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建民想,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呀?
井建民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呀,好柔软的手,凉凉的,滑滑的,就像一只气球里灌了水那种感觉。
“你干什么抓我的手?”玲玲挣脱了两下,但井建民抓得紧紧地,她没有挣脱开。
“不要打这儿,我这儿生过一个脓包,一碰就疼,要是打针,还不疼死我?”
玲玲的手还要井建民的手里握着,井建民把她的手移到另一边,说:“打这儿。”
玲玲终于挣脱开自己的手,重新往上擦酒精。
玲玲给皮肤消完毒,拿起针管,说:“别动,一下就完。”
说着,滋地一下,把针头扎进了井建民的皮肤里。
井建民尽管有思想准备,但还是条件反射地一抽,那针管在肉里狠狠地剜了一下,疼得井建民叫了起来。
这一剜,井建民的针眼上就渗出一些血丝。
玲玲说:“叫你别动,你偏动,看,出血了。”
说着,玲玲用镊子夹了一块棉花,醮了酒精,在针眼上擦。
井建民问:“你扎针扎得其实挺好的,动作又快又干净,就像过电一样,一下子就完了。听说这就是最会扎针的手法。”
玲玲笑了:“别跟我玩这套。”
“不是,是我的心里话嘛,”井建民尽最大努力拿出真诚的口气说,“你的手又白又细嫩,哪像一般村里姑娘那双粗手?你这双手呀,我看天生就是绣花、扎针的手。我一看见你的手,就心里发慌,我发誓,你的手是全世界最美的小手。”
赞美可以解除女人的武装,井建民深知这个道理。这一顿美言,弄得玲玲脸上乌云散开,日出天晴了。
“快别贫了,贫过分了就没意思了。”玲玲边收拾针具,边给井建民拉好被子盖上,“好好睡一觉,别胡思乱想。”
井建民看着她的背影,越看越好看。他心里说:夜还长着呢,看我今天晚上的,非把你搞定不可。
井建民盖上被子,假装睡觉。
忽然,玲玲惊叫着跑了回来:“你,你,你骗人,你没病,你根本没有伤了脚呀!”
井建民一想,坏了。西洋镜被揭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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