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
次日清晨。
陈山和陆行舟吃过早餐,与众人辞行,然后开车驶向宛南市。
两个多小时后,就已经抵达宛南市机场。
将车停好。
两人朝着机场内部走去。
要说陈山现在也是一方大佬,银行卡里的钱多到数都数不清的地步,但对于坐飞机这事,还真的是第一次。
陆行舟也好不到哪去。
两人进来双眼一抹黑。
好在来的时间够早,而且机场服务一流,一番折腾,终于坐在了飞机舱中。
陈山方才坐好,就发现陆行舟这货的眼睛一直盯着空姐圆滚的臀部,那种色眯眯的样子,让陈山有种想换位置,坐到别的地方的冲动!
啪!
实在忍不下去的陈山对着陆行舟的脑袋拍了一巴掌:
“别看了!”
“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陆行舟一脸郁闷:
“老板,看几眼应该不犯法吧?”
陈山道:
“你那是看吗?眼珠都快飞出去了好不?”
呃!
陆行舟尴尬的笑了几声,这才恋恋不舍的把目光收了回来。
飞机缓缓起飞。
陈山看了眼外边的风景,似乎想到什么,开口问道陆行舟:
“老陆,你对南疆知道多少?”
听到问话,陆行舟当即就兴奋起来:
“老板,这事你可问对人了!”
“老夫当年走南闯北,在南疆也待过一段时间,不瞒你说,那里的大妹子是真的水灵,身材超级棒,我当时认识了一个,那胸能把人给活活夹死,可惜好多年没联系了,要不然……”
“打住!打住!别扯女人!说正事!”眼见着陆行舟在女人的话题上一去不回头,陈山赶紧打断道。
陆行舟有些遗憾的“哦”了一声。
本来他觉得和老板应该是志同道合,但现在看来,似乎有不小的代沟啊!
行吧!
说正事。
陆行舟伸手挠了挠头发,想了几分钟,然后开口道:
“南疆这地虽然属于龙国,但有很大的自治权,那边几乎全部都是南疆人,极少有汉人存在。”
“他们信奉的是大巫神蚩尤,自称巫族的后代。”
“那些家伙遇事喜欢用武力解决!一言不合就动刀子!”
“哦,对了,南疆人数虽然不多,但是却分为好多部族,其中最大的两支,叫白巫和黑巫。”
陈山眉梢微挑。
他此时倒是想起苗凤凰给自己的地址上,写的好像确实是南疆白巫。
想了下,陈山开口问道:
“南疆人的蛊虫之术到底如何?”
“厉害吗?”
陆行舟回答道:
“南疆人的生活习惯和咱们不同。”
“他们一直居住在山里,从小和蛇鼠虫蚁打交道,修炼的功法也和这些毒虫有关系,所以在外边都盛传南疆人会蛊虫和驱兽之术。”
“听起来很可怕,其实也就是诸多修炼途径的一种!”
顿了下,又继续道:
“这种术法据说在以前挺厉害的。但现在好像只剩下了一些皮毛。”
“反正以老板你这样的修为,只要小心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陈山点了点头。
要是这么说的话,他也就放心了。
又聊了一会,
把陆行舟知道的事情都问得差不多,陈山这才停止交谈,将目光朝着窗外望去。
视野中,
天地苍茫,
一片片云雾来回翻滚游走,仿佛置身于天宫之中。
看着那寥落且遥远的大地,陈山突然感觉自己似乎变化为神灵,翱翔于九天之上。
此时他又想起来关于修炼者最高境界“天境”的描述。
据说一旦修为达到天境,就可以借助天地之力,御风而行,扶摇直上九万里!
若真的可以如此,那该何等的威风神武!
心神向往啊!
……
于此同时。
云州省南疆。
这里地处龙国南部边陲,地广人稀,虽然隶属云州,但是因为其种族的特殊性,导致许多情况都和龙国不同,而且南疆几乎人人都是修士,争强好胜,械斗不休,让当地龙组都头疼不已。
在一片深山之中。
一条坎坷崎岖的山路如长蛇般盘绕在地面之上,道路的尽头,坐落着一个村落。
村落比寻常村子都要大上许多。
如果有熟知南疆情况的人就会知道,这里,是白巫部族聚集的地方。
在部族的周围,无数根巨大的树干并排矗立着,形成一道高达四米多的木质围墙,将整个部族包裹在内,仅仅是在山路对应的位置,留着一个四米多宽的大门,供族人进出。
穿过大门,向内望去。
里边是一些颇有民族特色的竹楼。
这些竹楼高低不一,看上去有些老旧。
远处还有一条小溪,从部落内穿梭而过。
到处都透着一股原始和天然的味道。
里边的族人穿着的都是南疆人特有的服饰。男人带着灰色头巾,身穿短褂和宽松的长裤,而女人则是头戴银饰,身穿长裙,让人颇感新鲜。
在这些竹楼最中间的位置,有一栋建筑分外显眼。
和那些用竹子搭建的房屋不同,这栋建筑居然通体以黑色的石头铸造而成。
高约六米,四四方方。
向内望去,
建筑内部最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尊巨大的雕像。
这雕像牛首人身,面目狰狞,一双眼睛由红色的矿石镶嵌而成,乍然望去,仿佛有嗜血之气从眼眸内散发而出,让人不寒而栗。
雕像左手持斧,右手持刀,赤裸的上身肌肉凸起,充满了狂野和力量的感觉,仿佛要把天地都劈开一般!
这就是巫族信奉的远古神灵蚩尤!
而在这尊雕像前方,还放置着几个蒲团。
此时蒲团上,盘坐着三个人。
最显眼位置坐的,是一个身穿南疆服饰,脸上用不知名的颜料涂抹成特殊纹路的老者。
这老人满脸皱纹,身形枯槁,瘦骨嶙峋,手里握着一根白玉拐杖,倒是那双眼睛中透着睿智的光泽。
这是南疆白巫部落的族长。
而在旁边,是一个白发老妪。身材佝偻,牙齿都几乎掉光,一双不大的眼睛里透着阴煞的味道,仿佛是一条盘踞在地上的毒蛇,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她是部落的长老。
剩下一个女人,身材傲然,相貌美艳,她头戴银饰,神色柔媚的盘坐在蒲团上,一言不发间倒是显得格外端庄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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