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昭惠,我大嫂她连我的胆子大都没有,敢对我下刀?”
“请吧。”
井下一郎一只手往旁边一伸,说:“你的问题见到昭惠夫人直接问吧。”
信子可没有她那么好的待遇,不仅嘴上的胶带还在,下车的时候两手也被绑上了。绑他的人说:“对不起,不是我们为难你,敏子小姐没有危险性,你有。”
她被带往与汤川敏子进去的屋相邻的屋内。
最先进屋的周胜利是被当作死人拽进屋内的。
拽他的人把他抱到一张半米多宽的床上,那个穿防护服的人在他脸上盖了一张白布,对人吩咐说:“你先去给二号和三号做全身体检,做完体检后做全麻醉。”
这个人说话的声音带着包音,听起来好像是女的,但说话的声音如机器人一样,没有任何温情。
那人在屋里的水管上哗哗地放水冲了手,洗净擦干,戴上橡皮手套,把两手放在消毒液里当时浸泡了几分钟。
躺在白布下面的周胜利以为他准备动刀了,没想到他却没有动手,直到屋门响过后又有人进门、关门,然后盖在他身上的布被揭开了。
周胜利突然睁开了眼睛,站在床边上的是一个身纤细的人。脸上有防毒面罩,看不出男女,但周胜利先前听到一个人说话,估计就是他。
另外一个人正背对着这边在水池子里洗手。
周胜利没有给身边的这个人惊叫的机会,一个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他身体一软,瘫倒在地上。
洗过手正在把手放在消毒液里的另一人听到了声音,转过身来,正好看到从小床上跳到地下的周胜利,“啊”地一声直起腰来。
周胜利一拳打在对方的胸部,将其打得退到墙上,后脑勺“咚”地一声撞到墙面。
他紧接着出手拧着对方的胳膊把他拧得面朝墙,又是一个手刀砍在脖颈上。
他怕外面再进来人,先跑到外面一间,从里面插上外屋的门,回到里屋拉过刚被他打昏的那人,解开他防毒面具的带子,拉开他防护服的拉链,发现他是一个赤着上身的男子。把腰部拉链拉开,发现他的下身也是只缠着一块兜裆布。
他有些茫然,为什么他的防护服里面不穿衣服,后来通过审讯汤川昭惠才知道这里面的人们上到负二楼还要脱掉防护服再消一次毒,每天给衣服消几次毒很不方便。
生物战在全世界也是人神共愤,联合国明确禁止生物战。周胜利刚开始想的是混进来揭露这个搞人体生物实验的地下基地,开始实施以后才得知这个基地实际上是岛国军方的基地。政府与军方是一体,即便是揭露出来政府也会保护汤川德兴父子。
现在他想的是如何把汤川敏子和信子安全带出基地,顺便把这里给毁了。
看到这个在防护服下面不知是男是女的人,他突然来了灵感:穿上防护服混出去!
说做就做。他把这个人的防护服扒下来自己穿上,防毒面具戴上太闷热,他没有戴,又点了这个人身上两处大穴,把他抱到床上放好,把刚才给自己盖的白布单从头到脚盖到了他的身上。
他看着地上的那个人身材娇小,防护户穿在身上很合身,觉得他身上的防护服和防毒面具汤川敏子穿上挺合适,便决定扒下来留给汤川敏子穿上。
他刚开始听到声音时,虽然从防毒面具里发出的声音有些包音,怀疑这个身材娇小的人是个女的。在他接开对方防护服拉链的一瞬间证实了他的猜测。她果然是个女的,还是个情趣不一般的女子:她的上身只穿了个罩罩,下身更夸张,不是像正常女子那样穿一条三角裤,而是穿了特殊人群穿的那种丁子裤,连下面的毛发都遮不住。
他曾有一丝犹豫,萌生过一个念头,把拉链再拉上,以免得她醒来后尴尬。但想到目前这个庞大的地下建筑里敌方有多少人不知道,怎么混出去还没有数。
生死关头,周胜利顾不得许多,薅着她的头发拉到自来水管前,放开水管让自来水直接浇到她的头上和脸上。
一顿凉水浇下去,她的身体打了个机灵,周胜利知道她醒了过来,把她拉到了外屋的桌子旁边,自已坐到了桌旁的椅子上,脸上尽量装出一幅凶相,双眼瞪着她。
这是一个年轻女子,不仅长相好,身上还显露出些许贵气,不像是岛国平民家庭出身的女子。
她的防护服被周胜利给扒了下来,可能是个yu望很强的女子,上面的罩罩只盖住了尖尖,下面的裤裤免强挡住沟沟。
年轻女子赤身果ti站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显得很不自然,脸上露出羞涩的样子。但她从这个男人的眼里看到的是凶狠而不是猥琐,心中由羞涩变成了害怕。
她清楚,一个男人面对这样的她眼里没有猥琐,说明他想的是他要做的事,而不是男女苟且。她强装镇静,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扒光我的衣服?”
她还是想着往男女之事上引,最好能引起他的邪念,这样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岛国女人不像二十一世纪以前的华夏女人那样,把贞洁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周胜利说道:“你们派人把我抓来,你马上就要把我肢解了还问我是谁。我扒的是你外面穿的防护服,谁知道你们这么臭不要脸,里面不穿衣服。”
女子脸上挤出笑脸,说道:“是你呀,我是汤川昭惠,汤川敏子的堂嫂,咱们是一家人。”
周胜利冷笑一声,“你的堂妹还在那间屋里,根据你这个堂嫂刚才下的命令,正在体检,然后麻醉,等着她堂嫂你去肢解她。”
汤川昭惠知道自己先不讲亲情,这会打亲情牌希望不大,伸手去解自己的罩罩,“我比敏子妹妹只大两岁,长得比不她差,只要你饶我这条命,我这会就给你。”
一根绳,说话的功夫就解了下来,她上身的最后一道防线也没了,两颗硕大的球顶着尖尖暴露在周胜利的眼前。
周胜利全身一紧,他此时心里想的不是邪念,而是感觉对方是在给自己布下什么陷阱,怒喝一声:“你赶紧穿上,不然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当下的岛国,国家富裕,民众生活富足,武士道精神离他们远去,国民根本没有几十年前的那种胆略。
汤川昭惠急忙穿好罩罩,收起脸上的浪意,说:“只要你不杀我,要我怎样都行。”
周胜利问:“敏子和信子两个人多长时间做完体检?”
汤川昭惠急忙回答:“大约七十分钟。”
周胜利道:“你先说说你们生物实验室的事。”
汤川昭惠说:“实验室的渊源是从东亚圣战时候起,我爷爷当年就是在华夏东北做人体生物实验。
长话短说,我公公早就是军方的人,我丈夫和我三小叔也是军方的人,只是瞒着外界所有人。军方出钱,他出面办了这个妇科医院。我丈夫负责医院和实验管理,我三小叔负责警卫管理,所有警卫人员在军队均有编制,由军方发薪水。
我学的是妇科外科,刚出校门是做的正经大夫。当提东亚圣战失败,华夏生物实验的资料大多被M国拿走,这个实验室的有些资料是我爷爷提供的,我公公要我也参与进来,还要给我军籍,我没要。
我爷爷当年从事人体生物实验,从来不敢在外人面前提起,我从小就知道人体生物实验不光彩,长大了后更知道生物战是反人类的行为,为世人所谴责。我给自己定的底线是只帮着他们做人体解剖,培养病毒的事不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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