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听到这里,眼神都多了几分戏谑。
叶笑笑看着某人写满了不快的凤眸,眨眨眼开口道:“你在说什么疯话?本宫的心肝宝贝、命根子、心头肉,难道不是你吗?”
沈宴舟:“……”
他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耳朵红了,偏过头去不与她对视。
呵,小渣女。
不过她既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自己说这种话,想来对自己,也是颇有几分真心的了?
神医看着这一幕,也跟着傻乐了一会儿。
只是笑着笑着,兀地想起来沐砚白和宁赫之,笑容又凝固了,现在只希望沐砚白不要记恨自己帮助对方认清楚感情的举动。
……
一行人原本打算在这里休息一晚,但山脚下就这么一个院子,也不便歇脚。
所以在两个担架上的人被抬下来之后,叶笑笑等人选择了连夜出发。
知道幕后那人或许是裴棠月之后,叶笑笑也觉得,应当早一点回去,与皇兄商议此事,墨翰皇朝或许有什么阴谋呢。
只是临走的时候。
叶笑笑对神医道:“前辈,路夫人和离的事情定下了之后,有劳您去一趟京城。”
“一来是晚辈还有一个人需要前辈相救,二来是将和离是否顺利告知晚辈,主意毕竟是晚辈出的,晚辈也想知道结果。”
眼下路汐玥与她夫君的事情没处理好,想来神医是没有心情跟自己去京城的,所以只能缓缓了。
神医点点头:“好!对了,这个暗哨送给你。”
“日后若是有什么急事相求,你只管吹动它,会有飞鸟替你把讯号传到老夫这儿。”
“老夫既然说了,日后你可以随意差遣,那自然是说到做到!”
妻女对神医来说,是最重要的,这么大的恩情给到他,他这把老骨头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
毒医道:“我这边就更简单了,四国最大的几个连锁药铺,济世堂、百寿堂都是我名下的产业。”
“你只需要把你的手镯给他们瞧瞧,你要什么样的毒药,他们都会给你。”
“若是铺子里没有的毒药,我收到了他们的讯息,也会及时制作了叫人给你送过去!”
先前那些药铺,都是为了找女儿开的,也算是个眼线。
叶笑笑面皮一抽:“药铺里头,还出售毒药吗?”
毒医:“自然了,只是都是以杀虫、杀动物的名义卖的,官府不管这些。”
“但是那些无色无味,不易被察觉的药,都卖得极贵,只有达官贵人才能买得起。”
“不少高门大院的后宅,都有一些见不得光的龌龊事儿,他们明面上是买去杀虫,可私下做什么,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你若是感兴趣,我还能叫掌柜的把买了毒药之人的名单给你瞧瞧。”
“不过你只能当个热闹看,可不能公开,若是公开了,那些贵人必然会去药堂闹事!”
叶笑笑:“好,本宫若是什么时候有兴趣了,便取来看看!”
不过毒医倒也想起来什么,开口道:“对了,若是你身边的人,或者你自己被人所害,那相关的东西是可以公开的,我也可以叫药堂为你作证。”
叶笑笑:“可如此,不就连累了前辈的药堂?”
毒医:“这你就不必操心了,我自有脱身之策!”
她已经看出来,那个叫墨玦的,是为了叶笑笑才帮自己找女儿的,这几个年轻人可是自己的恩人,大不了药房就不开了,恩人是一定要帮的。
叶笑笑:“那便多谢前辈了。”
话至此,一行人便上车离开。
神医又与叶笑笑和那些护卫们,交代了几句如何照顾沐砚白和宁赫之。
并且叮嘱了沈宴舟内伤彻底痊愈之前少动武,还给了对方一瓶能加速内伤痊愈的药,这才安心放行。
他下午私下与女儿谈了一下沈宴舟和墨玦交接的时间,几乎就已经确定了那个小子就是沈宴舟。
对方也是因为保护自己的女儿受了重伤,所以对方的伤势,他尤为放在心上。
马车上。
叶笑笑看着沈宴舟道:“这一次多亏你前来,若不是你帮忙找到了神医的女儿,而且来得及时,想来本宫不止不能救人,自己也要遇险。”
沈宴舟笑了笑:“嗯,那公主可要记得孤的大恩大德,以后孤可是要挟恩相报的。”
叶笑笑:“噗……”
他如此直白地说自己要挟恩相报,倒是把她给逗笑了。
她往车壁上一靠,腿脚毫无形象地往前头一蹬:“行!累死本宫了,可算是能好好休息休息了!”
这几日不止劳心而且劳力,好在沐砚白的腿终于是治好了。
对叶笑笑而言,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头事,所以她心境放松了许多。
沈宴舟打没打搅她,见她闭着眼,没多久就睡去了。
他也闭上眼,开始调息起来。
伤势还是需得尽快痊愈。
接下来的一路,叶笑笑也并不轻松,一会儿去沐砚白的马车上看看,一会儿去宁赫之的车上瞧瞧,丝毫不得闲。
沐砚白几次三番,想与叶笑笑说点什么。
然而总是还没来得及切入正题,宁赫之就在马车上哼哼唧唧,问公主的下落,说自己疼得要命,只要看见公主才能舒服点。
她照顾宁赫之没多久,沐砚白那边又说自己腿疼。
两个男人好似在斗法,活生生地将夹在中间的叶笑笑,忙成了一个陀螺,几个马车上轮流跑。
沈宴舟原本也想跟着哼唧哼唧,说自己内伤难受,叫叶笑笑将自己一并照顾了,与情敌们争个高下。
但是看她已经这样累了,便堪堪忍住了。
他毕竟是个成熟的男人,既然是要娶太子妃,自然是要多照顾、体谅太子妃,哪里有让对方为自己受累的道理?
所以他一路隐忍,直到某一次调息的时候,吐了一口血,刚好被叶笑笑瞧见。
叶笑笑蹙眉问他:“你……伤势竟然这么严重?”
沈宴舟:“还好。”
叶笑笑心疼地道:“你怎么不与本宫说一声?”
沈宴舟:“你照顾他们已经很累了,孤不能去帮你照顾,就已经很内疚,岂能再给你添乱?”
这些话,他当然是故意说的。
叶笑笑:“可是你对本宫来说,也很重要啊!”
沈宴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孤希望自己是你的后盾,而不是你的麻烦。你不必管孤,只要你心里有孤的位置,孤已经心满意足。”
随同叶笑笑一起上来的清音:“……”
我怎么就觉得这扶风太子,茶里茶气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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