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宜看着他身上的血迹,精致的眉皱的很紧:“你怎么,怎么弄的……?”
她回头看了一眼有没有可以先把他的伤口包起来的东西,视线在浴池内浸泡着的陆澜音身上扫过。
墨司南从浴室外进来,狭长深邃的眸在室内扫了一圈,视线落在浴池内的陆澜音身上。
她的肌肤本就偏白,手腕被领带勒出了明显的红痕。
应该是挣扎的太厉害,所以磨破了,有血迹冒出来。
身上的衣服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因为折腾累了,靠在里面半睡半醒。
刚刚的声音……
可想而知。
她应该是被墨迟砚强制性的摁在水里,不适应冷水的温度,想出来却又出不来,挣扎着扯动了手腕上用来捆绑的领带,又疼又难受。
一旁的徐舟见此场景震惊了几秒,完全没想到预料中的事并未发生……
怎么可能呢?
看这情形两个人更像是都被下了药,一个已经失去了意识,而另外一个——
传闻他们家四少年纪轻轻就手段狠辣、令人闻风丧胆,只是没想到他能对自己下手……也这么狠?!
墨司南朝着陆澜音走近,俯身将她从浴池里抱出来。
转身,跟徐舟道:“去医院。”
徐舟:“是。”
江楚宜拉着墨迟砚到盥洗池前,拿着他的手在水龙头下将手上的血迹先冲洗了下。
她转头看到置物架上的毛巾,本来想先拿下来用。
易川把外面的床单撕成了条状拿进来,,“夫人,我来吧。”
他们平时受伤习惯了,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应对,伤到哪里该如何有效包扎。
江楚宜让开了位置,视线却一直黏在他不停往外冒血的伤口上,眼泪控制不住的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男人抬起右手扣住她的后颈,嗓音沙哑极了:“不哭,嗯?”
将她揽到自己的身侧,看着那张仅仅是看着他就会心软的脸蛋,笑意从眼睛里漾出来。
似妖孽般性感的眼神近乎直白的盯着她。
“乖一点。”
她掀起被水汽盈满了的双眸看了他一眼。
一旁正在给墨迟砚包扎手上的伤的易川:“……”
啊!!!主子当个人吧,他不是空气啊!!!
他看出她眼睛里想要说的话,深吸一口气:“我体内有催.情香。”
江楚宜瞠目:“所以你身上的伤和手心的伤都是自己弄的?”
“嗯。”
易川的手都跟着抖了下:“……”
她又看了一眼他胸膛前划出来的伤口。
因为怕控制不住,所以为了能够保持清醒?
他的手从她的后颈移到她的脸颊上,擦去她眼角掉下来的泪,安慰道:“一点小伤而已,上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她只是看着那伤口很疼,眼泪像是开了闸一般涌出来。
其实也没想哭,但是看到他身上那几道冒血的伤口就忍不住。
她咬了咬唇,有些难以启齿,“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只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最难熬的,已经熬过来了。”
她的长睫上还沾着泪珠,眨了下眼睛。
最难熬的……
是指什么?
体内的香味开始发作时,快要控制大脑意识,不得不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来让自己清醒。
刀刃陷入血肉,在濒临被欲望操控理智时,疼痛让他清醒的感觉?
易川先简单的给他做了包扎后,程恩说联系的私人医生正在赶往最近的西山公馆。
现在他们也过去的话,正好可以折中节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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