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这么说着,拽着我往公寓内走去。
他步伐很快,我浑身都是被自己抓破的伤口,只要一动就会带起一片的痛意。
但是现在我没敢出声,只任由他拽着我快步走进了公寓内。
在等电梯的过程中,他狠狠攥紧了我的手。
那个力度,痛得我感觉好不容易长好的腕骨又要重新碎裂了一般。
但是即便再疼我现在也不想主动开口,不想去招惹他,所以也只是咬紧了唇强忍着。
直到电梯来了,他这才抬手推了我一把。
我踉跄着进了电梯,膝盖处痛意加剧,急忙伸手一把扶住了电梯的把手。
傅砚辞紧跟着走了进来,直接紧挨着我站了过来,将我扣在了那一方角落处。
我心中不安,急忙想要站直身子,他却一把按住了我的后颈,根本不给我站起来的可能。
“江柚,你真够可以的,让陆家绊住我,然后自己就跑过去跟陆颂快活,是吗?”
我想回头跟他解释,但是奈何根本直不起腰来,只能被迫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回道,“不是,傅砚辞,你扪心自问我有能力让陆家做什么吗?”
“我这段时间去了哪里你该去问辛慧而不是问我。”
“你要是真心想知道的话,你会查不到吗?”
但是随着我这番话出口,傅砚辞却紧紧一把掐住了我的后颈,一把将她提了起来,逼着我转身看向了他。
“你敢说辛慧?”
他眼中猩红一片,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酒气。
“江柚,这一次要不是辛慧因为找不到你担心你,所以问到了我这里来的话,我甚至都不知道你这么能耐。”
“怎么,我前脚才走,你就约上陆颂了?”
听着他出口的这番话,我瞬间明白了过来。
大概是辛慧知道了我被陆颂救出来了,所以故意装模作样地找了傅砚辞,就是为了在这件事情里面脱罪。
只要傅砚辞认定了我是去找陆颂的,那么其余的话,他大概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的了。
她还真是够高明的。
我这么想着,眼底跟着敛起了一层雾气,抬头认真看向了傅砚辞,“你说辛慧关心我?傅砚辞,你觉得可能吗?”
“因为你,我们早就撕破脸了,你忘了吗?”
“这一次你前脚才走,她就找人把我绑了,她要折磨我,若不是陆颂,我只怕都死在里面了,你现在告诉我她关心我,你不觉得可笑吗?”
我看着傅砚辞据理力争,可是他却一个字都不信。
相反因为我提到了陆颂,他甚至恨得咬牙。
“江柚,为了陆颂,你就真的什么谎话都编得出来!”
他这么说着,电梯门刚好打开,他就这么卡着我的脖子,逼着我跟着他往前走去。
走进了公寓之后,他才逼着我转头看向了他。
“就真的这么在意陆颂?”
“好啊江柚,既然你这么在意他,不如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知道你都在做些什么,你觉得怎么样?”
他这么说着,俯身靠近了我,眼中满是威胁,“江柚,过去的这十来天,是你欠我的,记得补回来。”
“等会电话接通了你最好不要胡言乱语,不然就是你亲手把他送进去的。”
看着他这么说着真的伸手去打电话,我急忙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低声哀求道,“不要,傅砚辞,你别这样好不好?”
我真的不能接受他所说的那一切。
实在没有办法让别人来围观我的屈辱。
所以此刻,我只能这么低声哀求着他,希望他还能有一点理智,不要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看着我抱紧了他的胳膊低声哀求的样子,他眼底滑过了一抹狠意,一把将我扣进了他的怀里,“为什么不呢江柚,你是怕他受不了吗?”
他这么说着,手就顺着探了进去。
“这段时间,你们做了多少次?”
“江柚,你不跟我好好说说吗?”
他这么说着,手上越发带了几分狠意。
我疼得低哼出声,顿时急忙咬紧了牙关。
但是他却好像被我此刻的沉默惹恼了,手上越发用力。
剧烈的疼痛袭来,我眼眶通红一片,但是疼痛过后,身子又开始不受控制起来。
我恨极了这种感受,但是偏偏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听着他羞辱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侵入到耳中。
他逼着我出声,我实在撑不住他的折磨,只能遂了他的心思。
但是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拨通的电话。
就在他俯身将我按倒在沙发上的那一刻,他伸手打开了手机的免提,陆颂的声音顿时侵入到了耳中。
我慌得不成样子,刚想动作就被他狠狠按住,一只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嘴。
“乖,不闹,你刚刚那么放-浪,他可都听到了,江柚,开心吗?”
傅砚辞就像疯了一样,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狠狠托起了我的腰肢,逼迫着我承受着这一切。
强烈的羞辱感从心底泛了上来,嘴被他捂着,我只能攥紧了双拳,狠狠闭上了双眼。
每一次我以为不会再有更糟糕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傅砚辞总是能刷新这一切。
电话那边,陆颂的声音还在不停地传来,傅砚辞却在这个时候松开了紧捂着我的手。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么样,但是在这一刻我还是转头看向了手机,哽咽着哀求道,“陆颂,就当我求你,挂电话,你挂电话……”
“啊……”
傅砚辞着了恼,俯身咬在了我耳垂上,“江柚,再说错话的话,就别怪我不认账了。”
“你记得你跟我的交易,想让我放弃枫桥筑,就乖一点,别总是挑战我的耐心。”
随着他这番威胁的话出口,我这才放弃了抵抗,再次狠狠闭上了双眼。
这样的折磨比起以往的每一次都难捱。
但是我却连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就怕在傅砚辞的一句话之下,我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
无论怎么样我都要熬到他放弃枫桥筑的那一刻。
我浑身都痛,意识在崩溃的边缘。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傅砚辞松开了我起身离开。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蜷缩着身子努力压下浑身的痛意,整个人也迷迷糊糊的,逐渐陷入到了困倦的感觉之中。
而我再次醒来,是被药物发作的痛苦感觉折磨醒的。
傅砚辞已经离开了,我浑身难受,四下翻找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找到,整个人难受到近乎扭曲,只能向着门口跑去。
结果到了门口处才发现傅砚辞居然从外面把门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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