是被急昏了头,又不是急没了脑子。”
周胜利说:“我如果是绑匪,知道你爸只有你一个亲人,真正要绑的肉票是你而不是你爸。”
他摆了摆手,不让妫中敏插话,“绑了你爸,让你带着二十万去赎你爸,等着你带着二十万把钱送去之后,我把你爸放回来把你留下,让你爸带一百万赎你,就增加了一百万的收入。”
妫中敏道:“幸亏你没做绑匪。可是你想过没有,我爸如果凑不齐一百万呢?”
周胜利道:“以你爸这些年的资源,倾家荡产再欠下天大的人情和巨额的债务,他可能凑齐这笔钱。即便凑不齐,以你的年纪、长相,卖到红燈区等娱乐场所,我也不会亏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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