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起床后知道女仆被开除后,她打开冰箱拿出椰子水,家里这么多女佣,她没功夫整天盯着她们。
要是有那个心思,拦是拦不住的,但她相信白桁。
从来都不是江怡离不开白桁,外面的人可能一直没搞清楚状况。
白桁正在院子里喝茶,他面前还跪着两个,江怡喝了口椰子水后,五官皱了皱,太凉了。
“四爷,我们真不是故意的。”一个中年男子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一旁年龄比较小的低着头,一脸的不服气,他不过是拍了张照片,发了朋友圈炫耀一下怎么了。
怎么就成偷公司重要文件了。
江怡大概清楚这个事,他们签了保密协议,结果转头拍了照片。
白桁靠在椅子上,他自带的气势压人一头:“公司为此损失了七个亿,你打算怎么补偿。”
“我不就是...”
一旁的保镖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杆直接挥了回去。
中年男子快速将儿子抱在怀里,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对不起四爷,他年龄小不懂事,七个亿,七个亿我,我会想办法补上,一定会补上。”
大不了回家把能卖的都卖了,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爸爸。”
白桁抬头看了一眼,见白妙妙回来,他摆了摆手示意把人带下去,把他们父子拆了也不够七个亿。
不过是想给所有人提个醒,在白家做事,就别犯蠢。
江怡走了过去,没想到白妙妙这么快回来,她还没来得及给白桁打预防针:“妙妙,你先去吃早餐,我有话跟你爸说。”
“说吧,怎么了。”白桁端起一旁的茶喝了两口。
白妙妙眼睛肿的跟水铃铛似的,他就算近视,这会也看清楚了。
江怡拉开白桁的手臂坐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什么事,也得等吃完了饭再说。”
陆岁就知道没好事,他根本就没下车,把妙妙送到,他就溜了...
“爸,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我要离开司乡了。”白妙妙说着故作轻松的撩了一下头发:“是变心了。”
江怡低头看白桁。
把他当三岁小孩糊弄,真有白妙妙的...
白桁看向江怡:“别惹我生气,告诉我怎么回事。”说完,他的手在她腰间揉了揉。
“白妙妙去医院打针,非要个孩子不可,司乡冲动,在她屁股上打了两巴掌,他能打多重,心疼还来不及。”江怡说着搂着白桁的脖颈。
白桁抱着江怡直接站了起来,轻轻将她放在椅子上,转头看向白妙妙。
白妙妙一点都不怕:“对,他打我屁股所以我变心了。”
白桁走到白妙妙面前:“你去医院打针,就为了要孩子?”他的声音很沉,严肃的让人害怕。
白妙妙别过头,吓唬别人还行,她不怕。
白桁一脚踹翻一旁的圆桌,怒声道:“我再问你话!”
一开始确实不怕,但是白桁认真起来,白妙妙缩了缩头,小心翼翼的看向江怡。
江怡喝着白桁刚刚喝剩下的茶水,如果这个时候给她撑腰,她指不定会干出什么来。
白桁指了指:“去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
白妙妙瘪着嘴:“连你也不向着我,跪就跪。”说着她跪在了一旁。
“吃饭。”白桁拿过江怡手里的茶杯,将她从椅子上扶了起来。
他是惯着白妙妙,但也分情况。
白妙妙跪在地上,没几秒就委屈的哭了起来,还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扯着嗓子哭。
白桁一声不吭吃着早饭。
江怡咬着筷子看向白桁,知道他气不顺,她也不想惹他,年龄不小了,禁不住气了。
白桁将剥好的鸡蛋递给江怡。
白妙妙在外面又哭又嚎的,家里的老仆看不下去了,她偷偷给白然打了电话,给别人打没用。
江怡吃完早餐隔着落地窗看向白妙妙:“随了你老白家的根,犟种一个。”
白桁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脑,他转过头看向江怡,好的都随她了,自己什么脾气,心里竟然一点数都没有。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说的不对吗?”江怡手里拿着团扇,眉头紧皱。
白桁拿起一旁的眼镜戴上:“对,老婆说的话,什么时候错过。”
说不心疼是假的,江怡心都跟着突突,但是白妙妙好好的日子不过,成天折腾,不想办法也不行。
白桁都下狠心了,她不能半路拆台。
白妙妙跪的膝盖发疼,满头的汗,脸色却不是很好。
“妙妙。”白然一下车,就急急忙忙走了进来,他问都没问,就直接将人扶了起来。
“呜呜,伯伯,我爸罚我。”白妙妙声音沙哑,哭的已经没有眼泪了,眼睛干涩发疼。
白然扶着白妙妙慢慢走。
江怡长长舒了口气。
白桁合上电脑,这才跪多久:“...”
