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半天山路,井建民真的饿了,把两只馒头吃完,又喝了一碗水,便躺下休息。
床铺好硬,底下只铺着薄薄的一层棉被,硬硬的床板把腰硌得生疼。
井建民仰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从外面折射进来的阳光,一点点地消失,然后,天色就渐渐地昏暗下来。
四周真静,静得呼吸声音都很清楚。偶尔有一两声虫鸣传来,就像水鸟划破了平静的水面一样,声音的余波在四周荡漾开来,久久不能停歇。
井建民的眼前,渐渐地浮现出小道姑的倩影:细高挑的个儿,白净如玉的面庞,两只美丽的大眼睛,总是一闪一闪地,情意绵绵地放着光芒。井建民想,这样白净的脸,这样细腻的皮肤,如果脱掉衣服,那身体上神秘的部分,说不上多么迷人呢。
井建民闭上眼睛,细细地想象着小道姑。此时,她可能也宽衣入睡了吧?
井建民想着想着,有些激动起来,睡意全无。他爬起身,穿上鞋,悄悄打开门,来到院子里。
天已经全黑下来了,今晚上是个阴云天,天上既没星星也没月亮 ,黑得很。
井建民朝大殿上看看,那里有烛光闪闪,一股香气从那里传来。
井建民慢慢走上台阶,来到大殿前。
透过玻璃窗,井建民看到,大殿里没有人,只有两只粗粗的蜡烛和几柱香,在起劲地燃烧着,腾起的香烟,缭绕在大殿的上空。
井建民绕过大殿,穿过一道月亮门,来到第二进院子里。
这里有几间净室,分立在左右两侧,黑黑的,没有烛光。
井建民不敢贸然推门,担心误闯进老道姑的室内。他在各个房间门前慢慢走过。忽然,他脚下被绊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撮子和一把扫帚放在门边。
井建民断定,这间房就是小道姑的房间。
井建民扒在窗户上向里看,影影绰绰之中,看到了床上卧着一个人,起伏的腰身,在白色墙壁的衬托下,煞是好看。
井建民想,老道姑不可能有这样美妙的曲线,一定是小道姑无疑。
井建民来了贼心,胆子大了起来,伸手轻轻推了推门,竟然无声地推开了。
井建民慢慢拉开门,抬脚跨了进去。
井建民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
现在,井建民就立在床前了,离床上的人很近。
从窗外进来的微光,使井建民看到,小道姑身上盖着一条毯子,曲着身子,睡在那里。
井建民故意弄了点动静,但小道姑没有醒。
也许,白天操劳了一天,她累了,睡得很死。
井建民慢慢坐下来,坐在床沿上,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腰上。
她仍然没有醒,发出轻轻的呼吸声,听起来细细的,很好听。
井建民的身体有些热起来,手慢慢地在她的腰胯上移动着。
摸了一会,觉得不过瘾,井建民轻轻地把毯子掀开一个角,把一只手探到毯子底下,直接放到她的腿上。
她穿了一条很薄很软的内裤,井建民摸在手上,就感觉是摸在了丝绸包着的水上,冰凉、滑腻,非常地富有弹性。
井建民忍不住地在秀腿上前前后后地摸了起来,不停地用手指在柔软的肉上捏着。
小道姑动了一下,嘴里含混不清地“嗯”了一下,翻了一个身,俯卧着,又打起了呼声。
井建民把手缩了回来,生怕她突然间醒过来。
又等了一会,她的呼声渐渐地平缓下来,说明她睡熟了。
井建民又大胆起来,重新把手伸了进去。
他觉得胳膊上的毯子有些碍事,便轻轻地把毯子从她的身上掀掉,露出了她的整个身子。圆圆而肥肥的臀部,纤细而柔软的腰肢,长长而健硕的秀腿,都露在井建民的面前。
井建民把两只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腰胯上,向前顺势一伸,就探进了内衣之下,摸到了他盼望的地方。
她的皮肤是细腻而光滑的,从内衣里,仿佛透出一股迷人的香气,直冲井建民的鼻孔里散发过来,令井建民有些错乱。
井建民把两手分开,向左右分开,搂住了她纤细的腰部。
小道姑一下子醒了,惊叫了一声:“谁?”
井建民轻轻说:“是我。”
小道姑把两腿弯起来,秀臀向上一挺,准备翻身坐起来。
井建民一见,知道是用强的时候了,便一下子扑上去,把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刚刚挺起来的部位,一下子把小道姑实实在压在床上。
小道姑挣扎了两下,毕竟身子单薄,哪里挺得过井建民身强力壮,只好全身瘫软,放平了,任井建民所为。
两人激情了一个时辰,才大汗淋漓地相拥着,平静下来。
井建民问:“我很奇怪,你这么年轻,为什么到道观里来当姑子?你不感到寂寞么?”
