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喉咙滚了滚,唇角弯起一抹笑,有些干涩地说:“反正,你对我有喜欢,我感觉到了。”
“没有,一点喜欢也没有。”闻以笙盯着他的眼睛。
她捕捉倒了他眼里强撑的复杂情绪,慌乱,害怕,脆弱。
她一字一句清晰而平缓,故意将他的感情贬的一文不值,踩在地上狠狠碾碎。
闻以笙嘴角漫出乖巧而残忍地笑:“和你待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非常痛苦,接吻吗?那真的很难受。”
“你再深情也掩饰不了恶劣本性,在我心里你就和蓝毛一样下流,温亦寒都比你好百倍。”
“你每次碰我都让我恶心,主动亲你也只是为了让你能少发点疯,给我喘息的空隙,我每天都想着怎么能摆脱你这个怪物。”
她如愿看到温执气得双手颤抖,胸膛一起一伏,眼角红红的,堆满浓浓阴霾。
闻以笙心里莫名蹿起一股病态的快意。
“说完了吗,继续。”温执闭了闭眼,再次睁眼异常平静。
闻以笙不想说了,盯着空中一点,表情麻木而平静。
温执见她应该是说够了。
他眼神幽暗,轻轻捏住她下巴,凑在她耳边亲了一口,竟是笑了出来。
“分手想都不要想。”
“我就要你在我下面,.你一辈子。”他笑得恶劣。
话音一转,笑容泛冷:“恶心?忍着。”
————
他附在她耳边说了很多低俗的混话,要多变态有多变态的那种。
好像在用这种方式来发泄心里的郁怒和戾气。
“恶心?”
“没心肝的白眼狼,说得好像没让你开心过一样。”
“嘴巴你可喜欢得紧。”
“……”
“那时候怎么不说恶心,是谁舒的哭出来要不要我给你看一下监控回放啊?”
“怪物?”
“你这辈子就只能被我这个怪物.”
“……”
闻以笙只是麻木而漠然地听着。
没有再像以前一样被他吓得羞耻怯弱,受不了得捂住耳朵。
“说够了吗。”
闻以笙伸手拉下病服,露出一侧雪白莹润的肩。
“说这么多花样,不如直接实践了。”
她漆黑的眼看着他,失了光的眸子死寂暗淡。
“上来。”她去解病服扣。
“弄我。”她冷冷说。
“……”
温执的嘴唇抖了抖,刹那间没了声。
他加重的气息洒在她耳边,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谷欠气。
“你又以为,我不敢吗?”温执声音暗哑。
闻以笙一只没受伤的手解扣子,有点费力,索性不解了,半敞着。
里面是白色吊带。
这一年,跟着温执,伙食和生活质量太好,发育也跟着好到烦躁。
细细根带子,承托着,似有点摇摇欲断的样子。
“那就做到底。”她厌烦够了他每次都用污言秽语恐吓。
她长发铺散在枕上,手肘和额上都缠着绷带,眼角有一抹未褪红色,肤色是病态的白。
如同月光下圣洁美丽断了翅膀的天使,下一刻就要支离破碎,却对他呈现出一种献祭任他宰割的姿态。
温执喉结上下滚了滚。
他眼底的脏欲浓稠。
血液里撕扯叫嚣着,将她彻底占有。
“一只腿不够我尽兴的,等你伤恢复了。”
“让你下不了.床。”
温执恶声恶气地放完狠话,咬了她一口,起身走去隔间小厨房。
这是家私人疗养院,价格昂贵到普通人无法负担,除了有配置完美的医护设施,还有和高级酒店一样的套房,厨房客厅浴室都有。
现在是凌晨四点多,窗外还是黑漆漆的。
过了会,有闻以笙熟悉的瘦肉粥香气飘了过来。
“饿了吧,吃点东西。”温执端粥从厨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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