“有话好好说,罚孩子干什么。”
白妙妙坐好后,白然低头看着她的膝盖,皮肤红红的已经肿了,他心疼的让女仆去拿药箱过来。
白桁靠在沙发上:“你问问她干了什么。”
白妙妙低下头,小嘴噘的老高。
白然得知情况后,摸了摸白妙妙的头,轻声道:“下次不许了,知道吗?”
白妙妙乖乖地点了点头。
江怡垂眸,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果白杰活着,他一定会很幸福,有这么温柔好说话的父亲。
白桁直接将人抱在了怀里:“哥,你要是顺着她,她回去后还敢。”
“不会的,对吗?”白然低下头,虽然声音依旧温柔,但眸子却冷了下来。
白妙妙对视一眼后,脊背发寒,她捏着裙子:“不,不会了。”
跟司乡分开,还生什么孩子。
白然摸了摸白妙妙的头:“乖。”
下午司乡回了白家。
白妙妙一想到,陆岁说的话,就想哭,司乡身边以后会有别的女人,他的一切都不再属于她了。
人还没开口,眼泪就已经提前落了下来。
司乡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对不起,我认真向你道歉。”
白妙妙咬着嘴唇用力推开司乡。
白桁和江怡去凉亭了,空调风吹着不舒服,白然还有事,这会已经走了。
“我们离婚吧。”白妙妙说完,胸口剧烈起伏着。
司乡来的路上接到了陆岁的电话,两人聊了很多,他知道白妙妙在想什么。
“老婆是想成全我,对吗?”司乡说着从腰后拿出手枪,他拉着白妙妙的手,将枪放在上面:“开枪吧。”说着他低下头。
白妙妙愣住了,枪是上了膛的,她手有些抖:“我开枪干什么...”
“没有你的话,死是对我最大的成全。”司乡说着握着白妙妙的手:“如果妙妙执意不要我,那就送我走。”
他是认真的,不然枪不会上膛。
“砰--”
女仆发出惊叫声。
白桁和江怡都听到了,他们抬起头,看向落地窗,上面出现一个圆圆的洞,子弹卡在上面。
白妙妙扔下枪抱着司乡:“你让我怎么办,我愧疚的要死,每天都被疯狂折磨着。”
司乡将人抱在怀里:“老婆可以把要孩子挂在嘴边,也可以逼我做任何事情,但是不能伤害自己。”
她可以将这件事重复一千遍,一万遍,他绝对不会因此厌倦和讨厌她,但是他承受不了,她以伤害自己为代价。
江怡扇着扇子:“记得提醒我,一会让司乡赔钱。”
防弹落地窗的价格可不便宜,他们小两口和和睦睦了,回头给她留一笔债,她找谁说理去。
白桁看着文件:“我哪敢,回头在埋怨我,针对司乡。”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他针对的还少了。
司乡拉着白妙妙从客厅出来,见到白桁 沉着脸,他上前拿起茶壶:“爸,对不起。”
“你们俩,一起跪着。”白桁说着指了指。
江怡没骨头似的贴着白桁,看着眼前的两人,她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明明离不开彼此,就这么作。
不对,她好像把十八岁的自己也骂了进去。
“这回你高兴了吧。”白妙妙揉着发酸的眼睛:“我爸都不向着我了。”说着她看向白桁,故意哭给他看。
“你还有理了。”江怡瞥了一眼。
司乡心疼,白妙妙膝盖已经肿了,这么跪着肯定不行:“爸,我替妙妙罚跪,她身体有些不舒服...”