小道姑有些落寞的眼神,看了看井建民,说:“说来话长。我家住在离这里200里地的一个镇子里。我上初中时,跟班级里一个男生好上了。双方的家长知道后,都激烈反对。我和男朋友相约以死殉情。那天,我们两人跑到山上的一个悬崖上,准备相拥着跳下去。谁知,他忽然害怕起来,吓得哭了起来。我有些烦他了,觉得跟这样的胆小鬼一起殉情不值得,便站起身来,要下山。男朋友见我生气了,急忙过来追赶,不小心,掉下了悬崖。”
“他死了,他爸爸妈妈找我家里,冲我要人。我说,是他自己跳下去的,关我什么事?他的父母便到县里法院起诉我父母,让我们赔他们10万元钱。我父母把我关在家里,我一气之下,偷偷跑出来,在一个黑夜里,摸进他家里,把他父母都打了几棒子,便逃出进了山里。师父见我可怜,收留我做了徒弟。就是这么回事。”
井建民听着,觉得她好可怜,这么小就失去了家庭。想着想着,井建民的双手又不老实起来,在她的光滑之外上下抚摸着。小道姑有些痒,想推开他伸进来的手,但井建民不肯缩回来。小道姑无奈,只好任他的手放在私秘的地方为所欲为。
井建民的双手忙着,嘴里也开始说话:“你真好,没到你这么有媚力,我刚才像做了一回神仙。”
小道姑被井建民的双手忙得又有些意乱,喘息着说:“没想到你是一个坏人。若是知道,不该放你进来,让你在野地里睡觉才好。”
井建民坏笑着,说:“说得是,两道门,都是你放进来的。你不放,我是说什么也进不来的。”
小道姑没听明白,问:“什么两道门?我只打开了大道放你进来。不打开,你敲得门环山响,影响师父练功呢。”
井建民说:“另外一道门也是你放我进来的。”
小道姑这才明白井建民话中的意思,脸上烧了起来,把柔软的粉拳在井建民胸前擂着,秀腿蹬在井建民的身上,骂道:“你坏,你坏,你真坏。人家挨了你的欺负,还被你笑话,你这个坏人。”
井建民忙把她的身子紧紧地拥住,翻身压在下面,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两人又忙了一回,这回真的累了,睡了一会。
睡了一觉,井建民忽然被小道姑推醒了:“醒醒,醒醒。”
井建民揉了揉眼睛,问:“几点了?”
小道姑说:“四更了,你回你的房间吧。不然的话,天亮了,师父可能发现你在我这里。”
井建民有些舍不得,又上上下下地爱抚了一番,叹了口气,站起来穿了衣服。
“晚上,我再来呀。”井建民说。
“去去去,谁喜欢你再来?”小道姑说着,红了脸,又眼却不由自主地在井建民的腰间看了看。
井建民见有戏,心下喜孜孜地。
井建民刚要出门,小道姑说:“你小点声,师父就在后院,她不睡觉的。”
井建民应了一声,说:“你放心。”
井建民轻轻关了门,顺着通道走出院子。他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却绕了一个圈子,来到了后院。
后院里没有树木,却散立着一些巨大的石碑,在暗夜的微光中,像一个个鬼魅的影子,十分恐怖。
井建民在棱形门边躲着,侧身向里面观望。
坐北朝南的后殿,比大殿矮一些,进身似乎更长,一直延伸到背后的山体之中。
井建民听了听,轻轻地走进院子里。他小心地在石碑之间绕来绕去,慢慢地接近了后殿。
他来到后殿门前的台阶前,在一座石碑的阴影里向前看,一块大匾上镌刻着“虚界无间”四个大字。
井建民也不明白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探探头,向里面看去。从后殿敞开的大门向里看,看到里面烛光通明,几座神像都威严地立在那里,好像在监视井建民的一举一动。
井建民几步来到门外,从窗户向里看。
这一看不要紧,把井建民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井建民看到,后殿里面,桔黄色蒲团上,坐着一个老道姑,白发白衣,黑领黑帽,正在振振有词地念叨着什么。
井建民看到,随着她的念叨,她身边周围忽然起了一片白烟,把她罩住。
那白烟先是慢慢地动着,后来,竟然开始旋转起来,而且越转越快,像一只冰上的砣螺一样,无声无息地转着,仿佛一个白色的柱子。
井建民以为自己眼花了,揉揉眼,再看,没错,那白烟仍然在。
白烟高速旋转了一会,渐渐地慢了下来。
过了十几秒,白烟不再旋转,停下来,渐渐向空中散去。当白烟散尽的时候,井建民发现,黄蒲团还在,老道姑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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