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以笙憋着呼吸,差点抬手甩他一巴掌。
温执却没什么表情,好像刚才的话只是平常问候,又抬手,扔出飞镖,扎在照片上,其中冰冷的狠意让人不由胆颤。
看似在扎照片,不如说,他将照片当成真人脑袋,每一下都残忍致命。
凌晨两点了。
闻以笙却感觉不到困,这实验室很诡异,她只看到那一排尸体标本就清醒的不得了。
总感觉每个尸体上都飘着死不瞑目的小阿飘。
这么一想,或许是心理作用,闻以笙感觉阵阵阴风吹过。
她搓了搓胳膊,纤瘦的肩膀瑟缩,蹲下抱住膝盖,在温执腿边,抬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衬衣摆:“温执,我怕。”
她声音温柔柔的,姿态刻意放软,有点可怜兮兮的样,哪个男生看了也扛不住。
温执低眼扫她一下,飞镖扔完了,他心里的火却没宣泄出多少。
……又不可能真的杀人,也就吓吓她。
这个社会的黑暗边缘有太多丑恶,普通人碰触不到罢了,京市这么大,就算是消失三四个人也没什么奇怪的。
杀人不难,但他就不想这么做了。
他还要和闻以笙领证结婚,得做个守法好公民。
想想啊,闻以笙会不会喜欢变态说不准,但肯定的是,她不会愿意要一个杀人犯当老公,所以他现在已经知道为自己设底线留后路了。
所以现在,他不是开玩笑。
息灭躁狂戾气的最好方法就是和她做.个爱。
“做吗?”他低头看她,问完又扫了眼四周自个回答,“做吧,这个地点很适合,会是终生难忘的。”
“什么?”闻以笙头顶冒问号,真的没听懂。
还有这个满是尸体标本化学仪器的鬼地方很适合干什么了??
“不做,我要回去。”反正他嘴里就没有好事,拒绝就是正确的。
温执闭了闭眼,凸出的白皙喉结滚动,深出一口气,像在烦闷可惜。
他忽地嗤笑:“闻以笙,你骗了我,和野男人鬼混,不能这么就算了吧。”
他没明说记起了什么,闻以笙也就不问,但彼此心知肚明。
闻以笙不想认命,耷拉着脑袋闷声咕哝:“那就正式分手吧,不然你会害死我的。”
“什么?”温执眼睛冷眯,就听到了分手两个字。
他半蹲下,手摸她头顶,声音带了几分阴沉,偏头盯着她低垂漆黑的眼睫:“我听不到,宝贝,你再说一遍?”
“……”
再说一遍恐怕就童贞不保了。
闻以笙抿唇,推开他的胳膊,抬手捋了下被他摸乱的头发,手指勾着颊边的碎发撩到耳后,瞅他一眼又不怎么高兴地移开视线:“我骗你?那……”
她想到了什么。
气势突然就硬起来了,悲伤到泫然欲泣:“我骗你?你说我为什么骗你?!”
“你醒来谁都记得,偏偏就忘了我,你根本不知道我当时心里是什么滋味,你凭什么在这凶我?”
温执不吃她这一套:“少给我诡辩,你当时多解释一句能累死你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竟然忘了我,这太令人心寒了不是吗?”她愤怒控诉,真像个抓到老公出轨的妻子。
“这张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伶俐了,”温执手指重重蹭过她嘴唇,“阿笙变了,变得有点坏了,跟谁学的?”
“嗯……”
唇畔柔嫩,两下就被蹭得娇红,闻以笙嫌弃地手撑着地后退。
“你手刚才摸过好多东西,不要碰我嘴巴。”
闻以笙站起来,走向白板板墙,拿起一旁桌上的白板擦,把上面的字全部擦了干净。
温执没阻止,静静盯着她踮脚尖的背影,眼神阴郁难辨。
闻以笙擦完,拍拍手,满意了。看了一圈却看不到密室出口在哪。
她放弃找出口,捡起掉地上的黑绸带。
走到温执面前,自个蒙上了眼睛,在脑后系上了结,然后朝他伸出细细胳膊:“抱。”
短短一字。
是命令,是指使。
偏偏传进某人耳朵里就听出了撒娇你说贱是不贱。
温执也实在高估了自己,刚才气得想杀人,闻以笙这一字就让他没了脾气。
“没有想问的吗,不好奇这是哪里?”他问。
“没有,不好奇。”
变态的密室有什么可好奇的。
温执伸手把她抱进怀里,闻以笙早就想出去,乖顺地攀着他肩。
她问了句:“你之前绑架我,蒙着眼睛那次,是不是就把我绑来的这里?”
温执没回话,胳膊环着她单薄脊背,另只手又在她腰肢,大腿捏了捏。
“瘦了。”
闻以笙怕痒,很烦,反正就认为他是在故意占她便宜。
“没瘦,一直那个体重,怎么也降不下去。”
温执皱了下眉,他手里摸着眼里看着她都是瘦了。
他目光突然移到了某处,又移开,没几秒控制不住再看过来,又移开,再来。
案已破,原来瘦下去的都长在这里了。
闻以笙蒙着眼,不知道自己衣领子偏斜,心口敞了勾子。
她只感觉有点不舒服,就好像被特别强烈灼灼的视线看透了个遍一样。
直到后腰被什么异物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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