“你动手打妙妙。”白桁停下手头工作看向司乡:“打坏了,你拿什么赔。”
江怡“嘶”了一声:“我这肚子怎么了。”说着她看向白桁,然后目光垂了下来。
白桁叹了口气:“滚滚滚,都滚。”少在这气他。
白妙妙和司乡没有马上起来。
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轻声道:“好疼,你用的太狠了,得给我好好揉揉。”
白桁:“...”
拿她没办法。
司乡起身后将白妙妙抱了起来,他不能多留,学生还等着他上课,他得马上走。
“你打我屁股这事,我还没忘呢。”白妙妙说着在司乡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我要打回来。”
“行。”司乡答应的很爽快。
白妙妙小声道:“你就不怕我开枪?”
“对我来说,都是很好的结局。”司乡说完叹了口气,傻丫头,可怎么办。
还成全他。
亏她想的出来。
要不是陆岁打了电话,听到白妙妙说离婚,他非发疯不可。
上车后,白妙妙靠在车门上看着司乡:“我不追究你打我屁股,你也不能继续说我打针的事情。”
“行。”司乡点头答应。
他今后会盯紧她。
以前,他不想干预她的生活,总不能一点私人空间都不给她留,事实证明,这是个非常错误的决定,就是不能给她留。
上飞机后,白妙妙抱着司乡好好睡了一觉。
司乡睡不着,他咨询过医生了,这个针打完后会促进排卵,在一起的时候要格外小心。
他已经够憋得慌了,雪上加霜。
但是他不知道,白妙妙摆了他一道。
白妙妙在司乡的怀里蹭了蹭,手不安分的往里伸。
司乡配合着,直到送到她手里,她才安安稳稳睡觉,这什么癖好,这有什么好的...
期间白妙妙吃了饭,又玩了会手机,反正是私人飞机,她怎么舒坦怎么来。
回到家后,叶允澄顶着黑眼圈坐在沙发上等着,人回来她也就放心了。
晚上,白妙妙缠着司乡,两个人也禁了挺长时间了。
司乡戴了双层,先不说感觉,白妙妙的安全最重要。
但白妙妙不知道怎么的,跟小妖精一样,平时两个小时顶天了,可这次,她一直缠着他到下半夜。
司乡从浴室出来,白妙妙已经睡着了,不知道梦到什么了,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
明天要嚷嚷疼了。
司乡穿着白色睡衣出了卧室,抽烟得出去抽,他点燃后将打火机扔在了茶几上。
他白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粉色痕迹,他扯了扯衣服,天天这样,他虚也愿意,可白妙妙受不了。
白妙妙在t上扎了眼,百分之一的概率,她试试,不行就算了,反正针都打了,屁股板子也挨了,总不能白白受苦。
司乡抽完烟漱了口回到床上后,手落在了白妙妙的腰间:“撅过来。”
白妙妙已经睡着了,但本能的贴了过去。
司乡想笑,有些习惯还是挺好。
裴修言开早会的时候,看到空缺的位置,一阵头疼,两个儿子没一个来的。
中午,白妙妙到办公室的时候,司乡和裴澜一起写检讨呢:“...”
“你抄可以,能不能改两个字?我直接给你复印一份得了呗?”司乡说完嫌弃的往一旁移了移。
裴澜弹了弹烟灰:“下次,我让你抄。”说完他推了一下眼镜,看清楚后,继续写。
白妙妙忍不住想笑:“两位大教授,又被罚了?”
司乡靠在椅子上:“从八百增加到一千了。”说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坐。”
裴澜站起身:“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管有没有人在,就做。”说完他起身走了出去。
“混小子。”司乡说着将检讨放在了一旁。
白妙妙一脸娇羞的走了过去:“澜哥,也没想象中的那么正经。”
这么说吧,这些人,全部聚在一起,拼拼凑凑,正经的正字,能组成一笔“-”就不错了。
【徐梦语和裴澜的剧情,这里一笔带过了,毕竟有完整的书,我仔细写会判定抄袭,融梗,重复内容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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