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以笙吃相秀气好看,温执在对面托腮看她,商量的语气:“暑假我计划带你去法国玩,你觉得呢?”
“我觉得都行。”闻以笙咽了口食物,头也没抬应声。
“放假就别住学校了,和我一起住怎么样?”
“我怎么都可以。”
“……”
明明闻以笙满口答应,乖得不像话,可周围空气却以蔓延之势变冷变凉。
温执直直盯着她,不再说话,表情淡的不带半分情绪,眼神冷得像冰。
闻以笙小口吃饭,感觉有点噎就喝汤润润喉咙,像感受不到他的杀人目光。
还要她怎么样?还不够乖吗?
她也绝望了,麻木了,OK。
总归日子挺舒服,吃喝有人准备,日日有人照顾,有人给钱花,这种生活就这么一直过到死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不是吗?不学着享受难道要像上辈子一样落得个衰竭而亡吗?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放假那天。
在这样看似亲密恩爱,实则横隔在两人之间的那堵墙越来越高的相处方式下……
最先崩溃的却是温执。
最先崩溃的却是温执。
那天放假,闻以笙系里晚上有聚餐,温执却不允许她去。
闻以笙没和他商量或者争吵,只是很抱歉的和同学说家里有事不能参加,转而上了温执的车。
他带着她去了情侣酒店。
房卡‘滴’地开了门,他就迫不及待将她抵在墙上,来势汹汹吻去。
闻以笙没有反抗,只有忍不住抵触皱眉。
他拉下她后背裙子拉链。
宽大掌心落了一片柔腻。
酒店灯光朦胧,氤氲着淡香,床上撒着玫瑰花瓣。
温执仿佛十分迫切渴求,一把抱起她扔在床上,自己也跟着覆上。
玫瑰花瓣被磋磨得不成样,娇艳得像血。
闻以笙呼吸很乱,身体生理性地轻微颤抖。
她抬起胳膊挡住眼睛,对于即将要发生的事选择沉默顺从。
他们紧近得像的榕树根。
他指尖柔软,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
并无伤害性却存在感满满。
她小腿肚抽筋,依旧害怕,但这种程度也没任何反抗,只死死咬唇忍住声音。
可想象中的并未持续多久,她猛然被人抱紧怀里。
闻以笙还没从那种不可名状的恐惧回神。
有温温热热的水珠滴落在她脸上,好像是眼泪。
一颗一颗。
温执将她抱得从未有过的紧,几近崩溃地流着眼泪:“对不起……是我错了……”
“是我让人把你的舞蹈表演从晚会删掉的,我不想,是我。”
“你别这样了,求你……我认错,宝贝,好爱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不停地亲吻她的额头。
断断续续地哽咽声像被夺了珍爱玩具的小孩子,好像天要塌了下来。
“我不想,我就是不想让人看你,你是我的……”温执身体在颤栗,声线低哑得快要破碎,“我的……”
他们身体很近,心却遥远地快要让他疯掉。
即便他要和她做,闻以笙也没有任何反抗,十分平静沉默的就好像没有感情的躯壳一样,灵魂丢掉了。
这不是他的阿笙,他不要这样。
“阿笙,我错了,不要这样对我……”他哽咽重复。
闻以笙愣了很久很久。
眼神空茫地望着天花板,他眼泪蹭在她脸上濡湿大片。
“那你让我怎么做……”她躺在床上,任他紧紧抱着,轻声呢喃,“温执,你说,你到底想我让怎么做才能满意。”
他到底在哭什么。
从始至终遭到怪物的是她,她够顺从了,他还在不满意什么?
温执垂眼,睫毛低直,被眼泪浸湿。
他脸上泪痕斑驳:“我们回到之前那样。”
房间里安静了半晌,只有温执轻轻哽咽声不时响一下。
闻以笙闭了闭眼,抬手,摸了下他柔软的短发:“可我喜欢跳舞,你能保证以后不再暗地里做小动作阻止我吗?”
温执张了张嘴,最终牙齿打颤地挤出字眼:“难说。”
“……”
闻以笙脸色一下子就灰暗了,面无表情地推他。
温执紧紧抱着她不撒手,嗓音颤栗:“给我时间,你给我时间接受,我不想骗你……宝贝,你是我的……”
闻以笙心想,她又哪里有机会选择呢。
“好,我再相信你这次。”她很轻地叹了声气,答应。
温执眨眨眼,手掌抵在她脸侧撑起身体,红润的眼睛并未影响他半分美感。
他破涕而笑,嗓音还哑着:“真的?”
“那你不准再像个没有感情的小人一样对我,我难受死了你都不知道。”他说着说着又要哽咽了。
闻以笙很无奈地给他抹掉眼泪:“你别哭了,很奇怪。”
就没见过这么哭鼻子的大男人,还是个冷血自私的变态,也不知道是真哭假哭,毕竟他演技了得。
“嗯……”他又低下身抱住她,蹭了蹭,“阿笙。”
闻以笙整个僵住。
她裙子……
“你起来。”
温执眼神变了,湿润的眸子微微迷蒙,他含了下中指指尖,骨节白皙瘦长。
“甜的。”他痴痴地笑了下。
闻以笙脸轰得一下涨红。
她被他的恶趣味变态到了,手忙脚乱地推他。
温执却轻易握住她一双手,喉咙轻滚:“阿笙,我一直顾着你所以辛苦忍着你是知道的,我们不如趁着这次……”
“我不要!”刚才是破罐子破摔才没有反抗,现在活过来了干嘛还顺着他!
眼前景象刺激眼球,脑袋充血。
温执显然有点失控:“你听我说,我们前后谈了一年多,正常情侣早该到这一步了。”
他魔楞似地念叨,把她翻过来:“你知道我这个人自制力很强,我们试一试,你不喜欢以后就不要,你相信我……”
闻以笙脸闷在枕头里,好不容易喘口气立刻扭头吼他:“你要强迫我是吗?!”
“……”温执所有动作停了下来。
扭上扣子,帮她穿好衣服,用手拍拍给她顺整齐皱得不像样的衣料,最后侧了侧身遮掩身体。
温执很纯洁地摇头:“没有。”
——
虽然两人那次在酒店彼此说开了,但闻以笙还是没之前对温执那么热情,毕竟他也只给了她一个‘难说’的答案。
温执为此抓狂了,他想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
一个既能让闻以笙站上舞台,又能不让他难受的办法。
温执想了一夜又一夜,消失得黑眼圈再次浮跃眼上。
最终他打电话给了姨母于繁星,她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承认的亲人。
于繁星在电话里沉思几秒,最终温柔地笑了笑。
“阿执,你知道舞台对舞者是什么意义吗?”
“赞美,观众席的掌声,漂亮的镁光灯,影响舞蹈界的美名,这些都不是。”
“是灵魂……”
“我不想听这些,我只要闻以笙,她是我的。”他直接打断姨母。
于繁星那边无奈地叹了叹,“你这孩子,那别祸害人家了。”
温执准备挂掉电话。
于繁星那边声音嘈杂,似乎在外面。
“阿执,有一个方法似乎可以解决你的烦恼,那将让我期待。”她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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