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有问题?”唐祁挑了下眉,助理立马摇头。
“没……没有。”
等仅五岁的唐晚睡醒下来找东西垫肚子的时候,唐祁已经将酒打开了。
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里摇晃,唐祁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对于礼仪老师所教的品尝红酒的方法,他早就想尝试了。
“唐祁,你在喝什么?”奶声奶气的话语,却让唐祁有了个念头。
“葡萄果汁。”
“好喝吗?”彼时的唐晚还很单纯,虽然唐祁总是坑她,但在父母经常不在的这个空荡的家里,唐晚唯一可以说话、信赖的人也只有一个唐祁了。
“有点酸。”唐祁作势要拿走,小短腿却更快一步抱住了他的腿,像个腿部挂件似的,唐祁作势一甩腿也不肯松手。
“我不信,你又要偷偷喝。”
“小不点,欠揍了是吧?”
“给我喝。”彼时的小唐晚还带着一点骄纵任性。
“行行行,放开,我给你倒。”唐祁似乎被缠烦了,敷衍的应着。
听到这句话,唐晚这才放开了唐祁。她爬上自己的专属小椅子,看着唐祁往她的专属小杯子到了一点点饮料。
“唐祁,你小气鬼。”看着杯子里就一小层的饮料,小唐晚脸耷拉了下来,怒瞪着唐祁。
“小萝卜丁胃口还挺大。”唐祁说着,又给小唐晚象征性的倒了一点。
小唐晚还想据理力争,但唐祁作势要收回来后又立马用小胖手护住,急急忙忙的往嘴里灌,喝的急了,还把自己给呛到了。
唐祁吓了一跳,一边给她顺背,一边胡乱地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嘴。
“着什么急。”唐祁皱着眉。
“唐祁,咳咳咳,不是果汁咳,你……咳又骗我。”小唐晚的脸通红,却把唐祁逗乐了。
“你自己要喝的。”
“痒……好难受……”
唐祁笑着,却见小唐晚脸越来越红,不断抓着自己的手臂,一副呼吸困难的模样。
“喂,小不点?你没事吧?”
唐祁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他按住小唐晚乱抓的手,撸起袖子一看,原本如玉藕般的手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她拽着唐祁的衣角,努力想说点什么,却始终说不出来话。
“刘婶!叫医生!刘婶!”
印象中,唐祁从未用这么大声的语气说过话。可彼时的小唐晚意识已经逐渐消散,嘴巴一张一合的,声音低到让人听不清。
“小不点!唐晚!”唐祁将耳朵凑了上去,只能依稀听到一声轻微的‘哥哥’。
“该死的!”唐祁咬牙,抱起唐晚就往外跑,差点把赶进来的刘婶给撞翻。
等小唐晚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不在家里了,奇妙的是,自己的手还紧紧抓着唐祁的食指。
“喂,小不点,你怎么样?”
小唐晚带着呼吸机,嘴巴张了张,又睡了过去。恍惚间,好像听到了一句像从遥远的远方飘来的一句‘对不起。’
‘嘟嘟嘟……’
手机的震动声将沉睡的孟晚闹醒。抬手关掉,孟晚坐了起来,挠了挠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些陈年旧事。
时间是八点半,离和孟知廉约好的时间还有一小时。
“晚晚?今天周末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孟博群正在餐桌上吃着早餐。
“嗯……今天要出趟门。”孟晚坐了过来,整个人有些不在状态。
“怎么无精打采的,没睡好吗?”秦怡探了探她的额头,一切正常。
“没,梦到了一些算不上愉快回忆的陈年旧事。”她忽然拉住秦怡的手,一脸认真的模样反而把秦怡吓了一跳。
“妈,差一点你就见不到我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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