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努力不变残废……”
“你知道就好……”
五年多了，两人很少再像现在这样，就只是这样平静地躺在一起，说着一些没有营养的‘废话’。
虽然这些对话没有营养，可是沈云雾的内心却很平静，这种平静是以往感受不到的。
她一抬头就能看见他完美的下颌线，呼吸的时候周围萦绕着的就全是他身上的气息。
换过衣服之后，他身上也没有难闻的血腥气了，尽数都是他身上熟悉的气味，闻着让人很安心。
想到这里，沈云雾本来无处安放的手，便渐渐地往前揽住，闭上眼睛靠在他的胸前。
“我困了。”她轻声道。
“那就睡吧。”
“嗯，如果你不舒服，就叫我。”
“好。”
渐渐地，秦夜听到怀里的呼吸声变得均匀绵长。
她睡着了。
秦夜替她将被子披好，防止她睡着了以后受凉，不小心扯到伤口之后，疼得他差点倒吸凉气。
因为沈云雾在身边，他怕吵醒她，所以又强行忍住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处，在心里轻轻地叹气。
本来这样的伤对于他来说挺难熬的，但因为沈云雾在身边，在他怀里，这样的伤似乎就不是什么苦难了，反而像一种福报。
思及此，秦夜唇角微微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如果这个时候他的想法被李木亭知道的话，大概会唾弃地看他一眼，然后说：“呸，死恋爱脑。”
－
翌日
沈斯年醒来的时候，扭头看见沈萌萌睡得七倒八歪的，还上前替她将被子盖好。
本来想让她多睡一会的，毕竟昨天担惊受怕的。
只不过没想到他刚把被子盖上，沈萌萌就醒了，然后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他。
“哥哥？”
沈斯年见她醒了，便把她扶了起来，沈萌萌还没怎么睡醒，坐在那里揉着眼睛，“哥哥，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说完，她四处看了看，发现沈云雾不在身边，便又问：“妈咪呢？”
沈斯年也是起来之后没有看见沈云雾和他们睡在一起，才想着替沈萌萌盖好被子之后下床出去看看，结果没想到中间萌萌醒了。
“我也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妈咪就不在。”
沈萌萌一听，立即瞪大双眸：“难道妈咪昨天晚上没有和哥哥和萌萌睡在一起吗？”
沈斯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啊，那哥哥……我们去找妈咪吧。”
“嗯。”
之后两个小家伙一起下了床，穿好衣服和鞋子朝外面走去。
房间门打开，便看见外面折射进来的阳光，两个都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
之后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看见了对面的沙发上躺着一对人影。
这对人影拥抱入眠，赫然就是沈云雾和秦夜。
沈萌萌看见的第一眼，便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瞪大眼睛，然后小声地对沈斯年道：“哥哥，你快看夜幕叔叔，他和妈咪睡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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