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霍家张灯结彩。
宴席吃到了八九点。
霍老太太年纪大了,到了和这个点,就困乏了。
来宾都一一离去。
剩下的,都是和李霜,陈娇娇他们。
只见,金山抱着柱子,事情结束后,他就高兴的喝了不少酒,可是一看到傅西川回来,那张脸又垮了下去。
喝着喝着就醉了。
醉了不说,还要跟着某变态离开。
他就抱着柱子,嗷呜嗷呜的叫,说什么都不肯走。
“还没闹洞房,我不走,我不走....”
整只老虎喝醉后,虎耳朵和尾巴就冒了出来,尾巴在那儿晃啊晃,可怜兮兮。
旁的人看到了在那儿磕着瓜子,表示,他们的事情,他们才不掺和。
傅西川独自对付天空之上那个天道分身的时候,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虽然,金山求助于他,也是为了他们好,可是,和气生财不是。
他们已经很累了,不想再打架了。
所以,只能委屈金山,自己去应付傅西川了。
傅西川眯了眯眸,捏住他的尾巴。
金山哎呀一声,浑身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尾巴是弱点。
摔得他龇牙咧嘴。
开始对着傅西川破口大骂。
傅西川像是被气笑了,这个小老虎,可真的是生性顽劣,利用完了,就想要把拍拍屁股走人,天底下拿来免费的午餐。
他蹲下,捏住他的下颌:“不乖是要接受惩罚的,你是不是忘记了?”
金山哪里不知道,可是一旦跟傅西川走,他估计就会被他关在他的屋子里,出不去。
这个死变态,好像真的把他当宠物一样。
一想到跟他走,金山整个妖都不好了, 要抑郁了。
他不会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要得抑郁的妖吧?
金山一听,毛骨悚然。
他差点就要骂骂咧咧了。
狗屁的惩罚就是逮着他亲,把他绑在床上圈圈叉叉?
草。
金山差点就骂出来了。
傅西川来一句:“想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惩罚你?”
金山:“......”别说,这个死变态真的有可能干的出来,他面子不要了?于是,他怂了,“我要跟我的朋友们说拜拜。”
“五分钟。”
“太少了。”
傅西川瞥了他一眼,倒没有再催他。
金山就摇摇晃晃去跟他们打招呼。
可是,发现他说自己要走后,他们就说了一句好的,没有任何挽留!
然后五分钟都不到,金山就被傅西川拖走了。
江秋月就在一旁问陈娇娇,问他自己今天表现的好不好。
陈娇娇就说了好。
要不是看到他那么辛辛苦苦的帮着霍辞对付敌人,她当然不会夸。
她朝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江秋月笑嘻嘻:“那娇娇能不能给我奖励啊?”
陈娇娇一听,眸光扫了他一眼,没有立刻答应下来。
奖励?
不会要她亲一口,或者要她做他女朋友吧?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陈娇娇都在纠结。
要是江秋月真的这么问了,她该怎么办啊。
要答应吗?
