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迟砚:“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只是在猜。”
他嗓音沉沉:“你不想说的话,只能我来说了。”
江楚宜:“你这么想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他:“是。”
他又说:“在商场上的掌权者,剖析人心是必修课,谈判桌上多数人的心理我都能猜的八九不离十,才能在上面掌握主动权。”
“但有的时候,我看不透你。”
他这个比喻……
真不愧是书里只会搞事业的偏执反派。
谈恋爱如果讲道理、看得透,这世界上哪里还有这么多的痴男怨女。
她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很小的距离,“我没生气,只是有这么一点不开心。”
她眨眨眼睛:“那你能明白我吗?”
一点不开心。
那就是在意的。
墨迟砚:“你不开心要告诉我。”
“只有一点点,睡一觉就好了。”
“一点点也不行。”
她发现他现在捕捉她的情绪还是很敏感的,她什么时候有一点儿不对劲他能立刻察觉出来。
她撇撇嘴巴,“那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今天的心情确实如同过山车一样。”
想起在闯入那间房间后听到的那句话,她大脑跟着变的空白。
那种血液渗入冷意的感觉,让人心口一窒。
她不知道推开那扇门会看到什么。
耳边又响起墨司南手下说的那句话。
——如果里面正在……把门撞开这会不会很尴尬。
“程恩和易川把那扇门撞开的时候,我进去时,听到陆澜音说……她很疼,要你放开她。”
墨迟砚眉间一拧,那段混乱的记忆里,勉强想起些什么。
“当时因为我在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从浴池里出来,力气可能大了些。”
江楚宜:“当时我们在门口又撞门又砸门的,你一点都没有听到吗?”
男人微微眯了下眸,“没有,我当时在想……”
你。
身上除了疼,还有被冰和火两种相冲的神经线拉扯的感觉,他闭着眼睛去压制时,屏蔽了感官。
只能想她。
导致有一段时间他是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拟的。
“想什么?”
低眸对上她极为认真想要知道的眼神,他抿唇,道:“想你之前喝醉了……”
江楚宜:“……”
这个她为数不多的黑历史真的是她目前社死的高光时刻。
一提这句话,她瞬间就精神了,就连刚刚发生的事情也抛之脑后。
偏偏男人还颇认真的问了句:“你身上有胎记吗?”
他好像不记得她身上有胎记。
她小脸一红:“……”
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他现在才想起来问。
“在哪里?”
“你之前非要撩起衣服来给我看。”
她怎么解释胎记是前世才有的,她现在没有:“……”
“那是我喝醉了。”
“所以没有?”
解释没有的话,她感觉自己更像个单纯想要脱衣服的女流氓了。
“小的时候有,长大了没有了。”
原本以为解释到这里就算圆满翻篇,这件事就这样过去,既然没有了也没有必要再提。
不过当时的她还没有想到,他真是跟胎记这个梗过不去了。
她赶紧找了借口准备消失,“我想起来还要回家喂车厘子吃饭,你小心身上的伤,我走了。”
想要从他的身侧钻出去,可是男人不给机会。
像是一堵墙一样挡在她面前不肯让她走。
“我跟易川说让他去喂,刚刚我发消息让助理送饭,快到了,你吃点东西。”
“我不……”
但是她的小肚子反应是比她的嘴巴还要快一点,先一步‘咕噜’了一声。
她生生把那个‘饿’字给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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