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郡主:“……”
本来听完玉家人的话,她就已经够社死了,眼下听了叶笑笑这个称呼,她只觉得更加社死了。
她忧伤地担心,以后这个外号该不会伴随自己一生吧?
战南风这会儿,也直勾勾地盯着她,虽然说西宁郡主已经这么惨了,现在笑她很不道德,但是……
真的有点儿忍不住。
希望对方还是赶紧去隔壁房间,找玉家人算账,不要继续留在这里了,自己憋的太辛苦了……
玉炀华一愣,诧异地看着叶笑笑:“公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心头狂跳,紧张不已。
难道……
叶蓁蓁就在外面?!
不,不可能的!
公主跟叶蓁蓁的关系那么差,怎么可能……
叶笑笑支着面颊道:“意思就是,你这话,该听到的人已经听到了啊!只不过,本宫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她打不打算发作!”
按理说,以西宁郡主的个性,应当早就忍无可忍了才对。
只是自己都已经放话,表示对方可以出来了,却还没听到隔壁房间开关门的动静,便令她颇为意外。
怎么了?
是因为听完了玉家人的狗叫,觉得太羞耻了,认为跟他们家有点什么关系,其实也怪丢人的,所以不好意思出来了?
叶笑笑这话,已经算说得非常明白,玉家人想假装听不懂都是不行了。
曾氏惊慌地道:“什么?什么该听到的人?”
而这会儿。
隔壁兀地传来开门的声音。
接着。
叶蓁蓁一脚踹开了这边的房门,她虽然觉得非常社死,很不想出现,但是想想这一家人方才说的话,她哪里忍得了?
叶笑笑看着自己的门板,被她踢得这样摇晃,多少有点儿心疼,因为做这门板的木头可不便宜呢。
但是想想叶蓁蓁给了自己那么多银子,于是也忍住了叫她不要乱踢的欲望。
见着叶蓁蓁兀地出现了他们跟前。
曾氏和玉炀华彻底吓坏了,玉雨柔更是白了脸。
玉雨柔如见了鬼一般,伸出一只手指,指着叶蓁蓁:“你……你怎么会,怎么会在这儿?”
叶蓁蓁冷笑道:“本郡主若是不在,怕是明年的今天,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
叶笑笑心道,坟头会不会有草,她是真的不知道,但是这一家三口高兴得深夜到叶蓁蓁的坟头蹦迪,还是很有可能的。
又不用失去官职,也不用伺候她这个大小姐,还得了那么多财产,怎么不算高兴呢?
玉炀华看了看叶笑笑,又看了看叶蓁蓁。
就算是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承认事实,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叶笑笑道:“公主,你竟然做局骗我?”
叶笑笑抬眼,听着他那指责的口吻,冷笑了一声,不屑地道:“怎么了?本宫想做局就做局,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允许吗?你是有什么不满吗?”
“本宫可不是蓁蓁,有那么好的脾气忍着你们一家!众所周知,本宫为人残暴,专治各种不服!”
“你若是不满意,本宫倒也不是不能教训到你满意为止!你应当信任,本宫有这个令你心服口服的本事吧?”
这话里面的威胁,再明显不过。
玉炀华微微颤了一下,他也知道,叶笑笑和叶蓁蓁不一样,叶蓁蓁只是娇纵,但叶笑笑如今传来的名声,那是残暴!
而且叶蓁蓁喜欢自己,才能被自己拿捏,现在很明显,叶笑笑不喜欢自己……
思此及,他完全不敢与叶笑笑呛声,阴着一张脸道:“没……没什么不满的!”
他真的觉得憋屈,自己堂堂礼部左侍郎,在哪里不是个高官?谁敢不给自己几分面子?
偏偏面对的是叶笑笑这个公主!
可他还是不理解:“公主你与郡主,不是一直不合吗?今日这到底是为哪般?臣实在是不懂!”
若说最近几日,她们的不合是装的,玉炀华觉得有可能。
可是很久之前,这两个人就是便针锋相对,那个时候,她们完全没有在自己面前演戏的理由啊。
曾氏也是难以置信:“是啊,公主!您不是看郡主不顺眼吗?”
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叶笑笑轻嗤,自不会与他们说自己是穿书这种话,便道:“本公主与蓁蓁再怎么不合,她也是我叶家人,本宫与她是同宗同族,更是堂姊妹,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们这些阿猫阿狗来算计了?”
叶蓁蓁听完,自也十分感动,知道叶笑笑这话,是把自己当亲人的意思。
她黑着脸看着那三人:“今日若不是公主帮忙,我还真的不知道,你们能黑心烂肝到这个程度!”
“玉炀华,曾氏,玉雨柔,本郡主自认从来没有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你们竟然答应杀了本郡主不说,还要谋夺我郡主府的财产!你们真是好得很!”
“亏得本郡主还看在你这个死老婆子的面子上,一直犹豫着没将此事告诉祖父!本郡主真是瞎了眼,掏心掏肺对你们这么一家人!”
玉炀华一听这话,当即便怒道:“叶蓁蓁,你是怎么与我母亲说话的?给我母亲道歉!你作为儿媳妇,怎么能如此不尊婆母?”
西宁郡主冷笑一声:“道歉?”
她上去就给了玉炀华一个大耳刮子:“谁是本郡主的婆母?她吗?她配吗?!你们一家子都是鼻涕虫,恶心透了!”
“你还敢冲着本郡主大呼小叫,帮着这个老妖婆在本郡主面前摆什么婆母的架子!”
“当真是本郡主的爱,让你忘了买镜子照照你一家的德行,更忘了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什么猪狗不如的东西,也敢跟本郡主谈尊重!”
曾氏见着这兵荒马乱般的局面,当即捂着自己的额头:“哎呀,老身的头好痛啊,怕是日前撞的伤又发作了,老身真的好晕,不行了不行了……”
她正作势打算倒下去,等自己醒了,西宁郡主或许气消了一些,再从长计议。
没想到,刚要坠地。
叶笑笑忽然华佗上身,不冷不热地道:“本宫最近倒是听说了一个治疗头疼病的妙法,找一把斧头,将头骨敲碎,看看里头是否有病变,如果有,拿出来治好了再装回去,便能恢复强健!”
曾氏:“???”
你在说些什么虎狼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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