江秋月像是看出了她的顾虑:“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陈娇娇就应下了:“你说吧。”
江秋月就让陈娇娇在他首站芭蕾巡演,一定要来看。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一定会上台演出的。
陈娇娇哦了一声,这的确不是什么很过分的要求,但是如果她去了,以他们的身份名气,要是被发现了,必然会引起宣传大波。
但是只要去的时候,裹的严实一些,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知道了,你留票给我,我这边会跟经纪人协调一下行程。”
陈娇娇拍完剧后,接下来综艺和品牌商务活动不少,行程排的都挺满的。
都已经排到了下下个月去了。
见陈娇娇答应后,江秋月就开心了。他低了低声音:“娇娇最好了。”
陈娇娇耳根一热,这个江秋月,现在挺会撒娇的啊,到底跟谁学的,这么会。
而翠花在荷花池里捡到了秦诗雨生的魔胎的时候,大家哭笑不得。
祁炎也在场的。
不过他话少,人又冷,没什么存在感。
钱来来可能因为上次他答应自己说过醒来可是又没在而生气,所以见到他,还有点小生气。
但是祁炎来哄她的话,她肯定会原谅他的。
可是祁炎居然看到她了,似乎也没有什么想对她说的。
钱来来还有点想哭鼻子呢,好在忍住了。
翠花抱着孩子,祁炎看着孩子,分明神色有些沉。
而翠花则被段宽,江秋月教育。
毕竟不是什么普通小孩,且,这个孩子,一爬出来,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手刃了自己的父亲。
虽然说鸿轩的确该死,在他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想过不让他在这个世界上出生,可是手刃了鸿轩,又是事实。
值得考察是否存在极致的危险。
翠花就护着,解释:“其实一开始我看到他的时候,没想过要去抱他的。他从莲花池里爬出来,一上来就哭,哭的可伤心了。”
再说,如果真的是像鸿轩那样是冷血无情的魔头,怎么可能会哭。
而且,年纪这么小,根本没有什么明辨是非的能力,能坏到哪里去。
必然是他在肚子里的时候就感受到了威胁,所以才一出来,就想搞了鸿轩。
翠花赌的没错,在她抱住他的时候,他的确没有伤害自己,而且,也很信任自己,在她怀里直接睡着了。
此时,小魔孩像是感觉到危险,睁开了眼睛。
然后,就感应到了和自己有相同血缘的祁炎盯着自己看。
小魔孩第一反应是,扭头,整张脸埋在翠花胸口。
“这位祁先生,他挺可怜的,一出生就没了爹妈,你就不要否认他的存在了。”
祁炎:“我是他的阿伯,把他给我。”
翠花:“你不会伤害他吧?”
“不会。”
如果说刚开始的确想让他消失,但是,他没有任何权利,让他消失在这个人世间。
用翠花的话来说,他的确可怜。
他的出生并没有错。
错的是,孕育他的人。
翠花听到他的保证后,就要把小魔孩递过去,可是小魔孩扁了扁嘴巴,就开始哭。
明显是不想不想被祁炎抱。
可是祁炎愣是接过去后,小魔孩似乎就想对这个阿伯动手了。
浑身冒着黑色魔气,眼睛暗红,奶凶奶凶的。
翠花手就揉他的脑袋:“乖乖,不怕不怕,你阿伯不会伤害你。”
小魔孩抽泣两下,整个身子往翠花身上靠。
翠花干脆就把人抱了回来。
小魔孩还奶奶的:“饿饿。”
翠花就看向自家老公:“去给孩子弄点奶来。”
向南:“......”他本来以为,自己还有半年多的时间,才步入一家三口的生活,现在看来,好像要提前了。
他认命的去给孩子找奶。
而且,这个小魔孩乖乖奶奶的,的确可爱。
就是太缠着他老婆,不好。
是个机智的小孩。
知道找一个靠山。
另一边,霍辞和虞安宁来到了堂内。
其乐融融的场景,格外的温馨。
两人也发现了小魔孩。
虞安宁笑了笑,抬头,摸了摸孩子的脑袋:“真可爱。”她跟着又补一句,“是吧,就是身上的魔气有些不稳。”
“那怎么办?”
虞安宁就看向了霍辞。
霍辞抬手,指尖点在了小魔孩的身上。
是封印。
他现在,已经跟普通的小孩没有什么区别,已经没有办法使用魔力。
小魔孩倒没有任何抗拒。
翠花见霍辞收回手,又道:“安宁,你来给孩子取个名字呗?”
“你既然想要收养他,理应当你来取名。”虞安宁回。
翠花就开始纠结,她连女儿的名字都没有想好,现在要现场想一个名字,有些难。
正好,向南拿着奶瓶回来了。
翠花拿过,就开始喂他喝。
“老公,你给孩子取个名啊。”翠花把任务交给了向南。
向南毫不犹豫:“向楚。”
他就随口一说,没想到翠花听了以后觉得还挺好,然后名字就定下来了。
身为阿伯的祁炎:“......”我好歹是他的世父(古称),你们怎么不问问我意见?
