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沈云雾嗤笑了一声，抬眸目光冰冷地望着他。
“你有生理需求，去找你的江楚楚。”
听言，秦夜眸底沉下一片暗影，咬了咬后槽牙道：“我就找你，不找别人。”
话落，他再度倾身去寻她的嘴唇，却迎来沈云雾的一个耳光。
“滚！”
“滚去找你的江楚楚，别来碰我！”
“滚！”
沈云雾气得发抖，给了他一个耳光还不够，还想继续。
手腕却被秦夜捉住，他拨高声音：“生气了？这段时间，你贤惠妻子的角色不是演得挺好的吗？怎么不继续演了？”
沈云雾一想到他想拿自己来解决生理需求，就完全没有理智，更不想回答秦夜的话，只是用力地挣扎着。
看着这样的沈云雾，秦夜既觉得生气，又觉得不忍。
想到季清北和奶奶跟自己说的那些话，秦夜便将她的手腕收紧了几分。
“当初这些话是你自己说的，为什么现在要生气？沈糯糯，你在气什么？”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秦夜的眼眸一直死死地盯着她，像是想确认什么。
“是气我说和你只是生理需求，还是气我去找楚楚？”
原本还在挣扎的沈云雾，听了秦夜这话之后，终于反应了过来。
如果说她之前不明白为什么大半夜的秦夜会突然这样，那她现在大概知道了。
原来他想试探自己。
“你想说什么？”沈云雾望着前面长相俊美的秦夜，轻笑出了声，不得不说，秦夜的五官每一寸每一分都长在了她的择偶点上。
就算是到了现在，她都还觉得秦夜很好看。
当初喜欢他，也是不可自拨。
可这并不代表，她会无底线地倒贴。
秦夜薄唇动了动，没有开口，但是想说什么，已经很明显。
两人青梅竹马这么多年，可以说是非常了解，重视彼此。
但也正是因为重视，有些东西是问不出口的。
比如……
喜欢和在意。
类似的问题，一旦开了口，捅破某层窗户纸，有些关系就会变质。
变得不纯粹也就罢了，更怕的是会开始恶化。
有什么比我把你当朋友，结果你居然喜欢我更尴尬了呢？可能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所以秦夜，只能用这种隐忍，克制的语言去问。
但沈云雾和他不一样。
因为了解，她明白秦夜想要问什么，所以微微一笑，语气冰冰凉凉的：“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对你有意？”
秦夜心口微窒，没想到她会直接挑明。
“你……”
“放心好了。”沈云雾望着他，轻飘飘地道：“我根本不喜欢你。”
“……”
“生理需求是我说的没错，但那是建立在你没有乱搞男女关系的条件上，但现在不一样了，你有江楚楚，我为什么还要找你解决生理需求？我看起来真的有那么不挑吗？”
她的话轻飘飘的，却都像刀子一样扎在秦夜的心上。
等到她说完，秦夜的眼神已经变了，咬牙切齿地盯着她：“那你想找谁？江宁川还是墨白？”
沈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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