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却没看她,直接出了教室,很冷淡。
黄开朗又交待了句:“举牌人选就全班投票决定吧,班长,投票这事你在晚自习上安排。”
许朗应下。黄开朗通知完就出了教室,南川晚自习不许老师占课。
班里僵滞的气氛慢慢缓和。
有不少学生都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温执刚才怎么了……”
“从没见过一个人光坐着不说话就那么吓人。”
有人小声疑问。
“温执真的是头疼吗……太巧了,我们都讨论让闻以笙当举牌女生,他好像才突然变可怕的……”
“胡说什么,怎么可能!”
“温执就算真的喜欢一个女生,也不是那种小气偏激的人,所以根本和闻以笙没关系,他就是头疼。”
温执很烦躁。
他从来没这么烦过。
他听着班里那群男生谈论闻以笙多么漂亮,多么温柔多么可爱时,他只能静静听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太可怕了。这种完全无法掌控的感觉对他来说简直要命的可怕。
病娇。这个二次元因为爱所以成变态的属性或许可以来形容温执。
真正的病娇又怎么能容忍自己珍爱易碎的宝贝摆在明面上任人打量和觊觎视奸?!
温执的占有欲在这一刻扭曲到不受控制。
他现在只想用刻着‘温执’两个字的锁链,绑住闻以笙的手脚和脖颈,就像雄性在雌性身上做专属标记来宣示占有权,让所有人都知道闻以笙是他的才能安心。
温执坐在学院废弃的教学楼天台上吹风。
这里阴暗无比。
谢予上了天台就看到他这个样子。
温执坐在天台边缘,手撑着身体后仰,长腿垂在半空轻晃,冷风吹过他的黑色额发和敞开的校服外套,露出一双阴郁厌世的眉眼来。
其他楼透过来的丝丝灯光照着他精致靡丽的脸庞,和指节间夹着的一点猩红。
“阿执?”
听到喊声,温执回头看过去。
他看过来的时候让谢予心狠狠震了一下,那眼神平静的死水微澜。
麻木,颓丧,像阴暗墙角开出的一朵糜烂之花。
“坐在那干什么,阿执下来!”谢予神色严厉地喊他。
温执轻轻撇了她一眼,发出一个轻微哂笑声:“闻以笙又没死,我还能跳楼自杀么?”
温执抬手,指尖的猩红随着晃动,烟咬进嘴里,“你还是那么大惊小怪啊。”
谢予蹙眉,但也松了口气,温执以前自杀过,谢予都被他吓得有阴影了。
谢予也跨上天台边缘,做他旁边。
“怎么这时候抽烟,不怕闻以笙闻到味道?”
温执不在意地挑眉:“不怕。”
他说完自己就笑了:“才怪,待会校服外套换一下穿。”
“嗯。”
洁癖在闻以笙面前可以有例外。
温执身体后仰,微昂头望着上空,喉结白皙凸出,姿态好看极了。
“你说我是不是真有病啊?”他淡声问。
谢予愣了好久,也没回答出来。
温执有病没病他不知道,但他和正常人确实不一样。
温执的母亲于繁月是个表面温婉,内心思维冷静到冷血的女人,同时还是一个崇尚行为主义的心理学家。
温从南为了利益和于繁月结婚,婚后两人却毫无感情,温从南更是在外包养情人。
于繁月当年在研究一个儿童基因与后天劣质环境影响关系的实验。
实验必须用真人并且是儿童,显然这种实验非常残酷没有人道,若被报道必定遭到各界臭骂,于繁月对温从南有怨恨,对温从南的骨血更是毫无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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