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知道的是，销量靠的是粉丝，而不是这些吃瓜群众。
对别人来说无伤大雅的崩人设，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怎么样康哥？品牌方给数据了吗？”
和自己发售的专辑不同，代言产品的销售数据都是掌握在品牌方手里的。
一般都是在官宣后的三天到一周公布销量。
只不过作为代言人，可以提前向品牌方打听数据。
王康没有回答他的话，脸色也不怎么好。
闻梓熙心里咯噔一下，“销量不好吗？”
“也不一定。”王康说道:“品牌方没给确切的数据，只说不如JSD。”
“什么？！”闻梓熙彻底慌了神。
“你先别急。”王康抬手按住他，“我说了，也不一定，有些品牌方爱玩套路你又不是不知道。出言打击你，不过是想让你出钱刷销量罢了。
从他们买热搜，就能看出来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真的不如JSD，怎么不敢给我们数据？
何况就算不如他们，到时候也可以拿人数说事。除非你们的销量天差地别，否则他们五个人的粉丝加在一起比的过你是很光荣的事吗？”
闻梓熙听了这话稍作缓解，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然我们还是刷一下销量吧，稳妥点。”
“方志凯因为刷专辑销量被曝光的事你忘了吗？”王康想也不想的反驳道。
“通过前几次的事，现在整个天娱都知道星澈和一个很厉害的黑客有合作，你以为自己刷销量能瞒天过海，不被发现？”
说着他话题一转，看着闻梓熙的目光也沁了凉意。
“而且邵总也说了，想看看你现在到底还有多少活粉，还有没有什么商业价值。”
闻梓熙听到这话一愣，面色一点点变白。
另一边。
童湛仗着年龄小，缠了南初将近一天。
“南姐，姐，姐姐，你就行行好，告诉我们数据吧。”
几个人只知道自己所在的这个组合火了，但具体怎么个火法，有多火，都没什么概念。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代言，也是第一次象征他们人气量的东西，几个人自然期待又紧张。
南初将咖啡杯放下，想到刚刚看到的消息，笑着挑眉。
“你不如去看看品牌方的官博？”
“品牌方的官博怎么了？”童湛一愣，“不是说三天后才会公布销量吗？”
他话音刚落，就听沐言风呢喃了一句，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这是……在说……我们？”
“啊？言哥你说什么？”童湛一扭头，就见沐言风神色怔怔的看着手机屏幕。
“我们代言的那款饮料已经卖脱销了。”景淮起身走到南初身旁将他拎回来，“现在满意了？没看到南总都快被你烦死了？”
童湛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被他放下，才眨了眨眼睛，“什么叫脱销了？”
“就是卖完了，没货了，厂家那儿的存货都清空了，刚刚品牌方发博就是在说这个事，告诉粉丝们不用再去下单了。”
“真的？！”童湛激动的一下子跳到景淮身上，“我们也太厉害了吧！”
景淮怔了下，旋即伸手托住他的屁股，“主要还是南姐厉害。”
被点名的南初神色幽幽的看着挂在景淮身上的童湛。
说好的钢铁直男呢？
“主要还是粉丝给力。”南初收回视线，轻咳一声。
“回头你们每人发条微博感谢一下，没什么事的话，就都回去吧。”
几人应了声，陆续走出办公室。
几人刚走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再度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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