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摄像头对段宽来说是非常简单的,并不需要到现场。
他只需要意念动一下,就近的灵蝶就会飞到房间里去,替他解决问题。
只见有一只灵蝶从门缝里飞进来,散发着蓝光的蝶翼扑闪两下,飞到了摄像头,停下来。
“往食物酒水里下东西的人是虞子瑶。”段宽告知。
虞安宁听说是虞子瑶名字的时候,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是她。
两人并没有打照面,但是,在宴会厅的时候,目光有接触过。
虞子瑶看她的眼神,并不友好。
她自然如此。
段宽的话并未说完:“但那个东西是上官沫给她的,他们做了交易,说东西只要给虞安宁喝下,就答应替她治病。”
“上官沫给的?”虞安宁像是疑惑。
“是的。”
虽说虞安宁上次在海城并未给上官沫面子,但在宴会里对她动手脚,这个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段宽继续道:“那个瓶子里的东西我确认过了,不是迷药,至于是什么,我眼界有限,但可以确定的是,上官沫手里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
“上一次她利用香水让秦泽吻了她,那个东西,是普通人做不出来的,今晚,更是拿了一种邪蛊,让秦泽和她上床了。”
这段话,他是支开了苏晗,没有让她知道。
听到这里,霍辞的眉头皱的更深。
段宽刚说完,就看到苏晗从别处走回来,他接着说:“摄像头我已经处理了,接下来,我会见机行事,你们随意发挥。”
电话挂了以后,霍辞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宁宝想怎么做?”
虞安宁思忖片刻:“霍辞,给上官沫的东西可能就是想要害我的罪魁祸首,他们仍然潜藏于黑暗,没有露出真面目,借此机会,我们或许可以知道到底是谁要害我。”
“好。”霍辞亲亲她,“那我们就做一场戏,给幕后人看,把他引出来。”
灵蝶的翅膀再扑闪一下,望着摄像头里面画面的虞子瑶并未察觉,她现在所看到的,皆是幻象。
霍辞将虞安宁的衣服弄整齐,带着她从小隔间里出来。
桌上的食物两人都没有吃,而是端起来倒进了洗手间的马桶里,往下冲洗掉。
但在虞子瑶的眼里,就是看到他们把酒跟点心吃的干干净净,看到这一幕,以为奸计得逞,露出一抹笑。
不过依然不是很放心,半小时后,叮嘱先前送餐的服务生去收拾餐具的要确认一下。服务生进去后,行为举止尤为小心翼翼,瞄了眼垃圾桶,便把餐具收走。
收走后,马不停蹄的就出去了。
实在是,霍辞那位爷,光是坐在那儿,就让人倍感压力。
他觉得,这个干坏事的报酬要比刚才那一笔五百万要多才行,偏偏,自己没有要多,真是失策。
而且,那个女人也没有和他说,下药的对方是霍辞的未婚妻,虞安宁。
服务生确认后,反手告知了虞子瑶,虞子瑶拿出手机,要联系上官沫。
她给上官沫拨了电话,可她的电话却没有打通,一直在响,就是没人接,不知道在干什么。
虞子瑶倒不心急,上官沫这样的女人,不至于耍她,或者设计自己吧。
房间里,放在包里的手机不停响着,上官沫听见了,可是她,没办法接听。
她脸色苍白不已,手拧着床单,眉眼间,全是痛苦。
秦泽太粗暴了,根本就没把她当成人,他的眼神冷漠,没有一点感情,冷冰冰,空洞。
如果说这就是她想要的,秦泽现在做的,根本就是在讽刺她,反正,她不过只是解药罢了。
上官沫发出痛苦的呻吟,甚至是恐惧,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去了那般,太痛苦了。
“秦,秦泽,你,你住手啊!”
