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产检是薄一黑陪着姜酒去的。
不出意料的,检查结果很OK。
“我这国防身体,指标肯定好得很,小心和小律本事那么大,更不可能有问题。”
薄一黑一路上都看着手机,相册里放着刚刚彩超后孩子的彩超图。
他就这样看了一路。
姜酒发现,他居然还把这照片设成了屏保。
嗯……总觉得有点变态。
今天负责接送的又是小北。
姜酒自觉去了后排,不曾想,薄一黑也跟着上来了。
她有些诧异,“你……没问题?”
薄一黑抿了抿唇,“嗯。”
刚来这世界时,他的确和过去的薄一白一样,对车后排有严重的PTSD。
但不知从何时开始,那种梦魇般的感觉淡去了。
有姜酒在身旁的话,坐在后排,似乎也没那么难受。
毕竟,这个世界的天伊也好好活着,她可以和正常的女孩子一样奔跑,走路了。
她成长的比他想象中还要优秀。
“一会儿去见陈秃子,合约我已经让他准备好了,今天就去签约。”
姜酒小声说道。
薄一黑诧异的看向她:“需要这么急?”
姜酒一瘪嘴,“迟则生变。”
男人猜到了她在忌惮什么,笑容有些玩味:“不怕他回来找你算账?”
姜酒翻白眼:“我会怕?你是不是不清楚我的家庭地位。”
薄一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众所周知,这个世界的薄一白,没啥家庭地位。
但是吧……
旁人揶揄归揶揄,没人比薄一黑更清楚,姜酒有多么在乎薄一白。
不管其他人再怎么混淆,她总能一眼看穿他和他。
哪怕是同一个身体,因为时空而有所不同的灵魂,她也一直保持着与他之间的距离。
她比任何人都在乎薄一白的感受。
但这一次……
第一次。
她背着薄一白,偏向他。
算是偏向吗?
薄一黑垂眸想着,算吧。
或许是自欺欺人,但这一次他想自我欺骗一下。
小北开着车,听着后排的对话,神色很复杂。
果然啊……
boss的病还没好。
不晓得今天又抽哪门子疯,这两口搞的像是地下恋偷情似的,鬼鬼祟祟的。
果然,脑子里的病,不好治啊!
……
到了陈明的工作室。
姜酒是熟门熟路的,下车后直接进去了。
薄一黑走在她后面,顺手拿着她的佩奇水壶。
姜酒发现后,就要拿过来。
薄一黑漫不经心的把水壶跨在肩上,从她身边走过。
姜酒眨了眨眼,表情怪异,总觉得这种小女生的粉红水壶和暴君黑非常不搭。
还是说,暴君黑心里其实也住着一个少女?
喜欢上小猪佩奇了?
“你喜欢这水壶?下单给你也买一个?”姜酒问道。
薄一黑睨向她,讥讽道:“你怎么不给我买个黄耗子的?”
“你说皮卡丘啊?也行,给你买一个。”
薄一黑:“……”
他忽然想起姜酒最近往‘家’里新购置的那一堆奇形怪状的公仔。
“这只猪叫佩奇,黄耗子叫皮卡丘,你新买的那堆五颜六色头上长天线的人形怪物叫什么?”
“什么人形怪物,那明明是天线宝宝好不好?”
姜酒瞪向他:“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宝宝!我给小心和小律买的玩具。”
薄一黑:“……”
他是真的不懂这个女人的品味。
两人说话间,陈明过来了。
“哎呀,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大驾光临,陋室简直蓬荜生辉啊~”
陈秃子又开始打趣。
姜酒玩味的看着他:“陈导净身房净干净了?”
陈秃子翻白眼,看向薄一黑:“我就说吧!看了剧本你保准心动,男人啊,就是口是心非,走走走!”
陈秃子说着就要去拉薄一黑的手。
毫不意外的,被嫌弃的避开了。
陈明挑眉。
薄一黑面无表情盯着他。
姜酒咳了声,指着不远处的会议室:“你过去等着,我和陈导先聊聊。”
薄一黑冷淡的嗯了声,先过去了。
陈明盯着他的背影,一脸莫名其妙:“我得罪他了?还是你两口子吵架了,他迁怒我?”
“都没,陈导啊~”
陈明警惕的盯着姜酒:“你别笑,你一笑,准没好事!说吧,昨晚还不答应呢,今天怎么一下子同意了?”
“哇……我就知道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
姜酒也不笑了,直接翻白眼:“我和薄一白还能图你啥?图你植得发啊?”
陈秃子一摸头发:“嘿,你们想植发还没那条件!”
姜酒不和他臭贫,压低声音道:“薄一白有那啥大病,你知道的吧?”
陈明神色微变,看向会议室的方向:“还没好?”
姜酒嗯了声:“保守治疗中,所以他这性子嘛,你多担待。”
“这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一副有人欠了他几十个亿没还的样子,你们还保守治疗?”
陈秃子担心了:“他这状态能演戏?”
“你不放心薄一白的演技?”姜酒挑眉,“他那一屋子影帝奖杯是摆设?”
陈明忖思:“也是,不疯魔不成佛嘛,原本这戏里的角色也是个精分,倒是符合他目前的状态。”
不知为何,姜酒听到这‘夸奖’内心有点复杂。
“嗯……反正情况我都和你说了,咱们抓紧时间签合同,省的他变卦。”
“还变卦?”陈明表情怪异:“你老公这状态有点灵啊……”
“放心,合同一签,他不拍也得拍。”
姜酒一脸老谋深算。
陈秃子看着她,总觉得吧……
自己这会儿像极了某种违禁小片的猥琐导演,姜酒就像那拉皮条的……
离谱的是,她拉的还是自己老公的皮条。
好端端一个电影签约,愣是给陈秃子弄出来了违法乱纪的惶恐感。
这感觉持续到薄一黑签下自己的大名,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都没消失。
姜酒笑眯眯的拿着合同坐回车里。
薄一黑还是忍不住道:“这件事,我不确定能做好。”
“嗯?”
“我太久没演戏了。”
姜酒噗嗤一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黑黑放心飞,出事白白背~”
薄一黑听到她这话,倒是险些笑了出来。
鉴于她难得一见的卖夫行为,薄一黑也善心大发的提醒道:“他回来后,你最好老实坦白……”
姜酒眉梢挑了挑。
“那个男人,吃起醋很烦人。”
姜酒开始愁眉不展了。
前排,小北长长叹了口气。
又开始了啊……
boss又开始精分,给自己搞了个假想敌了啊?
酒姐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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