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安越是生气,动作越是柔缓。
长指顺着她的下巴,探入领口。
指腹的香软触感,让陆霁安恨不得掐死这张嘴就满嘴谎话的小东西。
真是一有机会就想着奔逃。
对她的好,她是一丁点也不在意不在乎!
真真是个白眼狼!
好几次陆霁安都觉得就该直接将她撇下,再也不管她的生死。
可怜惜她身世可怜,没有依靠,还是说服了自己将她囫囵带了回来,好吃好喝供着。
瞧瞧他养了个什么伶牙俐齿的好东西。
一有机会就想暗算他。
“原本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细细看来,男装确实有几分难掩的风情和姿色,难怪那断袖分桃之癖的纨绔,这么想将你把玩其中。”
“想来你跟着他回去,必定会被拔了干净,结果发现是个女的,赏给那群臭不可闻的手下吧?”
容央被他说得一抖,眼底有了惧意。
陆霁安沉着脸,手狠狠捏住了她的乳儿,容央吃痛,“别,别!”
因为假装男人,她还特地套了好几层的缠布,然而这男人直接长指探入,将她的乳儿从缠布中掏了出来。
本就波涛汹涌硕大的乳兔被下面缠绵紧紧挤出,晃荡在空中,接触着冰凉的空气,好像那乳汁马上就要奔涌进男人的嘴里,让他大口大口吸呢。
“看你骚的,一摸就忍不住送上来,是不是什么男人摸你,你都会这样。”陆霁安说着,手不自觉用力,乳汁直接在空中划出弧度,喷到了陆霁安的衣襟上。
容央只觉得体内空虚,下面又瘙痒了起来。
两条腿夹着不肯松。
然而这一幕落在陆霁安眼中,男人微微眯起眼,扯过她挂在屏风上的另外两条披肩,将她的腿分开绑缚,这下子她四肢打开,只能任人鱼肉了。
“你,你干嘛呀!”
干嘛用这么羞耻的姿势!
死变态!
恶趣味!
容央敢怒不敢言。
陆霁安慢条斯理缓缓扯开了她的衣服。
“不是想知道你跟着纨绔走了后会怎么样么。那自然是扯开了衣服,尽情享受你这一身皮肉。”
容央精心搭配,才买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外衫被扯了个稀碎。
露出裹着缠布的细软身子。
两只乳儿就这么挂在空中,流着乳汁,看起来淫靡且放荡。
腿儿别扯开,扒了裤子,空荡荡的裤管挂在脚踝处,下不去,下不来,真是可怜得紧。
陆霁安将她往日里拿来丢出去逗猫的羽毛取出,轻轻拂过她的身子,容央忍不住打摆。
“别~别呀。”
“爽得都抖索了,你叫我停手?想明白了再说。”
容央心里又爽又期待,忍不住自己夹着他的手动了起来。
“用力些夫君。”
“还敢不敢。”
春水潺潺,美人娇软。
“不敢了~夫君我不敢了~”
“撒谎!”
羽毛的毛尖尖重重碾过,容央尖叫一声,淅沥沥喷了出来。
门外,陆珍忍不住踩着楼梯哒哒哒跑上来了,拍了拍门道:“阿兄,你别欺负嫂嫂了!别打嫂嫂了!”
“听听,你的好妹妹,为你担心呢。”陆霁安从后面扣着她的腰肢,缓缓道:“多么单纯的丫头片子。”
“她知道她的嫂子,背地里风骚入骨,每日没有男人的话,就情难自已,自己夹着玉势力也要舒爽一把么。”
容央被他说的激动的不行。
眼儿湿漉漉望着他。
陆霁安面无表情地拿起了那羽毛,“都湿透了,很想要?”
容央用力点点头。
“那我想要什么。”
“央央听话,央央再也不会离开夫君,央央要夫君,夫君给央央。”
陆霁安从后面抱着她,一口直接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手往下伸。
容央一哆嗦,酥胸高高挺起,整个人抽搐着,缓缓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
容央这一觉睡醒,看到的人还是陆霁安。
她宁可当什么都看不到,只当自己瞎了。
“醒了就去把晚膳吃了,趁着傍晚下楼消消食。”
再赖在房间里,陆珍都要提刀冲进来救人了。
还以为他怎么她了!
容央懒洋洋地,“外面怎么这么吵?”
她已经习惯每次被陆霁安弄得失禁后,还能平心静气坐下来跟他聊聊天了。
果然我不要脸,谁也不能动摇我半分。
陆霁安一边跟自己下棋,一边瞥了她一眼道:“你那亲哥哥的家人寻仇来了,将我们的船只包围了,你现在打开窗户,还能听到叫骂声。”
容央一愣,赶紧要爬起来,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
陆霁安看了眼她红肿的双乳,用眼神示意衣服在床头。
容央一边骂骂咧咧起来穿,一边打开窗户,从缝隙里往外看。
结果一探头,就有人敲锣打鼓继续用地方方言叫骂。
傍晚的天,硬生生让这群人举起的火把,映照出红霞来。
“他们不会放火烧船吧?”
“那就放回去,要死一起死,他们人多,划算。”
“?”
你变态吧你。
容央心有余悸坐下来,“那咱们不是走不了了?”
“稍安勿躁。”
看他这么笃定,容央也不慌了。
反正这地头蛇还没出京城范围圈呢就敢这么猖狂,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那孙家什么来头?”
陆霁安抬眸,倒也没让容央不准问。
“丽妃母家,你这回也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容央不以为然,“丽妃母家不是在京城么,哪会在这么个犄角旮旯,是外亲吧?皇上刚因为魏无言生了丽妃娘家的气,又贬斥了你这个外甥,怎么会因为一个纨绔而放在心上,烦心的恐怕是丽妃,而不是你了吧?”
陆霁安不是第一次知道容央的见识和远见并非寻常女子。
但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远瞻性,还是让陆霁安侧目。
“那依你之见,我们该怎么做?”
“不做呗,咱们买了吃喝物资,在船上待着好了,谁着急,谁违背皇命,谁拦了朝廷官员的路,谁着急呗。”
容央心态极好地吃完了两口糕点,喝起了燕窝。
只觉得福慧嬷嬷的手艺愈发好了。
吃了饭,容央穿戴了一条薄披风下了船,陆珍正缩房间里不敢出来呢。
有人一敲门还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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