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如果受到了惨烈的天谴,这场疫情就会过去一般。
不相干的人都会这么想,更别提战勋爵几乎是人赃俱获……
但这件事情苏子诺并不想让梁靳西知道,毕竟他是仅有不多的,她希望能够相信自己的人。
“师傅,这件事情还是以后再说,你现在身体刚刚恢复,等身体彻底康复我慢慢告诉您。”
梁靳西闻言,堪堪回过神,拍着苏子诺的手点头。
“老梁头,你可算是醒了,还好你收了个宝贝徒弟,不然老头子我都要陪你死在这里了。哈哈,我还真是羡慕你。”簿伯山闻讯赶来,精神抖擞的说道。
看到簿伯山出现,苏子诺原本放松的神经一紧,她自认问心无愧,但是簿伯山一出现,明明是爽朗的微笑,却给了她几乎震慑的压迫感。
一提到苏子诺,梁靳西脸上都恢复了些精神。
“老薄,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可别想打我徒弟的主意。”
簿伯山老脸一虎:“你这个抠门的老头子,才刚醒过来就那么中气十足,难道还怕我抢了你的宝贝徒弟不成。”
梁靳西笑而不语。
两位医学泰斗,又是耄耋老人,也只有他们在这场人人都要崩溃的疫情下,竟然还能开怀打趣。
苏子诺不解的看着面前簿伯山,表面静婉其实压不住的波涛翻涌
为什么簿伯山没有质问她?甚至薄悠羽出事以来,他连一句责怪的话都没有,薄家可从来不是与人为善的家庭。
而薄伯山,明明是这场事件中最有身份与立场来处置她的人!
苏子诺的脑袋乱七八糟,梁靳西跟薄伯山到底说了什么,她到底没听进去。
而梁靳西才刚刚转醒,他们也不好多打扰,只待了一会就出了病房。
人刚至门外,簿伯山就支开了李博明,只留她一人。
打量的视线在身上停留了许久,就在苏子诺以为簿伯山积压的怒气已经快到边缘的时候,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眼睛看向前方。
“好奇我为什么没有因为悠羽责问你?”
苏子诺不敢随意答话,纤细的手指在轮椅上捏紧,面对薄伯山,她可完全没有说出这个研究所有一万种让人即刻毙命的方法这样的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和该走的路,有些自己能选,有些自己不能选,但是相同的是每个人都要自己走完,或早或晚。”
薄伯山深深的看着苏子诺,这些话完全听不出任何胁迫的意思,苏子诺却隐隐觉得不舒服,像是某种意味深长的箴言在她的身上落地生根。
“好了,虽然老梁头和刘医生已经醒了,但后续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就不陪你聊了。”
簿伯山说完,朝着实验室的方向走去。
看着簿伯山颇有几分洒达的背影,苏子诺不禁蹙眉。
“薄老还真是深明大义。”李博明忽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
苏子诺差点被他吓到,蹙着眉表情不悦:“你不是走了吗?”
这个家伙,居然躲在暗处偷听人家说话。
李博明挑眉:“我走了谁来推你?难道你想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拉去抽干血?”
一提到这个,苏子诺脸色沉了下来,这个李博明,说话总是这么找打。
李博明无所谓的笑了一下,边推着苏子诺往前走,边说道:“研究小组里的人,这一天一直在讨论狠心前妻疯狂嫉妒现任未婚妻下毒的事情,你这个恶毒女人可是时刻被人惦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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