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总要离开,不能等着神殿找上门,那样的话就太被动了。”赵崇心里暗暗想道。
本来他想着吧,以闵尽忠为首组建一个内阁,到时候即便自己走了,天羽国也可以正常运转,制度也将一直延续下去,这样自己的愿力就将源源不断不会枯竭,皇位还给老头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想得太天真。
“小卫子。”
“奴才在。”
“益州最近怎么样啊?”赵崇问。
“不错,粮食年年丰收,百姓安居乐业,都有人称益州为天府之国了。”卫默回答道。
“看来许良治理的不错,下旨,召他进京。”赵崇说。
“是,皇上。”卫默应道。
赵崇感觉身边缺个出谋划策的人,林蒿和闵尽忠这些人能力是很厉害,但不够阴险狡诈,许良就不一样了,老阴逼一个,老三和老五就是他的手段,让赵崇兵不血刃解决了两个大麻烦。
益州,许府!
“老爷,在益州待得好好的,皇上干嘛召你进京啊。”
“夫人,我早就说过,小小益州盛不下我许良的才气。”许良傲气的说。
“老爷,你说皇上会给你一个什么官?内阁大学士?还是调到六部当尚书,听说工部尚书上个月告老还乡了,会不会……”
“夫人,不用乱猜了,皇上一旦召我进京,就不仅仅是小小天羽国的事情了。”许良双手背在身后,抬头看着天空,喃喃自语:“九玄大陆很大,咱们万华岛属于最偏僻最贫瘠的一个小岛。”
“啊!”妇人一脸吃惊的表情:“老爷,什么意思啊?难道皇上还想离开天羽国啊?”
“行了,夫人不用乱猜了,立刻备好马车,我要立刻赶往京城。”许良说。
“这么急?”妇人问。
“为夫等这一天等了三年多,不,等了三十多年,为夫不能习武又如何?总有一天,要让当年嘲笑我的人看看,我,许良,不仅仅能在天羽国青史留名,在整个九玄大陆提起许良的名字,所有人都得给三分面子。”许良说。
“谁看起老爷,那是他瞎了狗眼。”妇人说。
“好了,给我去准备吧。”
“是!”妇人招呼着人离开了,给许良准备上路的行李和马车。
许良远望着京城的方向,喃喃自语:“皇上,良有一肚子的韬略,希望你是那个圣君,良一定帮你建立一个统治九玄大陆的庞大帝国。”
……
赵崇这天带着小如梦在城外小溪里摸鱼,武秀的马车再一次出现在远处的官道上。
季鸣眉头微皱,朝着小溪边上的卫默走去:“总管,樱王妃又来了。”
卫默看了一眼,眉头也皱了起来:“安捕头是怎么办事的,这件事情为什么还没处理好。”
“总管,其实真不怪安捕头,樱王当街打人,触犯了律法,被罚劳役一年,合情合理,如果不这样的话,天羽国好不容易立下的规矩不是乱了。”季鸣说:“让我说,就是咱们皇上太善良了。”
“放肆!”卫默瞪了季鸣一眼,季鸣立刻不敢往下说了。
“皇上也是你能说的?”卫默的眼神冷冷的看着季鸣。
“卑职错了。”季鸣马上单膝跪地。
“回宫后,自己去领十军棍。”
“是!”季鸣点头应道:“总管,那她怎么办?”
“赶走。“卫默说。
“能动粗吗?”季鸣问。
“如果可以动粗的话,还用你啊,不能动粗,不然让皇上知道肯定会生气。”卫默说。
“是!”季鸣一脸郁闷的应道,随后带着几名护卫朝着武秀的马车走去。
武秀看到季鸣走过来,提前下了马车:“季大人!”
