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叶笑笑想不到的是,王玄澈和沐砚白这样,话并不算多的人,竟然也要打起来?
听起来都叫人觉得匪夷所思。
头大之下,叶笑笑开口道:“叫他们进来吧!”
得,翻车就翻车吧!
反正已经知道,他们并不会杀掉自己了,叶笑笑现在,无所畏惧!啊呸,还是有点儿心虚的。
管家:“是!”
虽然事情里头,是包括了自己的哥哥,但是战南风也还是觉得,这个瓜自己不适合吃,便开口道:“那我们先回避?”
感情的事情,还是让他们几个当事人自己聊比较合适。
叶笑笑点了点头。
不多时。
几个各有千秋的美男子,便都进来了,叶笑笑觉得自己也是造孽。
叶笑笑开口道:“我与你们几个单独说,郡主就在外头等着吧。”
沈若烟本来不满意。
但是在见着沈宴舟不快的眼神,落到了她身上,到底心里还是有些畏惧自己的这个太子堂哥的,便只好在外头等着。
哼。
她就不相信,他们把事情说穿了,大家还会喜欢叶笑笑!
……
屋内。
沈宴舟也在,那几个人也都在,叶笑笑下令叫人关上门,便是清音都没留在里头。
接着她看向谢瑾天:“为什么你也来了?”
其他人也就罢了,谢瑾天不是对自己从来没来电过?
谢瑾怀这会儿,也是警惕地看着自己的兄长。
早已不是那个生怕兄长以为自己要抢他媳妇的小男生了。
谢瑾天扶额道:“瑾怀总是我觉得公主喜欢我,是我自作多情。我为此心里有些不忿罢了,既然大家都来问,末将便也来听听看。”
虽然他跟公主是不可能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想知道,公主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
叶笑笑无语道:“沈若烟倒是挺有号召力,能将你们一个一个都叫来!”
王玄澈忙是解释道:“倒也不是,是在下与沐世子,因为公主的事情,起了争执。”
“战将军和谢将军又刚好路过,沈郡主便提议,既然都不知道公主的想法,那不如便来问问。”
叶笑笑闻言,更是靓女无语:“你们争执什么?”
按理说,这两个都不是爱争执的啊。
沐砚白脸色不大好看,跟王玄澈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没说怎么争起来的,便都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叶笑笑。
竟是红着眼齐声道:“公主不如说说,你爱的到底是谁!”
这会儿能闹到大家都过来,便是众人已经在路上的争执中,将叶笑笑与自己说的话,全都交流过了。
见情敌们还敢来对峙,他们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这想来并不是他们不要脸,胡思乱想,无中生有,而是叶笑笑真的到处撩拨。
叶笑笑面皮一抽:“既然来都来了,本宫就与你们摊牌好了。”
眼下已经知道,坏人不是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叶笑笑对他们也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知道他们轻易不会害自己。
便干脆将自己穿书的身份,和盘托出。
甚至也提到了系统忽悠自己的事儿。
倒也不是为了给自己辩解,而是该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等一切都说完了。
谢瑾天难以置信地道:“你不想承担始乱终弃,花心的罪名,便是连这样的事情都能编造?”
却是王玄澈道:“我倒是觉得,是真的。”
众人奇怪的眼神看向他。
王玄澈接着道:“你们忘了,陛下当日起死回生的事?还有,那日陛下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我当时没有听懂,可如今却是明白了。”
接着,他就将陛下问叶笑笑,自己的妹妹如何了的话,都与众人说了说。
他们听完之后都沉默了一瞬。
沐砚白:“这么说,其实陛下也早就知道,你不是真正的公主了?”
叶笑笑反问他一句:“沐世子就没觉得,打断你的腿的那个人,同后面治好你的那个人,不太一样吗?”
沐砚白垂眸,道:“自然是注意到了的。”
只是,没往这儿想。
谢瑾怀小声问道:“所以,公主您的意思是,从一开始,你根本就没喜欢过我们任何人,你做的一切,不过就是给前头的那个你,收拾烂摊子,又为了活命罢了?”
小少年的心思最是藏不住,此刻对方的眼里,都是难过。
这令叶笑笑有些难以面对,便是说了一句:“正是如此。”
这下,屋子里头,是死一般的寂静。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叶笑笑小声道:“那个,本宫知道,这事儿是本宫做得不对,本宫也是有些亏心的,所以……”
沈宴舟这会儿却是开了口:“什么不对?哪里不对?”
他话一出,众人都看向他。
沈宴舟接着道:“孤倒是想问问,你们有什么资格过来质问公主?”
“沐砚白,你的腿被先前那个人打断了,公主受了多少苦,才叫你恢复,你忘了?”
“谢瑾天,公主帮了你谢家几回,又原谅了你几回,你也不记得了?”
“王玄澈,你的眼睛是怎么好的?先前人家污蔑你轻薄她,是谁为你解围?是谁大晚上不睡觉,去帮你劝你弟弟?你被你弟弟算计,是谁为你挡了一盆子水,还险些被马踩了?”
“战南辞,就更不必说了,如果不是公主,你现在已经死在南溪了。”
“小师弟,你的沧澜剑好用吗?”
“诚然,她对你们并无男女之爱,但她为你们付出了多少?”
“你们呢?你们为公主做过什么?身为男人,就应当等着女子为自己不断地付出,自己什么都不用做,你们高高在上地接受公主的感情就可以了吗?”
“孤倒是想知道,你们都高贵在哪儿了?”
“若孤是公主,从前喜欢你们一个二个,如今也是不会再喜欢了,个个都是等着他人付出的自私之人,今日又有什么脸面来诘问公主的真心?”
“你们的真心呢?倒是拿出来给孤看一看啊!愿意娶她,就是你们对她的最高赞美了吗?哦,那你们可真是了不起,你们的正妻之位,竟如此金贵。”
沈宴舟说完,屋内更是安静了。
因为他们仔细地回忆了一下,竟然发现,自己好似真的没有为公主做过什么。
谢瑾怀倒是给叶笑笑送过一身衣服,可是他扪心自问,对比公主对自己的面面俱到,那一身衣服能算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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