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那个·人的名字,他又什么时候和叶禾画说过话?
“谢予……”叶禾画哽了哽,还是溃不成军地哭出声来,“很多血,谢予……他们会不会死……因为我,怎么办。”
闻以笙听明白了,受伤的是谢予。
不过,他们?
其实闻以笙也很迷糊,她知道的有限。
之前叶禾画和路知舟谈了,然后几人聚餐时谢予亲了她被路知舟看到,原来她和谢予早就认识,两个大男人打的特别狠,她和路也分手了,然后……
不说其他,从外人角度来说,这事确实是画画做得不对。
路知舟平时看着不怎么正经,玩世不恭的,但也不能这么利用他的感情。
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路知舟……也在医院吗?”闻以笙迟疑地问,“你这段时间没回老家?”
叶禾画哭声停顿,再开口语气都变得咬牙切齿:“我一直都在京市!是他把我关起来强……”
后面的几个字陡然弱了下去听不清楚,话音生生一变:“是他疯了。”
“……”
两人都安静了一下。
叶禾画声音突然变得很平静:“他让人打谢予,会死的,我拦不住所以用花瓶砸了他,他们都进了医院。”
“好多血,洗不掉。”
“现在我也变成疯子了。”
“……”
她突然笑了,又低低哭。
闻以笙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得叶禾画现在不稳定的状态。
短短几句话也让她感受到了说不出来的窒息。
这都什么事,完全不知道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纠葛闹成了这样。
而且路知舟竟然把画画关……!
果然能和温执混一起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话又说回来,女生姐妹间就是没道理的护短。
闻以笙明白叶禾画有做不对的地方,但还是比较担心她的状态:“你在哪个医院,我现在就过去。”
挂了电话后,闻以笙又打给卫澜。
两人分别出发,赶去市六院。
卫澜有私家车,她率先赶到医院找到了叶禾画,闻以笙等出租比较慢,收到卫澜消息的时候还在路上。
【你慢慢来,别着急,画画没事,我在陪她。】
【路和谢两个狗比男人都还活着,问题不大。】
……
收到消息,闻以笙提起的心稍稍安定了,放松下来,靠在车座椅上休息。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车子正驶到城市中央,闻以笙转头盯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
放眼看过去是陌生又熟悉的夜景。
绚丽霓虹点亮这座城市壮丽宏伟的地标性建筑,横穿京市的那条江在夜色下犹显浪漫,江对面是京市最有名望的一线江景豪宅,禾棠湾。
闻以笙曾在那里住过接近两年,那高楼璀璨辉煌,此刻仰头看过去,有种迷惘而彷徨的不真实感。
深夜车流稀疏,车子很快穿过市中心往六院赶。
“嘶……那个车怎么回事……”开车的女出租司机看了眼后视镜,疑声嘀咕了句。
闻以笙在后座,听得不清楚,看向司机轻轻‘嗯’?了一声。
“没事,就是看后面有辆车好像在跟我们,错觉吧,应该是同路。”
司机又抬眸看了眼后视镜,说:“还是豪车呢,可别挨过来,蹭到我就麻烦了。”
闻以笙听此明显一怔,惊觉地转头看过去。
深夜的道路有些冷清,稀少的车流和灯影交织,忽明忽暗,光线斑驳迷离。
闻以笙在夜间视力不好,隔着后车窗,只朦胧看到后面有一辆车头张着小翅膀标志的黑车。
虽然看不到车里的人……
但闻以笙就是极为敏感的不安起来。
也就在那几秒,后面黑武士风格的劳斯魅影突然点亮了眩晕刺目的远光大灯,闪了两下,像是在和闻以笙无声打招呼。
“……”
闻以笙心跳陡然加速,就见过了一个红绿灯,黑车猛地提速和闻以笙坐的出租短时间并行。
车窗缓缓降落,灯影交织,照亮驾驶座上的人。
那人侧脸冷白精致,骨感修长的手松弛地搭在方向盘上。
转过头来,眼皮微耷,情绪很浅很淡的目光看向闻以笙。
……车上的人,是温执。
意识到这一点,闻以笙瞳仁紧缩,隔着两车距离和他对视。
出租司机吓坏了,唯恐不小心蹭到豪车,忙点刹车降速:“赔不起啊赔不起,搞什么啊这豪车。”
温执的车也就在了前面。
闻以笙还惊魂不定,抿抿干涩地唇,完全不知道神出鬼没的他又想干什么。
响起的手机拉回她恍惚僵着的神经。
闻以笙低头看着熟悉到骨子里的号码,颤栗地深呼吸几下,点了接听,勉强稳住声音的平静。
“喂……”
那边不等她开口。
简单两字,却能听出嗓音里死沉的阴翳不耐:“下车。”
闻以笙喉咙滚了下,紧咬着牙关,默了几秒没出声。
温执泛着沉沉冷意的声音再次传来:“让你下车,没听到?”
“……”
闻以笙指尖攥紧,有些话还是直截了当的问了:“祁麟车祸,是不是你做的?”
那边沉默了两秒,平静说:“不是我。”
闻以笙揪起的心还未松弛。
温执嗤得一声,腔调阴冷古怪地笑了:“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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