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爱华点头,“嗯,嫂子,我听你的,到时候去医院生。”
这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盼了多年的儿子,也是她最后一个孩子,必须得慎重。
差不多五点半,秦珍珍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张罗道,“老薛,可以开饭了。”
薛团长起身,招呼着大家入座,跟过年差不多,男人一桌女人一桌。
这回比之前多了些人,是岳纪明手下的连长副连长以及他们的家属,坐得有点满。
一顿饭热热闹闹吃到快八点,今天特殊情况跟上面报备过,可以喝酒。
所以男人们基本上多多少少都喝了点,特别是岳纪明,其他人一杯接着一杯的敬他,光齐糖看着就喝下不少。
回去的路上,齐糖半扶着岳纪明,问他,“阿纪,你是不是喝醉了?”
岳纪明摆手,“没,我不可能喝醉,这才哪到哪儿!”
光听他说的话倒是听不出什么,前提是,他舌头能捋直。
齐糖好笑,眼珠子一转,“那阿纪,你有没有藏私房钱?”
岳纪明一愣,然后甩开齐糖的手,丢下一句,“哼,我生气了,你不信任我。”
说完,大步朝前走。
齐糖叹口气,抬脚跟上,眼看着前面岳纪明不小心踩到路边的石头,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她赶紧又走快些,哄着将人重新牵着,带回家。
一夜过后,齐糖感慨,以后,时不时的,也可以让男人喝点酒。
那滚烫的感觉,令人难忘。
清晨,岳纪明从床上坐起身来,一只手轻轻揉着额角,两边太阳穴跳着疼。
齐糖听到他清嗓子的动静,从外面进来。
看到岳纪明的动作,走到他身边,“不舒服?”
岳纪明点头,抬头看向齐糖,眼下的乌黑,活像被妖精吸干了精气般吓人。
齐糖一愣,感觉都不好意思带他出去。
她手里摸出一颗药塞进岳纪明嘴里,“昨天给你吃过醒酒药了,你还是不舒服,以后不能喝这么多了。”
有些人喝酒容易上脸,就是因为身体代谢酒精比旁人慢。
要是不管不顾的乱喝酒,很容易出事。
岳纪明咽下药丸,拍了拍额头,“没事,缓缓就好了。”
说着起身,开始穿衣服。
夫妻俩吃完早饭,外面来接他们的车子已经到了。
负责送他们的也不是外人,就是周青树。
他站在门口喊着,“岳营长,嫂子,可以出发了吗?”
夫妻俩拎着行李,站在院子里,同时回头看向这个住了半年多的小家,再见了。
然后同时牵起彼此的手,大步走向门外。
更美好的未来,在前面等着他们。
一个多小时以后,两人到了火车站。
周青树帮忙把行李拎到站台,朝着岳纪明郑重的敬了个军礼才离开。
“岳营长,有缘再见,一路平安。”
岳纪明挺直脊背,给周青树回了个军礼,“保家卫国,使命不改。”
两人对视一眼,没再多说。
周青树没多久,火车匡次匡次的从远处开来。
岳纪明一手拿着行李,一手牵着齐糖,两人上了火车,找到硬卧车厢。
两人的票一张下铺,一张中铺,上面的铺位直到火车开动,都没有人来。
对面三个铺位,倒是满人。
下铺和中铺是一对打扮朴素的中年夫妻,上来时男人怀里抱着个两岁多的小孩子。
小孩子被放在中铺的床上,一直睡着。
他们的上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长相清秀,戴着一副半框眼镜,书卷气浓厚。
大家萍水相逢,都没有打招呼的意向,各自做着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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