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真细。
很软。
未婚妻需要帮忙,郁瑾知不会视而不见。
一旁,美容师脸色苍白如纸。
苏眠突然晕倒,她所料未及,心里有种预感,待会自己一定会死的很惨。
美容师追悔不及,豪门争斗,她就不该鬼迷心窍,为了那点钱而参与其中,如今,追悔莫及。
江平生上前,语气沉重:“你这个女人,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苏眠‘晕倒了’,软趴趴的靠着男人,你们这么喜欢演戏,我就陪你们演。
这个父亲,从她回来江家,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平时不见关心,不见慰问,发生昨晚的事,他怕是后知后觉,顾及江家颜面,才派人打探她的消息。
应该是昨晚知道她被郁瑾知带走,便趁热打铁,谈起两人的婚事,才重视起她来,若不然,郁瑾知今天不会出现在这里。
父亲眼里只有利益,母亲眼里只有养女。
女人的香气阵阵袭来。
郁瑾知淡然自若,他拿出手机,给在外面等候的严安打了电话,“请医生来。”
被点名。美容师脸色惨白不已,她唇抖着:“江先生,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江先生,江夫人,我没理由要害大小姐。”
“我不知道大小姐体质这么敏感,力道重点就受不住了…”语气,倒是不虚,只是眼神躲闪了。
郁瑾知居高临下,端倪她。
美容师被那个深邃如墨的眼神盯着,恐惧如潮水袭来,渐渐失声。
连如意没发话,被苏眠当众说她不是,后背在发凉,终于意识到苏眠这个女儿,不是耍耍心机就能治的人,是她太心急。
且,不能让别人真的会以为她偏心,对这个亲生女儿刻薄过头。
旁侧三位太太见郁瑾知如此护着苏眠,就像墙头草,风一吹倒挂了,邀功似得,连连发话:
“三爷,刚才苏眠按摩的时候喊了疼的。”
“对对对···”
“她还让这个美容师下手轻点。”
“估计真的是弄疼了苏眠,她才会把她推开,没想到自己没站稳,落水后还反咬一口。”
“这种人我见的多了,摆明就是想讹诈,骗医药费。”
这一句句指控,美容师面如死灰。
她完了。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郁瑾知居高临下,问。
“我没有,我不是……”美容师双腿下跪,求饶:“我真是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有心的,江先生,江太太,你们放过我吧····”
江平生冷哼:“我女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担当得起责任吗?”
连如意暗暗咬牙,别过眼,不予理会她的求救。这时候她要是站出来,就坐实了苏眠说的那些话,局还是她设计的,若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江婉儿拿着干净的衣服过来,看着场面不太对劲,她手紧了紧。
美容师又爬过去,哭的梨花带泪:“二小姐,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弄疼大小姐的,我没想到她会那么柔弱,按两下就晕了···”
江婉儿面色有点僵,她敛了敛表情:“姐姐怎么了?”
江平生回她:“这个美容师下手不知轻重,把你姐姐给弄不舒服,人晕倒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能不能行行好,放我一马。”美容师哭哭啼啼,“我上有老,下有小,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江婉儿想了想,替她开口求情:“爸,要不就算了吧,人家养家糊口不容易,不可能是手艺的问题,兴许是姐姐体质不太适合按摩。”
另一个女儿发话,江平生不得不给点面子,他不好反驳什么,只是——
“再说姐姐刚回来没多久,心思本就敏感,所以情绪难免阴晴不定,万一真冤枉人家就不好了,我们再有钱有势,也...不能这么做啊。”
字里行间,暗指苏眠以前生活过的不富裕,做不惯高级按摩,加上脾气不好,所以故意把气发泄在美容师身上。
美容师连连点头。
江平生有点犯难。
郁瑾知启唇:“别人说风就是雨,江家养女不过如此,我未婚妻什么人品,我心里有数,她不会冤枉好人。”
短短两句话,立马将美容师能脱罪的希望给折了翼。
顺便,狠狠的打江婉儿的脸。
江婉儿脸色惨白。
“她肯放过你,你才能走。”郁瑾知对美容师说,“若不然,你别妄想在这四九城太平。”
美容师身子发抖,人都装晕了,要怎么求放过。
郁瑾知把人横腰抱起来:“好好跪着,什么时候苏眠醒了,你再来求情。”
他扭头看向江平生:“医生马上过来,苏眠的房间在几楼?”
“三楼右手第一间便是。”
被横抱起来的时候,苏眠的心脏狂跳。
等离开后院,郁瑾知抱着苏眠上楼的时候,她睁开眼睛,眼神清明透彻,笑容明媚动人。
苏眠有感而发:“郁先生,当你太太,貌似挺不错。”
郁瑾知嗓音低沉:“我会对你好。”
苏眠淡淡莞尔,有点心动。
但很煞风景的是——
“但无关爱情。”
怦然心动的感觉才起一下下就没了,听,多像个渣男,结个婚,都像是公事公办,在谈生意一样。
郁瑾知觉得有必要在结婚之前把话说清楚:“我娶你,是因为我们有婚约在身,我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我们郁家,一向信守承诺。”
“结婚以后,我希望我们的生活可以做到互不干涉,两年后,你若是不满意这段婚姻,可以提出离婚,我会补偿你。”
苏眠问:“两年后?”
“爷爷病重,身体熬不过一年半载,他希望临死前能看到我成婚,避免闲言闲语,两年时间,最是合适。”他顿了顿,补了句:“你也可以选择不离婚,一直做我的郁太太。”
原来郁瑾知要娶她,还有这点原因在,如果不是郁爷爷生病,他估计不会考虑结婚,这么佛系戒色的男人,还真是难为他了。
苏眠本来是打算应承下这段婚事的,一方面是想还人情,一方面是想气连如意和江婉儿,还真没想过要和郁瑾知擦出什么火花,就算有,也真的只有那么一丢丢,但在刚才,已经被郁瑾知三言两语给掐灭。
她从小没试过被人护着的感觉,所以,从郁瑾知出现,到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护着自己,感觉很奇妙。
再者,郁爷爷的病真有那么严重吗?苏眠医术其实还可以,就是不知道郁瑾知信不信的过她,让她替爷爷治病。
“如果你不愿意,这门婚事还是可以不作数,你不用嫁给我。”郁瑾知还道,他考虑选择一个合适的女人带回去给郁家一个交代。
苏眠不答反问:“如果爷爷的病能治好呢?”
假设这种问题其实没有任何意义,爷爷的病不会好,京城的名医没一个能治好老人家的旧疾,郁瑾知还是耐着心思回:“好了我就不用娶妻生子了?”
那倒不是,毕竟郁瑾知也三十岁了,这个年纪的男人,大多数已经成家立业,还是要在婚事上做一个交代的。
苏眠斟酌片刻:“你没来之前我为了气我母亲和江婉儿,说了我要嫁给你,既然话已经说出口,就没有收回去的余地,你放心,这门婚事,就当我们是互相帮忙的关系。”她顿了顿,“另外,如果你信得过我,爷爷的病,我可以替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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