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章节做了一些修改,之前的字数都补齐了,去看看吧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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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屋子,断了前的七弦琴还孤独地摆放在琴架之上。红木的雕花圆桌,孤零零的一封信躺在了上面。一看到这样的场景,辰夜的俊眸里满是死寂,汹涌的暴风雨隐藏在那一片死寂之下。
泛黄的信纸在他的眼前缓缓打开,一行略显凌乱的字映入了他的眼帘:我已经不能再等了,音儿同你一样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没有你们我也许会失去存在的意义了,我走了,我的弟弟。
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么?原来她已经变得那么重要了,哥哥,可以让你为她付出生命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若你死了你的弟弟会变成什么样子?
捏着泛黄的信纸的手骤然扭曲,骨节泛起了青白色。她的俊眸之中渐渐的流露出了沉痛,他的哥哥这是去送死啊,七成的功力已经缺失,还受了重伤。绝尘谷右护法这般令人咬牙切齿的身份,他一个人,安全吗?
撕碎的信纸如雪花般飘落间,他的满是痛楚与疼惜的背影已经冲出了门去……
***
纤长的手指刚刚抚摸上那一朵暗红色的蔷薇花,就忙缩了回来。白衣少女看着指尖上的一点殷红,心神不宁。秀美深锁在眉心,有什么让她觉得不安,她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住在祁府已经有好几天了,除了那桃花眼的穆连城会死皮赖脸的来找她,日子还算过的平静,但是她总觉得有一双怨毒的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让她无所遁形。
穆连城安排的这个院子没有名字,而且很清静,这倒是符合无音想要安静的想法。院子前有一片妖娆的暗红色蔷薇花怒放,阵阵的花香总能让她感觉心旷神怡。
“怎么那么不小心,真是笨,还让花给刺到。”一个声音由远及近带着责备与关心,传来。
语道间,那人已经站在了无音的眼前,他抬起无音受伤的手指,温柔的就要吻下去。
一片的蔷薇花丛之中,俊美的男子吻着少女被美丽的花朵刺破的指尖,满脸的温柔疼惜,微风拂过,卷起零星的几片蔷薇花瓣吹响少女的蒙着面纱脸庞,还有些花瓣落在少女如倾墨般的乌发上……
这般美好的画面,被无音打碎了……
在穆连城的唇触碰到那指尖的一点殷红之前,无音抽回了手,冰冷的目光快要将穆连城凌迟。
“真是不懂浪漫的女人。”穆连城嘀咕着,后退了一步。他可不想被无音越来越冷的凤眸给冻伤。
“你今天来,又有什么事?”
“没事啊,像往常一样,来看看你而已。”勾人的桃花眼带着戏谑,穆连城笑了起来,就连周围的蔷薇花都失去了风华。
没有意外,无音听到了穆连城正常的回答,如果某一天穆连城跑来突然对她说,我有事找你,那才奇怪呐,那是她应该好好看看穆连城是不是某个人假扮的。
“武林大会,还有几天?”无音转移的话题,淡然的说道。他应该回来吧。
“快了,武林大会,就在后天,你很快就会找到他的。”穆连城说着,勾人的桃花眼直视无音好奇的问道:“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找的那个人到底谁啊?”
看着穆连城满脸好奇的样子,无音漠然问道:“是谁,这跟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若是个女子,我肯定要去追求她,你的朋友肯定也和你一样美。”穆连城看着那隐在面纱之下的绝美的容颜,一时心神荡漾,伸手就想去撤掉那碍眼的面纱。
“你的手老实一点,伸过来,我就剁了它!”
无音冰冷的声音响起,分明带着一丝的杀气。穆连城刚伸出的手一抖,悻悻的收了回来,一时的恐惧,他竟然觉得她会说到做到,真是残忍地女人。
不过他感兴趣,呵呵。
暗自腹诽的穆连城收回了自己不老实的手之后,继续说道:“我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若你要找的那个人是男子的话,我就把他赶走,告诉他,别再来了,小心自己的小命要紧啊~”
“你——”穆连城和辰夜是同一类人,和他们说话简直会气死人。
看着眼前无音满是恼羞的凤眸,穆连城忽然间觉得心里的压抑消失的一干二净,他笑了笑又说道:“这才对嘛,整天绷着个面瘫的脸,你也不嫌累。”
穆连城继续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无音冰冷的脸有崩碎的趋向,一大片的蔷薇花丛间的他们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和谐,而在暗处有一双怨毒的眼眸将这一切的尽收眼底,狰狞的笑容渐渐浮上了那双眼眸的主人的脸,伴随着低沉的狞笑。
玉倾城,想不到你居然还自投罗网了,你死定了!
而花丛中的两人却完全没有察觉到。
夜色静谧如水,回到了空荡荡的屋子里的无音被孤独包围了起来,他回想起白天穆连城唯一一句正常的话。
他说,不管你曾经失去了多少,受到了多少的伤害,都温暖的笑一笑吧,或许你真的笑不出来,但是为了那些关心你的人,你不能伤害自己。
温暖的笑么?对她现在的她来说还真是难呢,对着昏黄的铜镜,无音按照穆连城的话,想要温暖的笑。镜子里却只有无比苦涩的笑容。铜镜中落寞的自己,让无音不敢去探视,微微的扭过头,视线停留在桌上那一张未完成的画上。
话中的男子一身翩然的雪衣纤尘不染,长身玉立,但从那身形看来就已经俊美无双了,但是画中的男子没有脸,飘逸的乌发,那脸的位置一片的空白。
提起还站着墨迹的画笔,无音想要画些什么,却迟迟下不了笔,绝美的凤眸有些呆滞的凝视那里的空白,白皙的脸上已经附着了一曾薄汗。
她想要画出那一晚拿走他碎玉的那个男子的样子,却始终想不起来他的脸的轮廓,她所记得的就只有一张冰冷的银面具而已。
放下手中的画笔,无音有些沮丧的坐在了木椅上。
怎么会记不起来呢,不应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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