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砚辞靠近过来的一瞬间,我还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点。
总感觉此刻的自己过于狼狈了一些,不想在这种情况之下靠他太近。
可是他却不允。
我只是稍稍退开了一些就被他一把扣了回去。
“江柚,不要离开我……”
他语调沙哑,这么说着,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涩感觉。
我有些心疼,急忙伸手轻轻揽住了他的腰,轻声开口道,“我没有,我只是觉得我身上有点脏,我去洗个澡。”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一直到走进了浴室,他才停下了脚步,在我额头上浅吻了一下,温柔道,“那你先洗,我就在门口等你,有事喊我。”
看着他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我突然就想到了他身上的伤,下意识地伸手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不一起吗?”
其实我就是想看清楚他身上的伤到底有多重。
不然他老是藏着掖着,不肯给我看清楚。
但是随着我这句话出口,傅砚辞的眼中瞬间敛起了明显的情绪来。
他转身看向了我,伸手一把搂住了我的腰肢,俯身看向了我,“你认真的吗?不后悔?”
我伸手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带着几分挑衅开口道,“你怕了?”
这么说着,我就直接伸手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
我看着傅砚辞的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其实我一直很喜欢他的喉结,看着很是性感,尤其是在暧昧时候那上下滚动的样子,分分钟能让我红了脸。
而此刻也是,我解着扣子,感觉着他呼吸的急促,伸手轻轻抚过了他的喉结。
傅砚辞顿时俯身在我肩膀上轻咬了一口,“江柚……”
他轻喊着我的名字,呼吸越来越沉,“这次可是你主动招惹我的,等下可不许躲。”
随着他这番沙哑的话传入到耳中,我呼吸顿时跟着沉了沉,随即伸手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
傅砚辞没有再隐忍,俯身吻了过来。
灼热的吻覆压而来,我却还是执着于去扯他的衣服。
这一次傅砚辞没有管我,只任由我胡乱地扯着他的衣服。
纽扣完全被扯开的时候,他身上的伤痕顿时暴露在我的面前。
“你……唔……”
我刚想说什么,就被他封住了唇,越发侵占。
推不开他,我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身子和大脑也逐渐在他的侵占之下一点一点开始软了下来。
花洒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打开的,感觉到他在帮我洗澡,我大脑“轰”的一下,脸上瞬间爆红。
“傅砚辞你……”
“乖,别乱动。”他低声说着,伸手抓过花洒,小心翼翼地帮我冲洗着。
这样的动作让我紧张到浑身紧绷。
但是感觉到他的异样,我却又不敢有半点动作,只能强撑着,由着他帮我洗着。
好一会之后,他才轻轻转过了我的身子,让我背对着他,然后他俯身将下颚轻轻搁在了我的肩膀上,低声开口道,“等我一下。”
我没敢应声,但是能感觉到花洒的水流在身上喷溅,不少都打在了我的后背之上。
等到他把花洒放回原处的时候,我刚想转身就被他一把抱进了怀里。
他紧挨着我,身子滚烫的吓人,“江柚,我好想要你。”
他的呢喃声一声声地传入到耳中,我整个人瞬间跟着软了下来。
在他这样的呢喃声中,我彻底忘了想要查看他伤口的心思,一直到被他抱着出了浴室,回到房间我才回过神来。
房内没有开灯,傅砚辞一开始也没有在意,只是俯身扣住了我,继续着浴室里没完成的一切。
但是他大概没想到我会突然开灯。
因为刚刚的动作,他身上的伤口再次崩开了,这会血液混杂着汗液滴落在床单之上。
“你怎么伤成这样?”
我几乎一瞬间从那样的暧昧之中清醒了过来,一把推住了他的胸膛,哑声开口问道。
“你伤成这样你还……傅砚辞,你疯了吗?”
想着他刚刚不管不顾陪着我洗澡,这会又好似没事人一般的样子,我整个人都忍不住发着颤。
那么深的伤口,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弄成这样的,但是光是看着我都知道有多疼。
“伤口裂开了,你现在跟我去医院处理一下,你听到了吗?”
这么说着,我焦急下床准备穿衣服跟他一起去医院。
但是刚刚一动就被他拽了回去。
他将我扣在了身下,两只手撑在我身侧,语调喑哑地开口道,“又想跑?”
“江柚我说过的,今天你不许喊停。”
我被他这番话气到,不由得红着眼抬头看向了他,“你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别闹了好不好?”
“不好。”傅砚辞突然孩子气地出声道。
然后俯身靠近了我的颈窝之中,语调呢喃地开口道,“江柚,我好疼。”
他这句话出口的一瞬间,我整个人心疼地不行。
刚想出声安慰他,就被他一把抱紧了。
“江柚,我需要你,我需要你帮我止痛,你帮帮我好不好?”
他这么说着,伸手一把抱紧了我,眼底的情绪明显。
“江柚……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
他这么说着,低着头在我耳边不住地亲吻着,一点一点,从耳垂一路亲吻到唇边,然后伸手摁灭了灯。
我最后还是没舍得推开他。
哪怕知道不应该,却还是跟着他一起堕落沉沦。
我跟傅砚辞就像两只躲在暗处的过街老鼠一般,只能依靠彼此汲取那一点可怜的温暖,来温暖彼此。
情绪如潮汐一般涨涨停停,剧烈的刺激之后,我缩在了傅砚辞的怀里哭出声来。
感觉到他一点一点吻掉我脸上的眼泪,我又跟着笑出声来。
“傅砚辞,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真的很可笑?”
黑暗之中,他没有回答,只是呼吸依旧沉重。
我伸手轻轻捧住了他的脸,越发忍不住笑意,“我们两个就好像两个没有明天的亡命之徒一样,都这样,还要沉沦在这种原始的欲望之中。”
其实真的挺可笑的。
在我这句话出口之后,他才缓缓开口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换句话说,是不是文雅很多。”
我跟着笑出声来,然后主动仰起脖子吻住了他的唇,“那就一起不要命吧。”
傅砚辞自是不会拒绝。
他哑声应了一句“好”,然后再次沉身,将我紧紧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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