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眼里的笑意愈深,却轻摇了下头:“不可以。”
“……”闻以笙羞愤欲死,又被拒绝了。
好嘛好嘛,不可以就不可以,以为她多稀罕似的!
“不能伤到你。”温执盯着闻以笙又羞又恼的细微表情,忍不住一笑。
却伸手卷起她的裙摆,低下身去:“但如果你想……”
“我很乐意用另一种方式。”
他的脸斯文干净,唇薄软精致。
唇色红中透粉,入眼是很嫩的质感,轻启轻合间,莫名有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涩气。
闻以笙从他的动作中明白了意思。
她下意识按紧了裙子,呼吸很乱,急急地摇头:“不要了,我不要。”
太过火了。
他们之前也有过。
但,闻以笙还是接受不了。这种抗拒是源于自身性格的古板羞耻。
脏。
怎么可以?
温执还有洁癖啊,她比谁都清楚。
如果角色调换的话,反正她肯定是不愿意的,可他怎么就……
温执没有强来,他要闻以笙享受,不是让她反感。
他循序渐进地轻抚她腰肢,吻过寸寸肌肤,动作无不彰显着浓浓爱护之意,温柔而缱绻。
闻以笙不可自拔地放松下来。
按在裙摆的手慢慢松开,撩拨狠了还会控制不住地轻抬细腰。
她已经像春日里熟透了的繁花,可以采摘。
“宝贝,放松,一切交给我。”
——婚礼。
闻以笙父母不在了,由温从南代表父亲陪同入场。
鲜花铺满殿堂,在众人的注视和祝福中,闻以笙挽着温从南的手臂一步步朝温执走去。
温执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短发干净利落地背起,露出标志完美的骨相,皙白温润的面孔。
他静静望着她。
短短的距离,洁白的手捧花,圣洁的婚纱。
外界仿佛成了虚影,只有他们。
她美得不可方物,满身的光芒和温柔走向他,唯美而神圣庄严。
温从南将她的手交给温执。
这位游走在商界半辈子的老狐狸,这一刻竟眼角湿润。
时光在男人眼尾刻下纹路,承载着往生故事,他看着闻以笙的眉眼,不舍而又某种释然,对温执说:“好好对她。”
温执牵过闻以笙,眼里深情不渝:“我会。”
……
温从南下场后侧过身偷抹了抹眼泪。
回到亲人主位,旁边坐着从部队赶回来的温亦寒。
温亦寒高大的体格更健壮了,同时肤色也黑了,五官更加利落硬挺,没了以往只会享乐的二世祖样子,蜕变的极为明显。
他目光定格在台上交换戒指的新婚人,或者说是单盯着新娘的出尘笑靥。
“她可是你嫂子了。”温从南敲警钟似的提醒这个二儿子。
温亦寒没反驳,开口:“我知道,她很开心。”
温从南欣慰,二儿子进了部队变化的确很大,更清楚他在部队的表现也不俗。
他说:“你两年多没回来了,这次回来参加你哥的婚礼,也趁着机会多在家休息几天吧。”
“不了,爸,我下午的飞机。”温亦寒却答。
……
伴娘只有卫澜一个。
叶禾画怀着宝宝,虽然肚子还不明显,但伴娘也是个体力活,闻以笙担心有闪失没有让她当伴娘。
几人陪着闻以笙回化妆间换敬酒礼服。
卫澜盯着叶禾画的肚子,眼里有趣:“画画,你肚子好像有点弧度了,有三个月了吧?”
闻以笙也看过去,她和卫澜已经预定了孩子干妈的位置。
叶禾画下意识摸了摸肚子,表情颇为无语:“刚三个月,昨晚路知舟趴在我肚子上说,宝宝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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