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的话让吕妙云浑身汗毛竖起，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脸上露出惊恐。
“我……”
她张了张嘴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正所谓，刚刚有多自信此刻就有多惊慌，从李牧对苏天年的态度就知道，对方是何等的睚眦必报。
而她刚刚可是连续两次用言语，对李牧进行要挟，强迫对方低头。
最重要的是！
她现在虽然是依旧保持弯腰的姿势，但依旧能感受到李牧看向自己的目光，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挑选的货物一样！
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从心底浮现……
“沈书记，我是王总的人……”
强烈的不甘，让她不愿意彻底陷入被动：“我愿意为之前的话语和态度向您道歉，如果您不愿意接受的话，那我也没办法！”
见吕妙云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想着用王家压自己，李牧心中轻笑。
“王家？”
李牧冷笑：“你的意思是，告诉王林他的好儿子派人在我举办的活动开启前夕，找我以及孙书记麻烦？”
“然后，他好儿子的贴身秘书，大晚上的跑过来对我进行要挟！”
“让我向他的好儿子低头吗？”
李牧声音冰冷，每说一句吕妙云身上就冰冷一分，每说一句她的娇躯就颤抖一下。
到最后，更是忍不住变得瑟瑟发抖起来。
“不，不是……”
“那是什么？”
李牧直接打断她的否认，开口冷喝：“直起腰，看着我，告诉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突如其来的冷喝，吓得吕妙云颤抖的更厉害。
身体变得更加恭敬，但李牧却直接伸手一把捏住她的脸颊，让她抬头强行与自己对视。
凌厉冰冷的眸光宛如刀锋，让吕妙云心底发慌！
“啪！”
李牧反手一巴掌抽在她精致俏脸之上，让其身体一个踉跄倒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着她冷喝：“都是成年人，做错就要让，挨打要立正！”
“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
“不过你既然觉得王家能为你撑腰，那我就帮你打电话问问好了……”
说着，李牧直接拿出手机，但吕妙云却彻底慌了，满脸乞求的连忙开口：“不要，沈书记我知道错了，请您不要给王总打电话！”
“我知道错了，不管有什么样的后果，我都愿意承担！”
“请您给我一个机会，求您了！”
李牧的这一巴掌，让她彻底清醒过来，终于意识到李牧与她之前接触过的官员不同。
他，是真的不怕王家啊！
当然了，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作为王家培养的一员她很清楚一旦这件事他们并不占理，真要是捅到王林那里的话。
自己跟王瑄宗都没什么好下场，而且王瑄宗毕竟是王家大少，顶多就是被训斥一顿。
但她可就要倒霉了！
想到王家惩罚人的那些手段，她彻底害怕了……
“对嘛，这才是认错该有的态度！”
李牧脸上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重新将手机收起来：“谈事就好好谈，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态度，给谁看？”
“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只是，对于李牧而言，只是让吕妙云态度上服软不过是第一步。
接下来还要用具体行为再次打击她的骄傲。
“小韩，你也忙一天了，双脚应该很酸了吧？”
“嗯？”
一旁看戏的韩玲不明所以，但还是迅速点头：“是啊，今天可是东奔西跑，不过这也是为了工作，要说辛苦还是书记您更辛苦！”
“呵呵，会说话！”
李牧轻笑了一下，看向吕妙云：“因为你们干的破事，小韩今天可是忙的脚不沾地，让你帮小韩揉揉脚不过分吧？”
“你……”
吕妙云心中震怒，但看到李牧那冷漠眸光，有只能强行将怒意压下。
“不……不过分！”
她脸上露出笑容，然后深吸口气走向韩玲轻声笑道：“韩秘书，真是抱歉我们给您添麻烦了，我这就向您赔罪！”
韩玲看了下李牧，然后配合着将穿着高跟鞋的右脚抬起。
吕妙云忍着怒意，伸手准备脱鞋心底浓烈的羞耻感与怒意彼此交织，作为王瑄宗身边的贴身秘书兼大管家她地位何其尊崇。
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对待过？
哪怕是集团之中那些身价不菲的高层，对她也是百般讨好！
更别说汝南县的那些官员了，就算比李牧高一级的县长乃至于书记，都是对她笑脸相迎以礼相待……
而现在……
想到这，低着脑袋的吕妙云忍不住咬紧牙关，然而在她白嫩手掌才刚触碰到鞋子之时。
“用手怎么能展现你的诚意？”
李牧再次开口：“还是用嘴吧，要么不做，要么干脆直接做到极致……”
“李牧，你……”
本就压着怒火的吕妙云猛然抬头怒视李牧，而等待她的则是李牧那冰冷依旧的眸光：“怎么？你不同意？不同意就算了！”
“我李牧，不喜欢勉强，你可以回去了……”
“没，没有不同意！”
吕妙云再次深吸口气，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然后缓缓的跪在地上俯下脑袋，微微张开红唇……
韩玲此刻也终于领悟了李牧的意思，这是要让自己来践踏对方的自尊啊！
此刻随着吕妙云的脑袋靠近，她鼻子就闻到了一股酸意，而当她用嘴将黑色漆皮高跟鞋脱掉，里面的黑丝小脚露出的瞬间。
浓烈的味道，让她忍不住一阵上头……
一股从未有过的羞耻感彻底爆发，但碍于形势，吕妙云又不敢反抗。
而就在她给自己做心理疏导之时，领悟李牧意思的韩玲，却直接主动的将自己的小脚塞进了她口中……
十多分钟后，韩玲将彻底湿透的双足收回！
俏脸之上也带着一抹异样的羞红，原本跪在地上的吕妙云此刻更是大喘气坐在地上，俏脸上带着不甘与羞耻看向李牧。
“沈书记，现在您满意了吗？”
“马马虎虎吧！”
李牧轻笑着摆手：“你可以回去了，明天早上六七点我会有些时间，你可以带王瑄宗过来，不过还是那句话！”
“这时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他不能摆正态度的话，后果自负！”
“另外今天晚上的事情，一个字也不允许告诉王瑄宗，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吕妙云连忙点头：“沈书记放心，我知道！”
随后在李牧和韩玲两人的目光中，她略显狼狈的从地上起来，只是离开的时候走路姿势有些不太对劲。
离开办公室的瞬间，吕妙云彻底如释重负，只是口中残留的味道让她心中羞耻感再度加重，想到刚刚自己做的事情不由的一阵并拢双腿。
“李牧，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全部还回去！”
忍着身体的不适，吕妙云逃一样的离开。
李牧则在她离开后，看向沙发上面色红润的韩玲：“感觉怎么样？”
“感觉，好极了！”
韩玲莫名的兴奋，主动抱住李牧手臂，口吐兰香双眼迷离轻声道：“而且，书记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刚刚吕妙云在用嘴的时候，身体反应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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