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片地方呢,你们就没想过好好利用一番?”
庄户陪着笑脸:“回少爷的话,那小丘石头多土壤少,蓄不住水,种粮食没出产,只长着杂草小树当柴火烧,哦,除了能烧火,山上兔子还不少,小的叫人抓几只来孝敬少爷!”
野兔子有什么好吃的,干巴巴的没多少肉,处理不好还有一股腥臊味儿。
程卿根本不是嘴馋,她虽然不懂种地,到底是家学渊源,不能容忍自己名下有闲置不利用的资源。
所以这个小荒丘,她得想个法子好好利用起来。
程卿从武新镇回南仪就听说书院放榜了,这回果真一个新生都没录取。
司墨说,齐延松租住的院子里砰砰乱响,没考上书院在家里摔东西呢!
程卿顿时心情大好。
大娘子见她一整天都笑着,忍不住问她:
“小郎,可是有什么喜事?”
程卿笑嘻嘻哄她,“能回家陪陪母亲和姐姐们,对我来说就是喜事呀。”
大娘子瞪她一眼:
“你以前从来不会说这种话,病了一场变得油嘴滑舌,以后还不知要骗多少小娘子!”
程卿心想,那自己也不能告诉大姐实话呀。
难道说刚摆了你未婚夫一道?
——大娘子肯定要用手里的擀面杖打她哈。
齐延松对考试结果并不意外。
考试那天拿到试卷他就觉得难。
他借着备考的名义住到了南仪县,在这里无人管他,平日里很是自在,读几天书就能歇两天去府城访友寻花,他与明月楼的诗诗姑娘在中秋文会后一直有书信往来,从诗词说到音律,他和诗诗真的很有共同语言,那就是他的红颜知己!
至于南仪书院的考试,齐延松并未放在眼里,让他考个秀才还费点功夫,考南仪书院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可考试那天的题目又难又偏,齐延松心生不妙。
他近来醉心于风花雪月,哪曾真正温书,基础是有的,题目一难他就慌了……
不过考完后他仍抱以侥幸,题目难没关系,只要他考的比其他人好照样能录取。
谁知南仪书院也够狠,这次竟一个新生都没录取!
齐延松丢不起这面子,在书房砸了一堆东西出气。
他怎会考不中?
岂有此理!
完全无法向家中交待,他来南仪备考,带着书童和婢女等仆从,还有几百两银子。
如今银子花的差不多了,却告诉家里自己没被书院录取,齐延松难以启齿。
“二少爷,这也不怪您呀,小的听说是书院不想录新!”
好端端的,书院怎就不想录新了?
齐延松不耐:“这理由回家是说不通的,自从母亲将家事交给大嫂管,我在家中便处处受掣肘,账上支点银子也百般盘问,家里连几百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不过是刻意找麻烦……我那好大嫂,将家中一针一线都看成是自己的,生怕我多花一分多用一厘!”
这话关系到家中大奶奶,书童不敢妄言。
好的书童就该为少爷尽心尽力,书童眼珠子滴溜转:“少爷您说的对,银子您是花了,不考进书院没法向家里交待,南仪书院说到底就是南仪程氏的,齐家与程氏有亲,好歹要通融一下呀!”
是了,齐家和程氏是有亲的。
但那算什么亲呀,他有个姑姑嫁到了程氏二房,然而都死了十几年,哪还有多少情分!
更何况,他那姑父在任上犯了事,丢官常见,连性命都一起丢掉也实属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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