秦泽盯着她,不为所动,他压着她的手,根本不给她反抗,施暴那般,来缓解自己身上的痛苦。
上官沫一声叫一声比一声惨,这根本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她叫着叫着,突然间又笑了。
笑的疯狂,眼里,有狠绝,和义无反顾。
凌迟吧。
秦泽。
不管怎么说,她的目的达到了。
这一切,已经如自己所愿。
如果说得到秦泽,付出的会是肉体的痛苦,她甘愿承受。
不知过去多久,秦泽不动了,他的痛苦得到了舒缓,脱力昏倒在了床上。
整个大床混乱不堪。
上官沫撑着身体起来,她浑身很痛,起来时,体力不支,又倒下去。等她再次起来时,是踉踉跄跄的往浴室里去。
她的双腿像是被人敲碎了骨头,好几次要摔倒,但最痛的不是这个地方,最痛的地方,现在撕裂般,在流血。
等上官沫从浴室里出来,她已经将自己的身体清理干净,她捡起衣服穿上,身体仍然很痛,可腰身,依然挺得很直。
她拿着包出去前,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秦泽,她很期待,秦泽醒来后的表情,应该会很崩溃吧。
等出去后,上官沫拿出手机,给虞子瑶回拨了电话,她开门见山:“搞定了?”
“是。”
“你确定?”
“有监控为证。”
听到有监控视频,上官沫自然是要亲自确认一下的。
视频在虞子瑶手里,她过去跟她会合。
两人会合的地点是在洗手间,此时,洗手间里,并无人来。
虞子瑶捏着手机,问:“你真的有办法治好我的病?”
“当然。”上官沫说的就跟真的一样,一点不像在忽悠她。
倒不是不可以让老祖宗来看一下她身体的情况,可没必要,一个棋子罢了。
虞子瑶才把视频递过去。
上官沫接过,在确认视频后,她立马就联系老祖宗。
海城。
月色挂枝头,上官家。
别墅里,上官艳对着古黄色的镜子,端倪着自己这张脸的皮囊,觉得自己就比谢琼华长的好看,上年前是名动天下的才女,苏庆之是瞎了眼,在和自己相遇后,最后喜欢上的居然是那个贱女人。
寻思着,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醒来后,她对于现在人间的现代化逐渐习惯。
上官艳点下接听键:“办妥了?”
“是的,老祖宗。”
“我现在过去。”
上官艳放下手机后,起身朝着地下室去。
苏庆之仍然和之前那样被锁住手跟脚。
上官艳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庆之,我要去挖虞安宁身体里的玉了。”她语气不缓不慢:“等我挖回来了,第一时间给你瞧瞧,玉要是没了,你女儿的命也会没,要不,我把她的尸体给带回来,给你瞅两眼?”
苏庆之迟缓地抬起头,眼神凶狠:“滚,你不会轻易得逞的。”
...
那个服务生把盘子收走后,霍辞带着虞安宁若无其事的离开休息间。
此时,宴会里正在举行着慈善拍卖。
在台上展示的全是漂亮的首饰。
主持人正在介绍一款绿水晶打造而成的项链。
项链很好看,在灯光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台下不少人在竞拍。
霍辞牵着虞安宁的手,见那款项链那么多女人争着抢着,低头询问:“宁宝喜欢吗?”
“今晚的拍卖不是以慈善为主?”虞安宁反问。
拍下的金额,主人公会将这笔钱,全都投入到公益上。
霍辞恩一声,说是,大多数有钱人的小把戏罢了,但对于需要资助的人来说,是一件好事,他们靠着资助,能够治病,能够上学。
虞安宁挽着他的手臂:“那我要。”
在好戏上场前,两人可以先做点好事。
霍辞笑着应好,举手,报价:“一百万。”
旁人:“......”本来才几十万一条的项链,你一下把价格抬的那么高,我们还怎么跟你抢。
介于是霍辞要的项链,他们不敢争,没再开口竞拍。
两人顺利拍下一条项链。
紧随,主持人又让人上了一条。
这条也非常好看。
底价十万,每次竞价,不得少于一万。
他们纷纷竞价,但没想到的是,霍辞又参与了竞拍。
半小时后,他们一条首饰都没有拍下来,全被霍辞拍走了。
后面倒是鼓起勇气跟霍辞抢了,可是,奈何没霍辞舍得花钱,抢不过。
酒店外面,繁星黯淡,春风徐徐,卷着地上枯叶,上官艳凭空出现在门口,她站了一会儿,迈开步伐,人一下子又消失在门口了。
门外守着的记者毫无察觉,只是,一阵风刮过,灯光诡异的闪啊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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