霍辞显然没有很大的功夫和他们继续坐下去,今晚是他们大喜日子,洞房花烛夜。
所以,大概二十分钟后,他就拉着虞安宁回自家宅院去了。
大概是夜里十点左右,谢琼华就醒了。
她对于自己为什么会昏迷,感受到疑惑。
苏庆之就说:"“和你之前梦游有关,不过现在没事了,阿宁把你的毛病给治好了。”
“真的?”
“恩。”
“那我睡了这么长的时间,岂不是给他们添麻烦了。”
“没有。”
苏庆之隐瞒的很好。
说了会儿,就让苏轻羡开车带他们回苏家。
段宽倒是不舍得苏晗,可是,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跟家人一起回苏家。
至于段家那边,段凌的死,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删除他们的记忆,甚至是,磨灭段凌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任何痕迹。
对于现在的段宽来说,这不是一件什么难事。
今夜过去,那些接触过段凌的人都会把他遗忘,无人会记得他的存在。
甚至,在删除他们记忆的时候,段宽也顺便删除了他们关于自己的记忆,作为补偿,段家从此以后会受到庇护,屹立不倒。
从此之后,他和段家,再没有了任何关系。
桥归桥,路归路,段家以后都与自己无关。
成神除了变强,似乎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
夜深了,烛火摇曳。
充满喜庆的房子里,虞安宁跟霍辞喝了交杯酒,交换了红绳。
喝完交杯酒后,霍辞把人抱到腿上接吻。
两人大红的化婚服纠缠到一起。
霍辞亲的热烈,缠绵。
有暧昧的嗓音细细响着。
唇齿间,散发着酒的香甜。
虞安宁闭着眼,眼睫轻轻颤着,抱着霍辞的手,不仅紧了紧。
良久,一吻结束,霍辞开始替她摘掉头上头饰,耳环。
摘完后,一把抱起来,朝着红色的婚床去。
虞安宁的礼服曳地,柔顺的长发微微晃荡。顷刻,床上的花生,桂圆,莲子之类的东西,已经被霍辞一手就挥到了地下。
躺在床上的时候,漂亮的美人的礼服已经被拉拔到滑落肩头,露出白皙的肩头,和胸前一抹隐晦的春色。
渐渐地,霍辞额头的水晶跟着浮现,他的精神识海一下子又入侵了虞安宁,将人儿拉到自己的世界里,感受他沸腾的爱意,一同沉沦。
“霍辞?”
“恩?”
虞安宁媚眼如丝,许是精神被霍辞拉入了他的精神识海,感受到那股温暖又难以言说的气息,浑身软如春水。
霍辞薄唇落她脖颈,轻轻的吮吸,留下一片痕迹。
她抓着人的背,微张着红唇,有些难耐的呼吸了下。
缓缓,才又喊了霍辞的名字。
霍辞便亲了亲她的耳朵:“宁宝,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但是今晚有些特别,换一个特别点的称呼。”
虞安宁脸就更红了,“阿辞。”
“不是这个。”
“辞辞?”
“不是。”
说辞辞的时候,虞安宁忍俊不禁的笑了,自家姐姐好像就是这么称呼段宽的。
叠字。
叫起来,还挺可爱的。
不过和霍辞的形象好像有点突兀。
虞安宁眸眼痴缠的看着他,抬手,落在他眉眼间描绘着,她舔了舔唇,在他耳边低语:“老公?”
闻言,霍辞眸深了又深。
“是这个吗?”
霍辞亲她的耳朵,呼吸重了重:“再叫一遍。”
虞安宁便摇头,说不叫了。她软软的撒娇:“霍辞,想你了。”
哪儿想,不言而喻。
今晚这个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还有,春宵一刻值千金。
···
苏晗回到苏家后,就给段宽发了消息,说自己到了。
她回了房间休息。
今天所遭遇的一切,其实还有点梦幻,仿佛跟做梦一样,不切实际,可是,又是真实发生的。
段宽没有回信息。
苏晗想段宽了。
段宽为了自己,不惜被上官沫折辱的画面历历在目,她今晚,会睡不着。
这时,窗外有一阵风吹进来。
原来是今天出门的时候忘记关了。
夜深了,苏晗上去关窗。
关好窗后,转身。
窗户好像又被推开了。
苏晗回过头,就看到推开窗要进来的段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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