“大人担不起,你还是请回吧,皇上没空,你也别打扰皇上的心情。”季鸣说。
“皇上不是说百姓是他的子民吗?只要受了冤屈都可以找他,我也是天羽国的子民,现在有冤屈为什么就不能找他。”武秀说。
“你……是不是说什么都不听。”季鸣冷着脸说。
“只要你讲的有道理,我自然会听。”武秀说。
“樱王当街打人,所有人都看到了,违反了天羽国的律法就要受到惩罚,你来求情干嘛?不是给皇上增加麻烦啊,既然樱王敢动手打人,就要受到惩罚,这就是道理。”季鸣说:“赶紧走,别让我动粗。”
“那你可知道樱王为什么当街打人。”武秀问。
“我不需要知道,你有什么冤情跟安捕头说去。”
“那个叫冯三的人占我便宜,所以樱王才动手打他,自己的妻子被人揩油都不敢动手,还叫男人吗?所以樱王冤,冤枉啊。”武秀大声喊道。
季鸣心里这个气啊,他本来嘴就笨,根本讲不过对方。
“喊什么喊,要喊冤去捕快衙门,别在这里乱嚷,快走,再不走,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季鸣呵斥道。
“你想干嘛?怎么说我也是王妃,你不客气一下试试。”武秀挺着胸瞪着季鸣说道。
季鸣朝后退了一步,赵崇没开口,他还真不敢把对方怎么办。
“皇上不管这事,樱王当街打人被劳教一年,天经地义,你在这里等一万年也没用。”季鸣说,随后转身气呼呼的走了。
他们两人在这边大喊大叫,小溪里摸鱼的赵崇还是听到了,他让护卫帮着如梦继续摸鱼,自己上了岸,卫默立刻把准备好的毛巾递了过来。
“怎么回事?”赵崇一边擦着手脚上的水,一边询问道。
“樱王妃又来了。”卫默呶了呶嘴。
赵崇朝着远处官道上的马车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戴面纱的女人。
“怎么又是她?樱王的事不是已经查清楚吗?怎么还一直纠缠不清,让安慧好好把事情处理一下。”赵崇说。
“是!”
稍倾,他再次准备下去摸鱼,武秀看到了他,立刻朝小溪边跑来。
“站住!”季鸣拦住了。
“皇上,皇上,奴家有冤屈啊。”武秀大声喊道。
赵崇眉头紧锁,思考了片刻说:“让她过来吧,小卫子,替朕看着如梦。”
“是,皇上。”
稍倾,武秀急匆匆的跑到小溪边:“叩见皇上!”
“起来吧,樱王的事情朕已经查过,他确实当街打人触犯了律法,安捕头罚他劳役一年合情合理。”赵崇先把武秀的嘴给堵上。
“皇上,冯三当街调戏奴家,难道樱王只能眼睁睁看着吗?”武秀反问道。
赵崇眉头微皱了起来,说:“这事我会让安捕头再去调查,你回府等消息吧?”
“皇上,什么时候能查清?”武秀嘟着嘴倔强的盯着赵崇问,上次赵崇让她回去等信,一等就是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樱王现在已经被发配到了界河。
“冯三是动过你的面纱,但他当时道歉了对吧?”赵崇说,其实这事早就调查清楚了。
“我不接受。”武秀说。
“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冯三仅仅动了你的面纱,不足以构成犯罪,若是他不但动了你的面纱,还摸了你的脸或者身体其他地方,朕立刻剁了他的爪子,可是对方没这么做,相反还立刻道歉,说明面纱是不小心碰到,樱王借机对他拳打脚踢,真以为自己现在还是皇帝呢?可以为所欲为?朕说过,皇上犯法与庶民同罪,樱王视朕的话如放屁,被罚劳教一年都轻了,你还整天里叫屈喊冤,你喊什么冤,是不是在以前樱国,百姓看你一眼都要把人家的眼珠子挖出来?”赵崇真得生气了。
“我没有!”武秀扬着脑袋喊道。
“喊什么喊,有理不在声高,人家看你一眼就有罪了。”赵崇说:“朕现在一直在盯着你,是不是已经罪大恶极了。”
“你……”
“你什么你,长得漂亮就有理啊,还天天来找朕,真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在朕这里,你和普通百姓一样,并不比他们高贵。”赵崇说。
“你欺负人。”武秀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委屈,被赵崇这么一说,立刻眼睛充满了泪水,说起来,今年她也才刚刚二十岁而已。
“还哭了,是羞愧的眼泪吧。”赵崇说:“欺负你?朕怎么欺负你了,摸你了?即便朕真摸你了,你能怎样”还能咬朕?”
“哎呀,你真咬啊,属狗的。”赵崇叫了一声。
他的手还没碰到武秀的脸,就被对方狠狠的咬了一口,手背上一排小牙印。
看着武秀奔跑的背影,赵崇有点心猿意马:“罪过,罪过,这段时间自己是不是有点飘?”
旁边的卫默朝着赵崇看了一眼,又朝着逃跑的武秀看了一眼,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回去的路上,赵崇看着手背上仍然未消的牙印,突然想到了肩膀上的那一口,那是池香薇在床上留给他的记号。
伸手摸了一下肩膀,依稀还能感觉到疼痛:”小卫子,池香薇最近怎么样?”
“回皇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时都是小丫鬟出来采买吃穿用度。”卫默回答道。
“你说,朕要不要去看看她?”赵崇有点犹豫。
卫默一脸黑线,这种事他哪懂啊。
“奴才不是个完人,这种事不太懂,不过皇上只要凭着自己的心思去做就好了。”卫默说。
“凭自己的心思?怎么可能,这个皇位就是个牢笼,真要传出去,以池香薇的身份,林蒿他们估摸又要去太和殿跪谏了。”赵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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